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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这狗汉奸抓了文天祥爷爷?早晚不得好死!”城墙下站岗的起义军校尉听了张弘范的事,嚷嚷着骂了两句,眼睛又扫到旁边那一堆降兵,又啐了一口:“呸!一群狗怂货!”
被绑着的元廷降兵里自是有一些北地汉人的,他们虽然不像张弘范一样封王受赏,但出身差不多,听到被人指着鼻子骂,脸涨的通红。
有的还愤愤不平,小声为自己辩解:“咱们又不是宋人,打仗平叛有什么错,凭什么骂咱们。”
校尉耳尖,又喝骂道:“你不是宋人,却是汉人!”
这降兵的出身跟脚不错,并不是之前那些被编了户籍的底层蒙古降兵,所以有点少爷脾气在身上,他满脸不服:“打仗输了就输了,要杀要剐反正也逃不掉,但你指着鼻子骂我,那咱们就论论!
我家在幽州附近几百年了,从辽到金到大元,从来都不是宋人!而且我听我祖爷爷说过,是那大宋皇帝老儿胆小又无能,先不要我们幽云的,我们可从来跟大宋跟中原没有一点关系!”
幽州就是大都,也是辽的南京,金的燕京。
算一算,自石敬瑭割地起,已经脱离中原王朝四百年了。
“你个狗娘养的……”小头目急了,就要上去抽他两鞭,却被城墙上的胡大海喝止住了,两边都骂了一通才让他们都安静下来。
朱元璋听了这话,有些感慨,对李善长说:“南北分离太久了,已然有很深的隔阂了,倒是让俺连一句数典忘祖都骂不出来。”
李善长安慰他:“魏晋南北朝时,南北也分离三四百年,后来经过隋唐三百多年的统合,不也好好的修复了。东翁乃是明主,在下相信担得起这份重任。”
“嘿嘿,你倒是看得起咱。”
[张弘范的父亲本就是忽必烈身边的汉人高官,他自己又立有灭宋的大功,自然是自得意满,才刻下如此石碑,自比燕然勒石。
我知道很多宝贝们现在急得想骂人,但你们先别急,因为刻石碑后不过五十年,他们家就被灭族了。
前面说过,元朝26年换了9个皇帝,那自然不是请客吃饭一般温情脉脉,而是实打实的政治斗争。而且,蒙古勋贵的斗争自然不像文官党争一般,而是秉着不服就干的原则,爆发了大规模的内战。
元朝实行的是两都制,一个是元大都,也就是现在的北京,负责控制汉地;一个是元上都,在如今的内蒙古锡林郭勒地区,负责控制草原。内战的两支就是大都派和上都派。
而张弘范家从他父亲到他儿子,祖孙三代在元廷可谓是极尽荣宠,做到了汉人能到达的最高位置,三人皆受封异性王、国公,并实领汉军万户。到了第四代也是,兄弟五人皆为高官,其中张景武还袭了实领的万户。
内战时张景武在保定做官,和兄弟们住在一起,并且站队上都。当时大都输了一场仗,有许多溃兵四散而逃,为祸京畿附近地方。
都是些穷军户,打仗是为了战利品,自然不能做亏本生意。打上都兵平叛没胆子,但是有胆子借着平叛的名义去劫掠,而且是大大的有。
于是有几百个溃兵逃到保定,围了张景武兄弟的家。
张景武寻思,我家为世祖流过血立过功!我家四世三王三公!而且看形式上都派这不妥妥能赢,还怕你们这些小垃圾,于是带着家丁,把这群臭要饭的给打跑了。
结果飞龙骑脸,上都派输了。
大都派搞清算的时候,甚至连个借口都没找,司法程序是什么东西?能吃么?我们蒙古王爷讲究的就是一个简单粗暴,直接带兵去保定给他家围了。
血溅当场,抄家灭族,一锅端了。
宝贝们,想笑就笑,扣功德算我身上。]
“哈哈哈,这后生小娘子当真是个促狭鬼。”尉迟敬德忍不住笑了出来。
“看来这后世之人崇佛啊。”李世民想着,不然为什么提功德呢?
但想想还是他老祖宗的道教比较好吧,三清真人就不强求人修功德。
等玄奘法师回来,得跟他好好论一论佛法才是。
[内战虽然有了结果,可百姓依然没安生日子过。不多久关中大旱,极为严重,旱灾之后又是大面积的蝗灾,连仅剩的一点庄稼都被啃食的干干净净。可刚赢了内战、掌握了权柄的蒙古勋贵哪里有闲工夫管老百姓的死活?
驱口而已嘛,哪有自己花天酒地来的重要。
最后朝廷没办法,只能启用了赋闲在家的汉官张养浩。张养浩当时已经虚岁六十了,是个沉珂老人。但张养浩为官清廉,爱民如子,虽然早年看到蒙古人如此不着调,已经决定不再出仕给异族效力,可听到要去赈灾,便也顾不得许多,毅然应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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