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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时辰前,襄云城边境。
战场上硝烟弥漫,黄沙漫天,残阳如血。
贺长安身着玄色战甲,手持长刀,在战场中左冲右突,每一次挥刀都带着凌厉的气势,溅起一片血花。
四周的士兵们在他身旁纷纷倒下,鲜血在地面上汇聚成小溪,空气中弥漫着浓烈的血腥气息。
言玉紧紧跟在贺长安身边,手中的长剑舞得密不透风,为他挡下一波又一波敌人。
“将军,敌人已将我们重重围困,形成了一个紧密的圈。您如今身体这般虚弱,怕是难以支撑下去。不如让我拼尽全力,为您杀出一条血路,您趁机突围出去,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啊!”
言玉大口喘着粗气,汗水混着血水从他的脸颊滑落,眼神中却透着一股决然。
贺长安面色苍白如纸,倚靠着身后的石柱,石柱上早已布满了刀痕与血迹。
他剧烈地喘息着,每一次呼吸都像是在拉扯着受伤的心肺,可即便如此,他的眼神依旧坚定:“我早说过,既已置身此战,便绝无后退之理。”
说罢,他顿了顿,目光扫向周围惨烈的战场,又望向言玉,问道:“你呢,可有什么牵挂之事?此战局势,我们恐怕凶多吉少……”
朝廷承诺的援兵迟迟不见踪影,想必是在途中遭遇了什么变故。眼下战场上的士兵已所剩无几,可每一个人都在拼尽最后一丝力气奋力厮杀,喊杀声、兵器碰撞声交织在一起,奏响着这悲壮的战歌。
贺长安没有继续说下去,只是抬眼,目光幽幽地望向远处的天空,那里被硝烟染得灰暗阴沉,似乎也在为他们即将到来的命运而默哀。
言玉并未立刻回答贺长安的话,他的手缓缓伸进怀中,掏出一个已经有些破旧的红色布袋子,里面装着的是他辛苦攒下的银子,那是他心心念念要为乔雁赎身的钱。
往昔放天灯的画面在他眼前浮现,那时他站在灯前,许下的愿望便是能有一个家,一个有乔雁在的家。
而如今…..这愿望似乎要随着这场战争一同被埋葬。
贺长安双手放在胸前,那里有一块微微凸起的物件。他小心翼翼地从胸口处抽出一串铃铛,这是那日放天灯时江澜曾许给他的物件。
他将铃铛系在腰间,每一阵风过,铃铛都会响起清脆的声音。
贺长安轻轻晃动着手中的铃铛,清澈的响声在风中飘散开来,他喃喃低语:“江澜,若有来生,我定要掌控自己的命运,光明正大地娶你为妻,可好?”
铃铛在风中作响,仿佛应许着他这未尽的承诺。
贺长安提刀杀了出去,敌军首领岢岚突然从侧面冲了过来,手中长刀直劈贺长安。
言玉眼疾手快,飞身扑了过去,用身体挡住了岢岚的刀。
“咔嚓”一声,岢岚的刀重重砍下,言玉头颅瞬间掉落。滚落在贺长安脚下,他身体直直地倒在地上,手里还紧紧的攥着红色的钱袋子。
变故来的如此突然。贺长安眼睁睁地看着言玉倒下,发出一声悲吼:“言玉!不!”
他不顾一切地冲向岢岚,疯狂地挥舞着手中利刃,嘴里大喊着:“你敢伤我兄弟,我定要你血债血偿!”
岢岚冷哼一声,道:“你已被重重包围,今日便是你的死期!”
贺长安愤怒地吼道:“我贺长安宁死不屈,绝不向你们这些贼寇低头!”
他一边说着,一边拼尽全力冲向岢岚。周围的敌人不断地围上来,刀光剑影闪烁。
“大人,逃!”言玉的声音在耳边响起。
贺长安心中一震,低头看向言玉的尸体,心中充满了悲痛与愤怒。
“不!”贺长安大声喊道。他挥舞着长刀,不顾一切地冲向敌人,试图冲破围困。
此时,周围的敌人越来越多,贺长安渐渐力竭。
他的身上已经多处受伤,鲜血不停地流淌。
“贺长安,今日就是你的死期!”岢岚冷笑着说道。
贺长安怒目圆睁,道:“我就算死,也要拉你陪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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