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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囡喝了口茶,似乎这时才从刚才的变故中冷静下来,说道:“我看到宁公子对我说,跳,我就跳了。”
白银拍拍胸口:“你倒也真是相信他。”
阿囡本来吓得惨白的脸色微微红了一下,低下头小声地说:“三爷相信的人,我自然也相信。”
说着,她伸手入怀,拿出一封信,递给宁镜:“宁公子,这是周大人让我带出来的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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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镜接过,信是以火漆封口,如今还是完好的,他拆开信,信纸颇厚,将他所了解的永安的情况都一一仔细写过,而后面的内容,却在迅速地看完了之后,让宁镜眼中一亮,再抬头时,光芒尽现。
宁镜略沉吟了一下,才柔声问道:“刚才城楼之上是发生了什么?”
阿囡身子一缩,抬眼小心地看了白银一眼,才说道:“是我爹,他应该是混进去当了守城兵,刚才想让人拉我走,我不肯。”
“是他?!”白银眼中涌起一股鄙夷,但刚张口,看到阿囡,又将嘴里的话咽了回去,毕竟对人子不言父之过,就算他再怎么样,他也不好当着阿囡的面说。
最后也只安慰道:“没事没事,以后你就跟在我们身边吧。”
阿囡的目光看了一眼宁镜,见他也点了头,这才高兴地露出笑容来。
“城中的情况怎么样?”宁镜问。
阿囡仔细回忆了一下,说道:“四门都有压人守城,可是我靠近不了,我打听了一下,只知道如今东门的守军是最多的,之前我还被压去西门过,我看着那的兵没有这边多,但是才关了两天,就又被压到东门来了,说是东门这边杀的人太多了,所以一直需要人过来填。”
他们的驻军攻的是东门,所以宣离调兵压东门也不算奇怪。
宁镜点头,信中周竹对于城内的情况也有大致的说明,他抽出其中几张,入到萧玥的案前,剩下的则是一边折着信纸,转头对白银说道:“一个时辰后雍王会回帐,到时候我要见他。”
宣赫乃是主帅之一,但每次攻城,他总是会冲在最前面,这也是他更让众人信服的原因,但如今他们兵力虽和宣离相当,宣离据城以守,又以百姓填城墙,他们真的想要快速攻破永安并没有那么容易。
一个时辰后,果然如宁镜所料,军队退回,暂停了进攻。
萧玥进帐时帐中只有宁镜和白银,阿囡毕竟不适合呆在帅帐里,送去了后方的营帐。
他依旧一身的血腥,宁镜也已经习惯了,但他的目光还是将人从头看到了脚,问道:“受伤了吗?”
萧玥摇摇头,眼中有忧色:“宣离守得极好,难啃。”
说着,摘下头上的头盔,走到一边备好的水盆面前,随意地呼了水在脸上,用力将脸上的血迹洗了去。
宁镜站在一旁,拿出手帕,仔细替他擦去脸上混着血迹的水,笑笑道:“再坚固的盾,都有裂缝,总会找到的。”
萧玥点头,身上都是血迹,宁镜靠近过来时身上清爽的气息夹带着独有的芬芳,让刚从战场时心里嗜血的杀意也淡下去了不少,人也平和了下来,想伸手把人搂到怀中,可又顾忌着一身血腥,怕将他弄脏,不由地微微皱了下眉。
宁镜查觉到了,将手中脏的手帕扔进了水盆之中,伸手贴上他的脸,将人拉得微微侧过来,仰头在他唇上快速亲了一下。
“一会儿还有战事,抓紧时间休息一下吧。”宁镜摸了摸他的脸,这才退开两步:“我去看一下阿囡,她刚才吓到了。”
萧玥“嗯”了一声,自安营扎帐以来,俩人便只能分帐而憩,也只能在忙里偷闲的功夫里偶尔有一些小的亲近。
少年人血气方刚,刚尝到甜头又只能忍着,这点小小的慰藉虽让人动心,但又有些不满足,但此时战事要紧,便也没有多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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