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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年推了推不知道从哪里找来的眼镜。最近频繁调试小信息巢令他用眼负担骤增,不得不临时采取一点保护措施。
他的抚育者相当喜欢这双蓝眼睛。
哪怕隔着遥远的距离,哪怕面对的是一大堆光粒子所构成的影像,当他抱着克拉克轻声细语地提一些要求,对方仍然会在温柔的注视下轻度失神一会,然后不太自在地答应那堆既像是撒娇也像是恳求的条件。
爱和爱情都并非战争。
但经营它们是。
大部分沉溺于幻想者,往往寄希望于一心一意、毫无杂质的奉献式爱情。
他们假设自己获得了某种不问缘由、不求回报的感情付出,希望对方视自己为生命的意义,世界也因此而倾倒。
事实上,许多雌兽在食物匮乏时偶尔会吞噬自己的幼崽,这世界上对后代缺少感情的父母同样数不胜数,如果连最深刻的血缘都难以维系这不求回报的纯粹之爱,又如何能够将幻想轻易寄托于外物之上。
倘若亚王虫仅仅将其当作幼虫的替代品,又或者是亚瑟只是单纯被过于富裕的成长环境所吸引,那么他们不会走到非对方不可的地步。
——虽然他们对于非对方不可的性质还存在一点分歧。
维系一份情感需要长期的双向付出,而非单方面的一厢情愿。
“伴侣是独立的个体。”
敲了敲光屏,像是敲黑板划重点那样,亚瑟面对瑟临时带着笑意。
社交恐怖分子没有交友瓶颈期,工作上交流几次就让他和新的虫子朋友、能源星目前的代理者混熟了。
“你要清楚了解对方真正想要的是什么,而不是将自己认为好的东西一股脑地塞给对方。”
“我理解雌虫和雄虫之间存在着生理、地位、资源的差距。”
在虫群中长大的青年,既有旁观者的视角,也有置身其中的体验感:“上位者轻而易举的喜爱,可能都会给下位者招致灾祸。”
“倘若你所喜欢的虫躲在一个远远的地方不愿回来,说明他在害怕。当然,也有可能他想要留在朋友身边、做一点自己喜欢的工作——对方并非所有行为都必须围绕着你进行。”
这话说得有些不留情面,但是深棕色的雌虫听得很认真。
“他喜欢工作,我和他聊到工作的时候,他最为快乐。”
“工作和社会地位的提升、自我价值的实现相关。”
蓝眼睛的青年再一次在给光屏上的关键词画了一个圈:“他喜欢的或许不仅仅是工作本身,许多雄性在有条件的情况下,也会想要成为一只独立的个体,一只有存在价值的、可以很好地完成挑战和任务的虫。”
事实上,亚瑟记得瑟临提到的那只雄虫。
浅棕色的小雄虫整天快乐地黏在格拉身边,同每一只新加入的成员都打得火热。对方在工作环境下,并未展现出短翅种所担忧的那种抑郁和对新环境的不适应,反而像个嗡嗡叫的快乐小炮弹。
“比起追着对方寻求回应,你需要先弄明白他想要什么。”
人类温和地说。
在那之后,深棕色的雌虫独自思考很久。
他在那份未来可能会成为法规的文件上写写划划,保留下每一版修改的痕迹,然后发给了肖。
他想试着送给对方一份不用再害怕恐惧的未来。
一份权利的基石。
将时间拨回正轨。
深棕色雌虫的鳞尾因为紧张和恐惧而绞紧,一切事情都为小信息巢的校对调整而让道。
“好了吗?”
他又问了一遍。
人类的脸上写满凝重,正以快到难以辨认的速度调试着终端。
连通大信息巢和法赫纳残存模型的做法前所未有,但灰翅族群的核心星域卷入纷争,情况变得极度的危急。
片刻前格拉发出了请求,希望寻得一些额外的帮助,青年对于自己的朋友同样喜欢危险操作的性格有了一个全新认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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