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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一批的雄虫大多都死去或者发了疯。但他比同伴更幸运,在快死的时候等到了你们。”
人与人,或者说人与虫、虫与虫的情感与立场都是互不相通的。
只有曾经处于同样位置、且情绪感知卓绝的格拉能够大致理解,在瘦得可以看见每一根骨头的卡拉颠三倒四地描述一些曾经的经历时,承受着多么大的恐惧。
这并非意味着萨克帝不好。
事实上,对方是少见的怀抱着怜弱情绪以及公正心的存在。对于人类文化的学习令格拉意识到,即便在人类族群内部,也不是每一个人都能够理解他者的痛苦。
他阅读到奴隶贸易,阅读到猎巫行动,阅读到从旧地到宇宙时代发生的许多历史。
所以他开始明白,愿意抬手替弱者撑起一个残喘空隙的人是多么异端的存在——即便萨克帝没有归于虫族,对方也像一头逆流而行的黑羊,每一步都走得远比看起来艰难。
身居高位者永远掌控着更多的资源和力量,他们对于地位、对于和自己同属一侧的团体利益的维护,会化作前进路上的巨浪,将任何试图更改这一结构的人推倒卷走。
即便强大如萨克帝和克拉克,有时也不得不选择局部妥协。
他也曾看见人类的文学家写下精妙的语句,“走吧,人间的孩子,这世上的哭声太多,可是你不懂得啊”……然而在他的思想从懵懂无知变为能够独立思考前,便已经看见过苦难的颜色。
这宇宙中的每一个活着的生物都将看见,或早或晚。
正如人类所形容的那样,世间的不幸千奇百怪,形状各异。
或许亲历者甚至都无法意识到那便是苦难本身。
在萨克帝告诉他,“去见见这个世界、弄清楚自己想要什么”之前,格拉一度以为幻想中最最幸运的生存状态,就是依附于一只不那么粗暴的雌虫、然后产下很多很多的卵;或者在被发现无法孵化出有活性的卵后,也不会遭到殴打和啃食。
这样的状态是不合理的。
每一只雄虫的思想仿佛呆傻茫然的幼虫,却要经历最粗暴的繁衍行为。他们甚至不能理解这行为代表着什么,仅仅依靠本能去抚育自己的幼崽。
而黑色的核心种仿佛拥有读心术。
对方明明是精神力处于正常范畴内的那一个,却总能通过细微的判断,在一些意想不到的时刻对伴侣表达安慰。
此刻深黑的鳞尾正紧紧缠绕住细白的长尾,并且温柔地打上几个圈。
“别难过。”
萨克帝低声说,亲了亲白色的虫,沿着对方的颈侧亲到肩胛的位置。
沉稳的声音里带着神奇的安抚力。
“同样的事情不会再发生。”
“包括阔翅种的雄虫在内,之后他们都将是安全的。”
格拉在亲亲中沉默一会,才再度开口。
“所以卡拉站了出来。他不希望再见到雄虫被抓进孵化巢穴。”
“之前我问他想承担什么样的工作,他没有弄清楚状况,告诉我他可以给很多很多的灰翅雌虫孵卵,可以成为族群的财产,只要给他一些食物。”
从以前开始,雄虫就很喜欢抚摸自己的伴侣那双漂亮的金棕色眼睛。
在厮杀时露出凶狠神情的竖瞳,每当被他摸到眼睫,便会温和地闭上任由触碰。
“这不是他的错,他只是太害怕了。”
“因为害怕,所以将自己安置在一个足够低等的位置,摇尾乞怜、祈求让支配者减少威胁感和兴趣,从而更容易活下去一些。”
核心种抬起头。
雄虫的表皮非常柔软,只是被亲了几下,肩胛处便显露出了淡淡的红色痕迹,并且因为是白化种的缘故更加明显。
萨克帝笑了。
——他的伴侣成长很快。
一些虫认为如格拉般的雄虫是孱弱且无用的,但事实并非如此。
能够从恐惧中重新爬起来,本身就是一件足够了不起的事。
在这一个大循环的时间中,格拉学会了使用信息巢、与不同品种的虫打交道、驾驶机甲、在他外出时顶上空缺的管理职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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