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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啊,自己能怎么办?
打不得骂不得,表面看外人还肯定觉得是自己理亏,也太憋屈了!
当然了,如果韩濯表态,让宋青瑛离自己远一点,他肯定无有不依的,但是......
韩濯突然就想起来他腮边挂着的眼泪,晶莹的,柔软的,和人一样......
婉音就不动声色地看着韩濯的脸,不知她想到了什么,耳尖红了,随后喃喃道:“他才多大,我不能......”
伴着婉音的笑声,韩濯回过神来,反应过来自己说了什么,瞬间满脸通红:“我是说,我绝对不能和小孩子一般见识,我......”
婉音拍了拍她的肩膀,同情道:“我知道,我明白。”
不,你不明白!
韩濯绝望。
“你先歇歇,折腾这么久,该吃点东西了,我先出去,有需要叫我。”
韩濯下意识咬下了口中月饼,可能是真的饿了,韩濯之前竟然没意识到甜得发腻的月饼竟然这么好吃。
“对了。”婉音站在门口,似笑非笑:“这月饼也是他买的,你在房间里待的一个多时辰,他倒没闲着。”
韩濯嘴里的月饼突然就不香了。
想起来买衣服之前,那小公子还在门口踱来踱去,好像自家老婆要生了似的,婉音暗道。
当然为了给韩濯留面子,这句话她没说出口,韩濯只目送着婉音掩唇浅笑着,轻烟一般飘走了。
这都什么事啊!
韩濯下楼时,宋青瑛正趴在一楼的桌子上浅眠,他应当是很累了,说不定昨天连夜赶路,一晚没睡,眼下一片青黑。
听见细微的响动,他睫毛颤了颤,清醒过来,眼前现出韩濯天青色朦胧的身影,他飞也似地迅速站了起来,碰倒了身后一排板凳,叮叮咣咣地响。
韩濯一分眼神也没施舍给他,旁若无人地走了出去。
吴钩立在醉春楼外,带着几个人把楼封了,像一幢又高又壮的门神。
见了韩濯,他忙开口道:“二公子。”
韩濯点了点头,因着宋青瑛在一旁,她双唇紧绷,一丝笑意也无,宋青瑛跟在她身后,大气也不敢喘,吴钩第一次从宋青瑛这粉妆玉琢的脸上看出了两个大大的“窝囊”,心下啧啧称奇。
“吴钩兄弟,那王刺史呢?”韩濯问道。
“依着殿下吩咐,由几个医师护着送回了府上,也派人盯着了。”
韩濯嘴角不受控制地抽了抽:“那贼人的尸首处理干净,别让人......”
“殿下吩咐过了,已经处理好了,殿下不放心假手他人,是属下亲自做的,没有第二个人看见。”
“李三三她们......”
“殿下已接到她们到灌州的信,殿下算好了,说等天亮就能到蜀州。”
这个吃里爬外的傻大个儿!韩濯暗骂。
“殿下殿下殿下,你听殿下的还是我的?”韩濯没控制住甩了脸子,也没等吴钩回答,转头就走。
吴钩莫名其妙。
但殿下尾巴一般跟着韩濯走了,没有丝毫委屈的样子。
“这是又吵架了?”吴钩一边杵成一根柱子,一边想道:
“殿下糊涂,何必这样低声下气,只要掉两颗金豆豆,二公子还狠得下心就怪了。”
“清之,清之......”
韩濯越走越快,宋青瑛在后面叫,又不敢碰她,只能跟在屁股后追。
韩濯忽然停下了脚步,宋青瑛连忙刹车,差点撞上,抬头对上韩濯面无表情的脸时,心脏紧张地怦怦乱跳。
“跟着我做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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