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背砸在落地窗上,整个窗面都随之一颤。那张水床太过柔软,似乎只有这里才足够坚硬,坚硬到能承接对方几乎快汹涌而出的情绪。安室透深吸了一口气,那些被他压了又压的语句终于从嘴里吐出:“你根本不觉得我能拿你怎么样,也不觉得别人能拿你怎么样。”气极,他反而轻笑一声:“你就不怕自己滥情至此,哪天被人报复,像那些受害者一样惨死在巷子里?你就不怕表现得这么随意放纵,被人在床上虐待,你就不怕他们把你当物件,玩完就丢?你就这么糟践自己?!”男人咬牙:“从一开始,你所有行为就没有想过会带来什么后果,也根本不在乎会惹祸上身。”“没有想过会带来什么后果?”松田伊夏看着他,“今天不就惹祸了吗,安室先生,你准备怎么罚我?”“哈,事到如今还是这样,步步紧逼,一次次刺激我,就觉得我不会真的冲你动手?”安室透冷笑:“你真觉得我是什么良善之辈?”“你到底是太过儿戏,被撞破后根本懒得再装,还是根本不知道什么叫危险,想借此一步步逼我?”“当然是因为一个人不够。”男人目光冰冷:“你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吗?”“我当然清楚,安室透。是什么让你觉得我本质一直是个有底线的‘好孩子’?你叫了我那么多次骗子,不会心里对我还有期许吧?”一反常态,他几乎步步紧逼:“你在期待什么?期待我在你的‘帮助’下收敛锋芒,还是期待我对你说的话全都是真情流露?”他看着对方冷色的眼睛:“可惜,我就是需要很多、很多、很多人的关注和爱来填满每一天的空隙,一个人给不了我这么多,我就找两个、二个,怎么,你怎么都改变不了,这就是我活着的方式。”“这根本不”男人声音沙哑。这根本不是爱。松田伊夏却在此时伸手捧住他的脸,寻着对方微怔的神情,阻断了那句未尽的话:“你要是给不了我,我就去找可以给的人,找很多、很多、很多人来填补。”异色的眼眸里映着对方绷紧的下颚线和有些颤抖的下唇,少年挑衅一般:“如果你不能接受,可以试试找个镣铐把我铐起来,锁在自己家里。”“像这个一样。”他敲敲脖颈间黑色的颈环,没心没肺,“别人没成功,不过你试一试,说不定这样我就如你所愿地听话了?”他嘲弄般一笑:“如果你今天没有用这件房间的意图,不介意我去找人替代吧?刚才那个可被你赶跑了。东西我都买了,总不能不用。”少年指了指床边。他被对方带回房间后,那些随手买的用品就抛在地面,几包一眼看去就知道是什么的东西从袋子里翻出来,滚了一地。喋喋不休:“不如说,我们本来也没许诺过什么关系,无论出于什么立场,你都没理由拦住我。”理智的弦尽数断开。男人低下头来,几近凶狠地咬住他的嘴唇。以唇封缄。堵住那些快将人气死的混账话。所有话语被堵在喉咙里,换来一声尚未反应过来的呜咽,松田伊夏下意识伸手去推对方胸口,反而被更紧更重地勒在怀里,被迫仰头去承受对方的进攻。后脑被人按住,腰被搂住,明明已经肌肤相亲,安室透却仍然用力将他按向自己,像是要把怀里的人揉进自己血肉里才罢休。顶开微合的唇齿,探入口腔。舌钉在此时炸开与血肉截然不同的冰冷,却如同引线,点燃早已四散铺开的草木灰烬。这面为了定到合适位置的房间而再二强调的落地玻璃窗最终还是起到了作用。繁华的商业街就在松田伊夏身后,耳畔仿佛都能听见行人热闹的说话声响,隔着这面冰冷的玻璃,好似所有人一仰头就能窥见他的丢盔卸甲、狼狈不堪。金属舌钉被裹挟,随着每一次进攻敲在唇齿上,含糊地叮当作响。那声响起了效果,终于换回安室透些许理性,他扣在少年后脑上的手收紧,揉着卷发,残存不多的理智强迫他推开对方。他一直坚信自己在管教对方,出于兄长的好友、出于长辈的立场。但这是作为哥哥的朋友该做的事情吗?能做到这样的程度?此时他甚至想要将错就错,不再去细想里面真正的源头,就这样一意孤行,把所有事情拉扯进“帮助”的漩涡里。像是被野火烧坏了原本引以为豪的聪明脑袋,明明那么浅显易懂的理由此刻却不曾深想。但很快,他再也没有余力去思考这些。松田伊夏伸手捧住了他的脸、环住他的身体。在方才的征神当中回过神来,少年不管不顾地主动凑近过去,将原本意欲拉开的距离再次减至负数,张开嘴唇展露自己的全部。
