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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平日里瞧着乖,一旦放纵起来,就会露出狼的本性。那原本无害弯起的绯眸,再一睁开,氤氲的血色里,尽是噬人暴烈的欲。
“唔,别崖……”谢衍揉着他后脑的发,说不出半个推拒的字眼,他被这刚柔并济的手段撩了个正着,还没说几个字,又被绵绵地亲了,舌尖绕舌尖,好似要把魂魄给融在一起。
“我还债呢。”殷无极笑的低哑,吻着他的眼睫,“我欠了这么多,当然要多亲亲您,把您亲舒服了,免得您说我赖账。”
吻再落下时,殷无极单手掩住他的耳,让谢衍连风声也听不见,耳畔回荡着共振,又钳住他的下颌,恣意掠取他的温度。
他把师尊揉散了,好似拥着轻软又冰寒的一捧积雪,他却又是一团火,把雪亲到化在怀里。
饮冰拥雪又如何,他习惯了,反而甘之如饴。就算是咽下锋利的碎冰,扎的他肺腑皆痛,他也执拗到不肯放弃半分,非得将圣人也掠如怀中。
而掠夺之中,又有刻骨的温柔,他极是在意谢衍的感受,但凡他有些推拒的意思,就技巧性地调整自己亲吻的节奏,稍稍放松片刻,却又不让他有从欲望中清醒的时间,又扯着他坠入深海,沉浮在魂魄也交融的快乐中。
谢衍却第一次从殷无极身上,感受到一股令人毛骨悚然的强势。好似那个曾经祈怜的少年未曾存在过,取而代之的是这个年轻、骄狂、热烈的男人,看似听话,实则最是狂悖。
良久唇分,殷无极喘息着移开唇瓣,却还是细密地啄他的脸颊,下颌和鼻梁,又显得他温软而黏人了。
“这个吻比之以前,如何?”殷无极的指尖穿过他墨一样的发丝,天地雕琢的容貌上扬着盈盈的笑。
“勉勉强强……”谢衍浅浅回味了一下,不得不承认他的长进。毕竟以前的小狗被他纵着,就算只会亲亲啃啃,莽莽撞撞的,他也觉得可爱。
“我还记着,您上一次说我活烂,叫我回去练练,我可受打击了,现在……您舒服吗?”他说到这里,声音几乎变成气音,勾人的很。
但谢衍又看不得他娴熟,被伺候的舒坦了,心里又有些别扭古怪:“你都是怎么练的?”
见他不答,谢衍冷笑一声,伸手捉住他的一缕发,拉到身前,微微扬起下颌,道:“殷城主身侧能人辈出,美人如云,许是吾不该问。”
他平时不摆架子,一生气,就会换了自称。
“您嫉妒了?”殷无极笑了,他看着师尊竭力端着一张波澜不惊的假面,漆眸里却沾着生动的喜怒,见他久久不答,竟是揪着些捕风捉影的事情试探他,怪得很,不像是平日里的师尊了。
“自作多情。”谢衍哪里肯承认,只是捏了一下他的脸颊,似笑非笑道,“我古怪,挑剔,难伺候,洁癖还非常严重,最是不喜我的东西被人碰,别崖又不是不知道。”
殷无极也觉得不太可能,嫉妒这种情绪与天下无敌的圣人简直八竿子打不着。但被师尊称一句“我的”,他竟是又高兴极了,甚至用脸颊摩擦了一下他的掌心,倒像是软绵绵的小狼崽儿了。
“您可别乱给我扣帽子,我的技巧,是用舌头给草梗打结练的。”他骄傲地笑了,“我很努力的,不仅问了人,还搜罗了魔洲各式各样的避火图,圣人喜欢什么,我都能满足您。”
“……”这该夸他吗?
“我是炼器大师呀,或许您对一些小玩意儿比较感兴趣,我自然义不容辞地为您打制……”
殷无极又环住他的腰,在他耳畔吹了一口气,绯色的唇甚至还微微挑起,显得纯而欲,如一场湿漉漉的春雨。
“满脑子风月,不务正业。”见他越说越离谱,谢衍忍无可忍,把那挂在自己身上的小狼给拽下来,无奈地道,“好了,亲也亲够了,殷别崖,你的君子风度呢?”
“君子风度,哈哈哈哈。”殷无极笑了,随手将长发撩到身后,悠悠然地旋身,颇有些桀骜不驯的意味,“圣人念念不忘地要我恪守君子之道,但我在您这儿,总是当不成君子的。”
他又一眨眼:“至于王者,更不能是君子,您怕是要失望了。”
他的话锋一转,透露出了些许信息,让谢衍微顿。
圣人微微拭过自己的唇,然后凝眸看去,却见那黑袍的大魔略略勾了勾手指,将缠在他身上的魔气收回,然后歪头瞧着他,唇角噙着笑。
谢衍觉出些许不寻常,又不肯承认自己心乱,叹道:“别崖,那封信里写的,到底几分真,几分假?”
“借条是真的。”殷无极也知道瞒不了他,却又不愿一层层地把心剖给他看,便挂着以假乱真的笑,“其余的,您信几分,便是有几分真。我现在好歹是一城之主,总不能把心事全说给您吧,想知道,您得自己猜。”
“要我来猜你的心思,殷别崖,你出息了啊。”谢衍失笑。
“难道只能您单方面掌控我,无论是心事,还是启明城中的消息,都在您的案头一览无余,却不能我来出难题让圣人解我的心思,猜我的目的吗?”
殷无极这话一出口,便又背过身,不肯给他瞧自己的神情,但听起来倒是语笑自若的,“仙门的事情,我已半点不问您,还请圣人莫要从我这里探知魔洲的动向。您是聪明人,该避嫌时您总在避嫌,不越雷池半步,若您假装忽视了,定是有其他的打算,是也不是?”
说罢,他回眸,鬓边魔气凝成的凤凰花越发灼灼,却低笑:“今后啊,若有什么想知道的,各凭本事,本王可不给圣人行方便了。”
“是该分个明白……”谢衍听他自称本王,便猜出几分他未来的打算,又听他谈的是程潇之事,沉吟,“我本以为你会装糊涂,给自己留一份后路。”
“仙门是我的后路吗?”殷无极闻言,神色却微微敛下来,平淡地勾起唇,“若是我尊位之争失败,圣人会怎么做?”
谢衍不答,但是袖中攥紧的拳说明了他的答案。
殷无极看向悬空之棺,将手负在身后,笑道:“我猜一猜,您不会放我去死,而是秘密把我接回仙门,养在您身边吧?”
“……”谢衍看向他,温柔褪去,神色波澜不惊。
“让我再猜一下,若我成功了,圣人打算做什么。”殷无极转过身,直视着圣人一瞬间凌厉起来的眼睛,平静地道,“若我成为魔尊,因为在起步之时借助了您的力量,则会处处受您掣肘,做决断时,需要考量您的意思,如此,我拥有北渊洲,就约等于您拥有北渊洲……”
“对了,上次的鬼界之行,圣人似乎还拿了‘鬼门关’。”殷无极点了点下颌,看向谢衍线条优雅的颈项,温柔道,“无间阎罗可好,她如今有在您的指点之下,成为您在鬼界的盟友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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