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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任明月武功不好,却又喜欢行侠仗义。”
邵旭北觉得这个理由有些牵强,“这两者之间没有必然的联系吧?”
“怎么没有?你想啊,她总不能一辈子靠郝大侠来保护她,两人之间总有要分开的时候,她虽然热衷于行侠仗义,但又缺少自保的本领。一开始要不是郝大侠武功高强,出手救了她,她可能真的要死在山匪刀下了,我觉得……”江自鸣沉吟片刻,“任明月本身就有一种自戕式的正义感,在她看来,能为了自己所推崇的正义而死去,是一种莫大的荣耀。”
这就把任明月拔高到一个不大可能的高度了,游戏六个主要角色,六条支线,任明月只在郝大侠这一条做为重要配角出现,目的也是为了丰富、衬托郝大侠的形象。
郝旭北当然表示不赞同。
江自鸣也不气恼,反问道:“你知道郝大侠的妻子叫任明月,但你知道郝大侠的名字叫什么吗?”
这话把邵旭北问住了,他思索半天,最终摇了摇头。
“他叫郝清镜,”江自鸣笃定地说,“这个名字只在不经意间被任明月提及过,我注意过,所有人提起郝大侠的时候都会叫他大侠,或者是其他的称呼,只有一次郝明月在与别人交谈的时候,提起过他的名字。”
邵旭北皱眉,并不是对江自鸣的发言,而是开始思索制作组的意图。他也注意过这个问题,
官方资料上,郝大侠就只叫郝大侠,他被抹去了代表自己独立人格的符号,仅剩一种侠义的精神。
他不由得喃喃道:“为什么要这么做?”
江自鸣给出自己的答案,“我觉得,其实这条线的主角不只郝大侠一人,任明月也是主角之一。”
有点儿意思,不是没有这个可能。
“但是,任明月出场很少啊。”
“你还记得她第一次出场,是在放风筝吗?”
“有些印象,她风筝脱线了,是邵大侠给她捡回来的。但是她没有要,所以邵大侠也放飞了,这是二人第一次见面。”
“没有脱线,”江自鸣说,“是任明月自己松了手。”
这是一个和邵旭北的理解截然不同的答案。
江自鸣在视频网站上找出这一场动画,来回拖动进度条,将画面定格在风筝脱手的一幕上。
这场初见没有台词,全靠几人静默的肢体语言演绎,如何理解全看观众自己的解读。
大多数人都会聚焦在面部表情上,邵旭北也是一样。国人讲究眉目传情,眼神交流当然要比手上的动作细节更值得人注意。
然而仔细留意后才发现,任明月手中有把不起眼的小剪刀,如果不是稍微反着光,很容易被当作手帕之类的物件。
再看一遍,加上江自鸣的解说,邵旭北觉得自己看到了一个全然不同的世界。
或者说,是江自鸣眼中的世界。
在她看来,这场绝大多数人所认为的、为后来定情埋下伏笔的初见,只是任明月一场郁郁的发泄。
秋高气爽,不少人来到郊区游玩。微风轻拂,是适合放风筝的好天气。
任明月的风筝,是展翅高飞的鸟状。
她望向天空中的纸鸢,只觉得此刻自己与它一样,看似可以任意遨游,但始终被枷锁束缚着。
它被丝线牵着,难以如同真正的鸟儿一般高飞;而她看似生活优渥,也要拘泥于家中严格的教条,事事由不得自己做主,只能空留万般的不得意。
所以任明月想,她身不由己,何不还它自由呢?让它尽情飞吧,哪怕最终的下场是满身残缺、零落成泥,何知不是它自己的渴望呢?
于是任明月放飞了,但没想到,还没来得及飞走,就被郝大侠抓住了。
他伸手要将风筝线还回来。
然而这不是任明月想要的,因此一开始她并未接过。
她的眼神也不是人们通常解读的、碰到陌生男人的惊惧,反而是暗淡且灰败的,因为她一瞬间联想到,自己的结局恐怕也是如此。
等她想起不能任由陌生男子与自己接触、刚要命人接过时,郝大侠像是读懂了她的想法,手一松,那风筝立即远走高飞了。
这时她的眼睛才陡然亮起,像是一把永不熄灭的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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