男人咬着他的下唇,磨着脆弱的牙龈、舌根,勾着那颗镶进他舌头里的银色钉饰,孜孜不倦地索取、剥夺。松田伊夏脑子快要烧成浆糊,像是积攒的东西在脑子里炸开,然后除了迎合外什么都没有。脑内不断重复着简单而幼稚的词汇,没法呼吸、喘不上气、好烫、好凶他快被吃下去了。在分开的间隙,松田伊夏努力喘息,声音几乎似泣:“喘不”那点控诉又全数湮灭在下一个凶狠的吻里,他没法说话、没法用言语反击,躲不开进攻,卸去力气,所有重量压在男人身上,控制不住地颤栗。只是接吻。但是太过凶猛、太过热烈。安室透揉着他柔软卷曲的黑发,连带着那些与发丝绕在一起的银色链条。手指勾着发丝与耳坠,指腹捻着耳垂,随呼吸一下又一下碾压、揉捏。松田伊夏拽紧了他后背的衣服。这次再不是为了忍耐笑意,五指紧拽救命稻草一般死死揪住布料,如同落海的人抱紧最后的浮木,关节因为过于用力泛着惨白。有人因为接吻而窒息死亡吗?他难道会成为第一个?和上一个吻截然不同的含义、截然不同的模样。在海下那个湿漉漉的吻是为了救人,没有半点情欲的色彩,靠唇齿相依来度过可贵的氧气,让他不至于死在海里。这次,原本度氧救人的那一方,却像是要将曾经的被拯救者的所有呼吸剥夺殆尽。唇上的钳制松开,氧气如甘露润湿他干涸的肺,松田伊夏却再一次环着男人的身体,重新抵上了唇,再次主动剥夺了自己的呼吸。身后,灯火阑珊。等终于放开彼此,抵着额头喘息平复时,他感觉自己的唇舌都已经失去知觉,只剩下捻过会激起身体无意识颤抖的麻木。落在自己身上的手并没有放下。温存安抚一般,一点点揉着发丝,抚过后腰,延长接吻后安静的余韵。松田伊夏却抓住了盛怒之下的真实。他方才故意的激怒、步步紧逼有了完全等价的回报,又恰好得到了这个对方失神的空隙。他捧着对方的脸,用红肿的下唇去蹭对方同样布满咬痕的嘴唇,唇齿厮磨间,安静的温存中,他呼出温热的呼吸。“从刚才开始,你耳麦那边的下属就在叫你。”他道,“来执行任务的长官先生,你不会没关耳麦吧?”安室透一愣。他倏地伸手去按自己的耳麦,心脏在一瞬的停滞后砸着鼓点飞快跳动。但一片寂静。耳麦那边没有任何少年所说的声响,即使他刚才理智溃败,也不可能听不见其他人的声音。在手指按上的几秒后,他就已然明白自己中了圈套。但早已无法挽回。松田伊夏用那些今天莫名刻薄冷漠的言语,用他的愤怒当资本与筹码,终于在此刻得到了自己想要的答案,挥出了这把握在手里的刀。两人的身体还贴在一起。心脏隔着皮肉骨血跳动,不同的频率,灵魂也背道而驰。松田伊夏的视线似乎从他脸上移开了一会儿,看向身后本没有其他人的地方。在几秒的游离后,他重新同男人对上视线,畅快地笑出来,声音笃定:“骗你的~”方才在接吻中丢盔卸甲的模样早已不见。他被剥下虚假的外衣,却不知道松田伊夏方才袒露的所有到底有几分真实,相贴处的热度退散,只剩如坠冰窟的冰冷。那些所有的真实的、虚假的情动,在此刻回落的心跳声中消弭无踪。环抱着对方,听着急促的心跳,松田伊夏一点点抛出一直以来的疑问:“在电梯坠降的时候下意识护住旁边的人,因为旅伴半夜不见来旅馆门外找,冒雨坐搜救船来海上找人”“从见面起你那些退步、忍让,堪称纵容的调情,你不停拒绝我,又好像被情愫困住,答应我所有的要求。你明明根本没有半点真的心动和喜欢,却在每一次听见我要另找他人的时候主动出手,就像今天一样。”松田伊夏依旧磨着他的嘴唇,声音却似刀刃:“不惜牺牲到这种程度,也要拦住一个因为年龄就觉得他一定只是走上歧途,还有药可救的‘好孩子’,试图把人引回正途。”脸颊藏在黑暗里,唯有眼眸闪烁着冰冷的光,他笑叹:“好伟大啊,警官先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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