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殷无极冷哼一声,肩膀还有些轻颤,显然是在九幽之下生了阴影。“怎么不算?”
他垂下眼,“哪有那么教过徒弟,又轻易扔掉的,谢云霁,你到底有多狠心?”
“本座被您欺负成那个样子。您走了,旁人欺负我,您却不管我。”殷无极有些神经质地轻声道,“您弃了我,留我一个人寄身在世间,不肯管我了。天上地下,都找不见您。”
谢景行见他看似正常,平日压抑的极好,总是在细枝末节上透着些疯意,也不欲刺激他,拽过他的袖子,把快发疯的帝尊拉到身边来,好好地捋了捋漂亮的皮毛。
“没有不管你,我这不是回来了吗?”谢景行扯了扯肩上的厚厚大氅,伸手牵住他,扣住他的指缝摇了摇。
“谁欺负你?三相?”
他这样痴怨可怜,谢景行心里满是怜惜,道,“帝尊不仅替我守着天下,还护着宗门小辈,莫说是师兄,最贤惠的师娘也不过如此了,飘凌他们不懂事,领会不了别崖的好意回护,为师教训他们,替你出气。”
“什、什么师娘。”殷无极刚从极端情绪走出来,被他这么一揶揄,从脊背麻到天灵,神情也空白了几秒。
他后知后觉地绯红了脸,埋怨:“……师尊,您又欺负我。”
“只是个比方,为师在说,你这个大师兄做的称职。”谢景行不动声色地试探了他一下,却见他表面矜持,内心却雀跃,显然是极少被认可,他也大概揣摩出他做到了什么程度。
他明里暗里替儒道挡灾,却从来不会诉诸于口,三相与陆机说的,还算少的呢。
“……您说笑了。”帝尊嘴上拒绝,唇角却翘起,显然挺喜欢“师娘”这个称呼。
他端着帝王的雍容姿态,欲盖弥彰:“师弟们失去主心骨,大受打击,可以理解。本座作为师兄,虚长些岁月,护着他们只是顺手,没受什么委屈。”
“再者,师尊离去,本座那三个师弟哭成那模样。”他蹙眉,显然有些不开心,“您宠的太过了,三相没经历什么风雨磋磨,想要他们立起来,还得为兄的多教一些。”
帝尊茶里茶气,喜欢在师尊面前给师弟上眼药。过去,儒门三相都体会过他争宠时的离谱,纷纷敬谢不敏。
但是,最让三相觉得不解的,是他们英明神武的师尊竟然看不穿前大师兄的手段。
殷无极无论怎么茶,他都会中计;茶的再明显,他都装作没看见,认为魔君性子活泼直率,是朵楚楚可怜的小白花。
后来的三相才明白,师尊待他们三个一视同仁的好。但是,他的心是偏的。无论魔君如何造作,他心里早就有答案。
谢景行捏了捏他的手背,弯起嘴唇:“别崖,看那里。高处不胜寒,却有冰花生长崖边,当真美妙。”
殷无极顺着他指的位置看去,只见那朵高居陡峭岩壁上的冰花中,封着一抹如火绯红,在冰雪中炽热。
“不是冰花,分明是冰中封花。”他也觉得不错,轻声问道:“谢先生要吗?本座替你取来。”
谢景行含笑看他,还没说话,却见帝尊随手捏诀,消失在原地。再出现时,他小心翼翼地展开手,掌心多了那一簇崖上的冰花,雪中封着一抹红。
“帝尊好兴致,为我崖边摘花。”谢景行见他还刻意用魔气覆盖,要冰长久不融,格外的浪漫。
“先生不喜欢,就丢了。”殷无极才不肯承认他的用心,眼底泛着赤,却是端着姿态,矜傲道,“本座随便摘的,举手之劳,又没求着您要。”
谢景行从他手中接过那朵花,细细把玩,他捏了一下冰雪覆盖的花瓣,冰冰凉凉,好似时光凝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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