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除夕之夜,禁中依制燃长明灯,彻夜守岁,思及这是与谢折衣大婚后的第一个除夕,他决定暂时放下积怨,罢兵言和。
很有默契地,谢折衣似乎也这样想,一早就备好屠苏酒和消夜果等他过来。
两人相视一笑,雍盛坐下道:“快来看看朕的脸是不是抽筋了,笑了一晚上,腮帮子酸得很。”
谢折衣果真仔仔细细地盯着他瞧了一阵,伸手用掌心大鱼际替他揉按,笑道:“确实有些僵硬。”
皇帝舒服地眯起眼睛,伸手摸了摸桌上酒壶,热的,挑眉问道:“一直在等朕?”
谢折衣道:“要守岁,左右也睡不了,顺便等着。”
“若是困了,就去打个盹儿,母后那儿朕给你兜着。”
“不困。”谢折衣将雍盛的脸捏来捏去,揉面团似的,直揉得雍盛五官乱飞皱眉强忍,倏然笑开,“不酸了罢?再揉,脸都要搓红了。”
说着就要抽回手。
雍盛脸皮发热,嘟囔道:“不相干,吃了酒,烧得慌,脸本来就红。”
他贪念那丝沁凉,按着不让,道:“正好降降温。”
边说,边自下而上,直勾勾地注视着谢折衣。
掌心传来一阵接一阵的热力,如此肌肤相贴,谢折衣隐约有些招架不住,只能顺着他的毛哄:“那我备下的新年贺礼要怎么办?你不放开我的手,我要怎么拿出来呢?”
雍盛闻言,一扫疲惫,两只眼睛刷地亮起:“贺礼?送朕的?”
谢折衣嗯了一声,用眼神示意他松手。
雍盛于是顺从地把他的手从自己脸上拿下来,握进手里改为牵着,并十指相扣。
谢折衣:“……”
行吧。
好歹救回一只手。
他只能这么牵着雍盛往院中去。
今夜无月,但阖宫灯火通明。
雍盛一眼就看到藤架上挂着的两只风筝。
它们跟当初被买进宫来时一样,但又有些不一样,各自的线上串了许多纸糊的防风小灯笼。
他眨眨眼,一下子明白了:“大半夜的,放风筝?”
谢折衣点头:“天晴,风大,正合适。”
雍盛拍手:“好!那就来比比看,朕放的风筝一定比你高。”
谢折衣一哂:“那可不好说。”
“哼。”雍盛燃起了胜负欲,“比读书写字,你在行,可要比吃喝玩乐,朕有一说一,绝对略胜你一筹,来,多说无益,咱们天上见真章。”
“爷,放之前,得先把近来烦恼之事写在纸上,粘到风筝上,到时好叫它随风而去呢。”怀禄插缝儿提醒,“民间管这叫放晦气。”
“不错。”皇帝兴致勃勃,“那就快拿纸笔来,唔,多拿两张,朕的晦气事儿可太多了,一张纸根本写不完。”
他奋笔疾书,不一会儿,就写完叠好,然后溜溜达达凑到谢折衣身边,想趁机偷看,却被先一步挡住。
“有什么烦心事儿不能让朕知道的。”雍盛不满道,“不告诉朕,朕怎么为你排忧解难?”
“告诉你可以,但要交换。”谢折衣搁笔。
“……”雍盛立马转回去,摆手道,“小气鬼,不看了。”
岔开话题指着那两只风筝:“你要凤还是鹤?”
“都行。”谢折衣道,“看你。”
雍盛过去提起黑翅丹顶鹤,道:“那大红凤凰花枝招展的,配你正好。”
谢折衣看着他笑:“那就祝圣上鹤鸣九皋,声闻天下。”
小吉利话儿听着舒坦,雍盛不知从哪里掏出一样绸布小包,一扬手,潇洒扔来,财大气粗地道:“说得好,赏你的。”
谢折衣下意识接住,愣了愣,打开一看,是只红玉指环,举到眼前对灯细看,发现环圈内壁上还刻着四个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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