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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色的核心种轻轻地挠动伴侣的小翅膀,让那不怎么掉落鳞粉的柔顺翅翼因为触碰而哆嗦,吧嗒吧嗒地扇动几下。
他以一种含着笑的轻松语气说这个话题,带着些许的自我调侃,令格拉不会体验到难过和窒息。
“当然,我是一个很坏很坏的人。不仅到最后还是没办法完全放弃权力,反而因为足够清楚这一点,而不再因为外物轻易动摇。”
“我无法变成一个完全的好人或是圣人。”
金棕色眼眸的看过来。
“但我有尽量去做一个好一点的执政者,一个比曾经的自己好一点的……人类。”
曾经的格拉无法理解那其中复杂的情绪是什么,但是此刻他读懂了对方。
温和而平静的巢穴如泡沫般消散,梦境走向终结的边缘。
在飞速流逝的景象中,雄虫透过遥远而模糊的距离,“看见”他的伴侣,正如他曾隔着遥远的距离感受到对方与红太岁相遇而引发的激烈情绪那样。
这是一种命运般无情的奇妙感受,好像他自然而然地停栖在他所深爱的半身旁侧,将对方拥抱入怀。
他能够理解曾经的王虫,为何可以横跨星海呼唤自己的族眷。
黑色的战舰喷薄出明蓝的火焰,却又因燃烧而转化为长长的金色尾迹。
如同一双熔化的金色翅翼。
*******
人应避免同类相食——这一结论犹如自然降下的一束链锁,束缚住一些过于出格的行为。
许多哺乳动物同样体现出这一特质,它们的基因中,同样携带着存在发生蛋白质异常折叠的可能性。
仿佛一种刻意的巧合,不同流派的宗教大多数时候也会赋予类似的行为以独特意义。
无数旧地的画家在穹顶或者画布上涂抹下农神吞噬其子的具象场景,成为神王的克洛诺斯因为恐惧预言实现、自己的统治同样被亲子推翻,而选择吞食所有刚出生的孩子。
绝大部分绘图者以婴孩的形象来描述被吞噬者,却仍旧有少量画者反其道而行之,将属于成年男性的残缺肢体和模糊的鲜血铺陈于墙壁之上。
虫族在很大程度上,以偏具象化的行为诠释了这一行为。
它们不惧怕自然降下的神罚,更不惧怕被哺乳动物视之如洪水猛兽的朊病毒,同类相食的习性仿佛某种与生俱来的天赋。
缺乏食物的雌虫会啃食自己的幼崽,步入衰老期的王虫同样惧怕后来居上的年轻族裔。与之相对,子世代以如出一辙的热情,也时刻准备着将孱弱无力的上位者推翻,虫母的遗骸对它们而言充满诱惑力,更甚于其它新鲜的血食。
同源相噬的教条镌刻在这个物种的基因深处。
反骨如克里曼之流,不仅否定了自己的直系亲眷,也否定了位于族群顶点的亚王虫。如果打得过,年轻的武装种领队能直接削了自己伦理学和生物学双重意义上的亲眷克里沙的脑壳。
所以在萨克帝紧密地同灰翅族群捆绑在同一条船上之前,从未有虫觉得这有什么不对。
离经叛道的现任亚王虫,也曾感叹过因为遇到亚瑟,而没有加入王虫遗骸的争夺战。
杀死自己的亲眷、幼崽、兄弟对于不同的虫来说,有着不同的接受度。
克拉克、卡塔以及短翅族群对于伴侣和虫崽抱着更柔和一些的情绪,但他们并不会从根源上否定同类相食的行为,只是将能吃的对象稍作变动。
这是虫群与人类截然不同的地方。
俄狄浦斯王之流的子系取代父系的畸形关系,并不需要通过悲剧作品委婉传达,虫子会直接撕毁掩饰,将鲜血涂抹在每一面墙壁上,以实际行动阐述旧王已死的事实。
譬如眼下,灰翅的舰队将大量足肢种啃成渣渣,虎视眈眈地以压阵的姿态围绕着烧毁了一半的敌方指挥舰。
萨克帝亲自撕下对方的一大片外装甲。
深黑的战舰收拢两侧防御壁,展露出锋利的撞角。这一造型证实了其优异的近战和防冲击能力,可以如切割泡沫般切开同等量级的船体。
一半舰甲都在冒火花的敌方指挥舰在持续下坠,被强行逼入一个危险的高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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