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卡尔真的感觉有点抱歉了,不光是对胡梅尔斯,好像也是对自己的生活,他回望过去,忽然觉得自己把事情都搞得一团糟,没人能靠近他,他也不想要靠近任何人。
某种程度上来说,他就连穆勒也怕,怕被对方看见内心,看见彻骨的伤痕。
坐车回到自己家里时,已快凌晨两点了,不过就算是这样,他还是有将近七个小时可以睡,不算坏,如果他能立刻睡着的话。
你害怕爱吗,卡尔?是没有人爱你,还是你害怕被爱呢,卡尔?
夏日时心理医生的话忽然浮现在他的耳朵边,卡尔微微颤抖了下。他又想到他和胡梅尔斯说清楚的那天,想到对方问他:“你一点点都没爱过我,对吗,卡尔?”
卡尔因为愧疚,而无法发出声音。
然后太阳升起来了,就和每一天一样。在那个阳光照耀的时刻,看起来冷静无情、无声摧毁着恋爱者的卡尔其实很脆弱,就像一块拆开包装后又被遗忘、所以在空气中吸水太久的饼干,被人轻轻一碰就会断裂成带着霉菌的碎块。
但没有人发现了这件事,就连卡尔自己也没发现,他只是不懂为什么自己看着对方湿漉漉的睫毛时会感到那么难受,他当时粗暴又胡乱地把原因归结为自己不喜欢看一个二十几岁的成人顶着狼狈的胡渣做蠢事,把本该默契的、不言语的尴尬的一切全部撕开来摆放在台面上,逼得他自己鲜血直流。
直到现在,他才迟钝地醒悟过来自己当时为什么会感觉像有一万只蝴蝶在自己的腹部震动,它们翅膀煽动起的气流此刻仍没停歇,也许会一直起伏,直到他死亡,然后穿透棺材飞出,于是所有人都能看到卡尔·其实和每个普通庸俗的年轻人一样,在很多时刻中都渴望回应一份爱,渴望承认那是爱,无论它是不是完满真诚的。
这世界上根本没有完美的东西,就算真的有,他也毁灭过一份,卡尔再也不指望能够得到它了。
他回想亲密,回想安定,回想温热的肌肤相贴时那种思绪暂停的感受,回想胡梅尔斯在小夜灯下轻轻读冷笑话的声音,那时他只会不耐烦地按住他让他不许说话——卡尔根本不想被他逗笑。
但他现在就是在回想偶尔回到家时他客厅里的灯光是亮着的,穿着宽大白毛衣的胡梅尔斯坐在沙发上,卷发还泛着水光,回头懒洋洋地冲他笑——也许很多人会觉得这只是p友关系,就连卡尔自己都是这么想的,但现在他却还是一遍又一遍徒劳无功地翻动记忆,像一个把糖果数了一遍又一遍的流鼻涕小屁孩。
说到底,他又该如何再得到更好的关系呢,他像个在地震后站在废墟上的人,对于如何重建自己的世界毫无知觉。光是从坍塌中走出,就用了他很多很多年。
时间从不治愈,只是麻醉了痛苦,而且这一款麻醉剂生效的时间比卡尔想象中漫长多了,与其说是时间麻醉了他,不是说是人体终于放弃用疼痛来唤醒一些反应了。
卡尔只是想要一点点亲密而已,就那么一点点,像他蜷缩进诺伊尔怀抱中时的那种亲密,像婴儿靠在父母臂弯中的那种亲密。但他从胡梅尔斯那得到的是“不合时宜”的,所以他还是把它们抛下了。
比起抛下巴拉克,抛下胡梅尔斯显然容易多了。
属于拜仁明星队长的空间越大,责任越重,工作时间越长,属于卡尔的一切就越发小、越发少了。
卡尔又想到他曾在车里,在外面望向属于自己的房子,隔着柏油路,隔着高大的铁门、栅栏和园丁保养的花园,几十米外的房子在暗淡天色中没有一丝光亮,只靠着窗台边的射线灯打出模糊的轮廓,显得那么冷漠。
这扇门像永远都不会打开。
如果是卡尔的话,根本就不会有勇气像胡梅尔斯一样在外头等一整夜——他很久很久以前有过,但早就被损耗光的勇气。
他再也不是那个耐心等在哭泣的妈妈门外坐几个小时,就为了让她看看自己的成绩单、哄她开心的小男孩了。
卡尔现在惊讶的就是,他怎么会这么麻木呢?他为什么要对生活这样麻木呢?既然他是下定决心要好好生活下去的,为什么事情还是变成了这样呢。
第二天正常恢复训练,假日非常段,但没办法,毕竟10月1日他们就要做客柏林赫塔。
等到这一场客战过后,就能再过一段一周一赛的正常日子了。
今日卡尔走进俱乐部里时受到的欢迎程度依然可想而知,许多与他朝夕相处的工作人员都不由得来特意和他握手打招呼,赞叹他的品德和沉默的善举,就连门卫都特意向他脱帽致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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