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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快再向上面报告,等他一进去,就把他给带去VIP区,不要让他被路人给围出什么好歹来!”
“天哪,他真的从来不来我们这种地方,一点经验都没有。”值班者大叹息:“卡尔·海尔曼怎么会想到来夜店玩呢?——肯定是今天白天时他又被造谣,心里太难过了,可怜的男人!”
弗兰克愤愤不平:
“一定是这样!上帝啊,是谁坑害他,给他推荐这样的地方喝酒?也许是外贝外那家伙,自己在这儿栽过跟头,就恨不得让正直的队长也一起倒霉!可他当时是自己非要跟在服务员后面滚出去,滚出了大新闻的,幸好一直在地上拍不到脸……这能怪得了我们吗?”
“很有道理,卡尔肯定以为这就是大点的酒吧,可我真怕钢管舞娘或者钢管舞郎跳着跳着就一下子不小心地把屁|股甩他腿上去。”
“那你还不快点把安保都喊起来,把他保护好!”
弗兰克挥舞着胳膊,使命感油然而生,在自己平凡的生活中仿佛找到了热血电影一样的剧情。
“还有那些狗仔,先把他们堵了再说,带相机的通通不给出门。”
卡尔只是想被偷拍,不想被球迷们扯掉胳膊和腿,于是戴上口罩,在路上随意走着。
还真别说,他每天除了俱乐部工作,就是私人工作,然后就回家吃安眠药做噩梦硬邦邦睡着,自己摸到自己都要感慨一句我怎么硬硬的幸好不是死了,确实好久好久没参与过普通人的都市生活了。
路边涌入和涌出夜店的许多人可能和他年纪差不多,但他却觉得自己和他们像两个世界的人。
他看不懂他们的衣服,听不懂他们嘟哝的话,不知道他们在哼唱的音乐是什么。卡尔在三十岁不到的年纪已过上了和赫内斯和鲁梅尼格差不多的生活,商务人士的生活,不过吃得还没他俩好。
怎么会这样呢?卡尔惊觉某种程度上来说,正是因为他距离特定的现实世界太近,所以反而距离更多的现实世界更远了。
他的脑子里永远塞着比赛,训练,媒体,商务,都快忘记像个普通人一样走在慕尼黑的街道上,走在路灯下是什么样的感受了。
多年前和穆勒并肩前往地铁站的记忆在他的脑海中闪烁。
哎,现在最大的难题大概就是明天穆勒会问他为什么白天和他在一起时候还好好的,晚上就去喝酒到黎明,难道你的快乐都是装的吗.jpg
他参与过的蹦迪类活动只有世界杯开幕式闭幕式歌手唱歌那种,再往前推的话,也许还有06年世界杯前施魏因施泰格莫名其妙带他去看某个摇滚乐队的演唱会,他们俩胡乱地跟着蹦跶唱了一通,当时世界杯还没踢,也没人辨认出他们导致骚乱,可等到世界杯后就是两码子事了,他再也不能随意地在慕尼黑的公共场合出入,长时间不被辨认出几乎是不可能的事。
夜店的霓虹灯在夜色中亮如白昼,映照着他脸上一闪而过的犹豫和充分的决绝。这不是他熟悉的领域,夜生活对他来说完全是陌生的,过去多年里他唯一真正的夜生活就是把胡梅尔斯call来,再把对方踢走,虽然说过程可能十分精彩,但本质还是做同一件事,多少有点单调乏味。
但今天,他必须打破这一切,撕掉自己身上最后一块道德的外衣,放手一搏,用一场精心策划的丑闻,把所有的光环甩在背后。
可能因为天太黑,再加上他太自然不过地走在路边,几分钟里竟然都没人认出他来,唯一有两个穿着拜仁球衣的年轻人摇摇晃晃地路过,回头嘟哝了一声不是兄弟,你卡尔·海尔曼啊身材这么好?
另一个人说才不是呢,他头顶都掉色了你看不出来?你什么时候见过卡尔头顶掉色?
卡尔忽然意识到了第二个问题是他又双叒叕忘记去补染头发了(…)本来今天这样难得推掉了所有工作的假日是大好时机,但他也没去,以至于被路人嘲笑是头顶掉色(…)
由外貌联想到的第三个问题也出现了,那就是他这次又是临时起意,还是没有黑底花里胡哨花纹T恤和紧身小脚裤可以穿。
算了,在折腾退役这个事上,不要太追求完美,要抓紧时间,能干就先干吧!
反正他最近连正业都敢松松手了,何况是这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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