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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说明我对你的学识有着充分的信任。既然你这么冰雪聪明,一点也没辜负我的期待,那我可就继续掉书袋了?”
季芍礼扬扬下巴,“好啊,你还有多少鱼,统统獭祭出来。”
“行。”
陆裁风满脸写着“我要开始长篇大论了”,展开露营椅,招呼季芍礼坐下,方才还一副好好学生模样眼巴巴求教授赐个A+的陆裁风,此时忽然像个极富学术洞察力的儒雅青教。
季芍礼一时兴起,像应付一个过家家扮老师的幼儿园小朋友,从善如流地坐下,“老师,请讲。”
陆裁风嬉皮笑脸道:“记得收好老师奖励你的小红花~说起来呢,老师我大学时候做了份兼职,在一个教辅机构做助教,有天招生讲座上,机构最有名的那位讲师,一边播放费曼的访谈,一边滔滔不绝地进行分析点评。”
“物理学那位费曼?”
“对,他在1981年的时候接受了BBC一档科普节目《地平线》的采访,其中提到一种叫棕喉鸫的鸟。当小费曼的朋友问他知不知道这是什么鸟时,他摇头,但其实,这是因为他父亲曾教育过他,’你知道这鸟的名字,就算你会用世界上所有的语言去称呼它,你其实对这鸟还是一无所知。你所知道的,仅仅是不同地方的人怎么称呼这种鸟而已。’1”
陆裁风走近几步,在季芍礼面前蹲下,目光灼灼地凝望着她,“名字并不代表一切,我会用自己的感受,尝试描绘我所认识的你。”
露台暖光下,陆裁风的脸庞宛如一枚莹润的琥珀,平日锋利的线条此时模糊了边缘,反倒极尽温柔。
静谧无声中,一阵风拂过,激起花丛中稀疏的虫鸣。熏风是季节变换的信使,天气要热起来了。
季芍礼在膝盖上交握的双手不自觉攥紧,直到那朵无尽夏微凉的花枝贴合上滚烫的手心,温和地抚平那抹秘而不宣的躁热。
*
手机震动。
季芍礼猛地回神,匆匆从这难以言喻的情绪中抽离,发现是卜方的电话。
“季知了!!!”
一接通,季芍礼就被卜方的大嗓门吓一大跳,忍不住将手机移远了些。没想到的是,反而听得更清晰了。
她目瞪口呆,循着声音的方向望去,发现卜方正站在自家阳台上,灯都没开,奸笑着呼唤自己。
“……”
季芍礼一个头两个大地挂断电话,下一秒,听到卜方自以为小声地喊着陆裁风的名字,还疯狂冲他挥手。
“知了,我可以也叫你知了么?”
陆裁风的声音在耳旁响起。
季芍礼正在脑海中草拟八百字的道歉稿,想替人来疯的好朋友向陆裁风道歉,此时听到陆裁风的请求,只好胡乱应道:“你都思考起名与实的哲学问题了,爱叫什么叫什么。”
她想告辞回去,哪知一个转身,发现身边的陆裁风,不知何时早起站直了身子,正也蹦蹦跳跳地冲对面挥手,口中嚷个不停:“知了的朋友!你好!我也是知了的朋友!”
……
行吧,确实是喝多了。
酒果然是个危险的东西。
——
回到家中。
卜方已经蹬蹬蹬跑到楼下客厅,正叉着腰站在沙发前好整以暇地逼问,“说!你怎么又三更半夜跟陆裁风在一起!”
季芍礼立马抄起个抱枕按向一脸猥琐的卜方,“给我闭嘴!”
“诶诶诶,我只不过陈述了一个事实,又没添油加醋发散开来,凭什么让我闭嘴呢?”卜方甩开抱枕,重新凑到季芍礼跟前,活像只上蹿下跳的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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