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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想把人叫醒,但又不忍心。只好保持着姿势不变,任由岑安把他腿当枕头抱着。
不得不说,长久保持站立的姿势很难不腿酸腰酸,但这时候的钟阎显然乐在其中。
只不过他没想到,这家伙在床上的睡姿不好也就罢了,蹲着睡居然也这样!
岑安睡得迷迷糊糊的,隐约觉得自己在抱着一棵树。
不对,树怎么可能长长软软还很有弹性呢?自己肯定是被这破副本弄魔怔了……
但不管是什么,总之摸着很舒服。
无意识间,岑安又贴紧了点,脸还蹭了蹭。并在钟阎没反应过来的时候,忽然双手齐动,对着那棵“树”不断“上下其手”。
“……”
裤腰差点被拽下来的钟阎狠狠无语住了。
他啧了声,左手猛地紧扣裤腰带,右手抓向岑安不老实的手,而这时,岑安不知道咕哝了声什么,手忽然抬高,猝不及防抓住了钟阎某处。
钟阎:“……?!”
混沌中的岑安还不晓得自己抓到了什么,只觉得手感软软的热热的,还挺大的,一只手还抓不下。这种感觉没来由让他联想到自己儿时住在乡下奶奶家时,在屋顶鸟窝里逮到的乌鸫雏鸟。
那雏鸟虽刚破壳没多久,但长得已经很大,捧在掌心中软软热热的,还时不时会动几下,顶得手心痒痒的,感觉十分新奇,让人忍不住想摸两把。
这边脑中还在稀里糊涂回忆着,那边手上已经开始动作了,钟阎还没反应过来,只见岑安指尖轻动,爱不释手地对着趴在掌心的“雏鸟”轻轻摸了几下。
霎时间,钟阎全身犹如过了电一般,一股酥麻难忍的感觉席卷全身。
钟阎蓦然浑身僵硬,脑袋空白一片,咬紧牙关克制奔涌而上的某种冲动。
失神数秒后,钟阎急促呼吸几次,绷着脸,迅速抓住岑安不断作坏的手,用力拉开。
这下,岑安总算醒了。
他眼皮颤了颤,睁着迷茫的双眼,仰头看向钟阎。语气无辜,带着几分哑意。
“呜……怎么了?”
钟阎不太自然地躲开他的视线。
“没、没什么,你睡着了而已。”
这家伙怎么回事,说话语气不对啊,貌似有点心虚?
岑安不明所以地将视线转向钟阎紧紧攥住自己的手,他的力道用得极大,握得自己指骨都开始隐隐作痛。
岑安挣了挣。
钟阎迅速放开他的手,然后以更加不自然的姿态转了个身,背对他。
岑安更加不明所以了。
他从地上站起来,一边揉了揉蹲得发麻的腰,一边悄悄打量钟阎。
钟阎背对着他,双手垂在腰侧,手指微微蜷着,看似有些紧张。
这家伙有古怪……
岑安视线上移,看到了钟阎通红的耳根。
忽然间,他冷不丁想起了什么……
一手不可握的“雏鸟”、柔软温热的手感、时不时会在手心蹭两下动两下……
这这这……
想通了什么是梦什么是现实之后,岑安呆若木鸡。
仅一瞬间,心虚的人就换成了他,一股羞燥之意从脚底直窜天灵盖,浑身血液仿佛被煮沸了一样,活像一只被煮熟的龙虾,从胳膊到耳朵再到整张脸,全部爆红。
岑安心如死灰地盯着脚下。
如果现在地上能裂开条地缝就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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