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魏母愣了一下,又哭起来:“我也没错,难道这个年头打人的还占理了?”
盛安宁也不跟她啰嗦,脸色一沉:“你先站起来!起来把话说清楚,不要以为你家住院就有理了。既然想在我们院里闹,那就起来把话说清楚,让大家都来评评理。”
魏母也算是在胡同里吵架过来的,不讲理还嗓门大,根本没把盛安宁放在眼里,坐在地上,鼻涕一擤往裤子上一抹;“怎么?还想仗势欺人?我儿子现在可是在医院躺着的,他就是犯了法也有法律可以判决他,而不是你们能动手把他往死里打。”
盛安宁嫌弃的看了她一眼,也不跟她争执,毕竟跟这种人吵架,最后气死也分不出个高低,因为她不讲道理啊。
然后看着周围看热闹的人:“你们肯定很好奇这个人,那我就跟你们说一下事情的经过,她儿子是我们家人打的,你们也知道,就是在我家养伤的陆长风。为什么打呢?”
然后根本不管魏母的哭嚎,声音铿锵有力,把陆长风打人的经过说了一遍。
又看着坐在地上的魏母:“我们打人是不对,但陆长风智商只有七岁,他就算杀死你儿子都不犯法!可是你今天坐在这里闹,就是知法犯法。”
魏母一听陆长风杀人都不犯法,蹭得从地上蹦起来:“你胡说,你说他杀人不犯法,他就不犯法了?敢情法律是你们家制定的!”
盛安宁也不着急,扭头看着周时勋:“你给保卫科打电话,这个女人严重威胁到咱们家人的安全。”
又看着魏母:“你愿意闹,你就继续在这里闹!”
说完转身准备回屋,又想到什么,停下脚步看着魏母:“你做事情最好长点脑子,不是什么地方,都是可以让你撒泼耍横的,不要最后反而被别人利用了。”
魏母想骂又害怕,最后心有不甘地撂下狠话:“我就不信,现在就没有说理的地方。”
盛安宁推着周时勋进院,懒得跟这种人多说废话。
最后还是保卫科的人把魏母赶了出去。
钟文清就很生气:“他们打了我女儿,我还没吭声呢,就跑着上门来闹事?”
周朝阳也生气:“之前我还想着要是陆七岁把他打坏了,我们赔医药费,现在我一分钱都不给,是他自己活该。”
盛安宁知道周朝阳说的是气话,陆长风打人,虽然不用负法律责任,但该有的赔偿还是要有的。
陆长风就一直很乖的坐在周朝阳身边,像做错事的孩子,脑袋却昏昏沉沉有些疼,却不敢跟周朝阳他们说。
还是盛安宁发现了端倪:“陆长风是不是发烧了?脸色怎么这么难看。”
钟文清听了过去摸了摸他的额头,温度烫手:“这孩子,发烧这么厉害怎么不说?哪里难受,红云,去把安乃近拿一片过来让他吃了。”
盛安宁赶紧阻止:“他头上的伤口还没有完全愈合,不能乱用退烧药,还是带医院去检查一下。”
钟文清想想也是:“对对对,可不能马虎了,时勋,你赶紧带他去医院检查一下。”
说完一直念叨着:“肯定是昨天晚上穿得太少出去受凉了。”
陆长风跟着周时勋起身,还没迈步,一个虚晃,直接摔倒在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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