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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我的行为令你产生了任何误解,请原谅我不成熟的表现。”
“我从未爱过其他的人或是虫族,每一步对于我而言都全然陌生,因此缺乏正确的理解和方式。”
“你确实弄错了。”
当银灰色的雌虫再度开口,那声音冷静,试图心平气和地讲述一个浅显的道理。
“我想太过年轻的人类总是会混淆他们的内心所求。”
“你的经历令你产生了某种印随效应,无限放大了情感的局部细节,令自己陷入混乱的泥沼。”
克拉克叹息,因这过于苍白的解释而感到无可救药。
他亲手养大的孩子太过具有主见,也不缺乏达成目标的心性,一些以退为进的小手段令虫难以驳斥。
“或许你没有分辨清楚何为亲情与爱情,我们相处了太长的岁月,才让你模糊了二者的分界线。一旦你回归人类星域,去其它的星球多游历几——”
未竟的话语戛然而止。
因为青年倾身吻了上来。
人类紧紧地抓住银灰色雌虫的手臂,另一只手将那僵直的身躯贴向自己,轻抚对方绷成直角的翅翼。
“我从未弄错。”
亚瑟·西蒙斯说,含笑的话语拂过对方耳畔,令亚王虫睁大双眼。
“在我重新学会人类的语言之前,我已学会你的名字。亲情不会让我亲吻您,也不会让我的心脏因此炸裂,倘若您愿意听一听我的心跳,您就会知道从始至终我都以无比直白的热情爱着您。”
“即便是一颗红巨星的坍塌与毁灭,也不会带来比这更为深切的热度和痛苦。我的灵魂无法再寻得任何归处,它只能永恒地停栖在您的身边。”
对方的心脏如其所言,跳得太过快速沉重,几乎令银灰色的雌虫战栗。
青年的胳膊紧紧地搂住那具试图逃离的身体,任由自己的爱、自己的繁星因那些热枕且没有保留的话语而四肢乏力。当他再一次亲吻对方的唇角,湖蓝的眼眸中带着湿意,仿佛湖畔的涟漪和连绵的潮汐。
“我可以用这世上的一万种语言倾诉我爱你,却无法阻拦一份执意走向分离的命运。”
人类的声音很轻,许多话语模糊不清,呢喃一般难以阅读。
“没有任何事物可以让我伤害您。我所说的一切并非强迫,也不是一场谈判,只是一次毫无胜算的挽留。”
他们像是两个愚者,在黑暗中的夜晚,紧靠着彼此。
“我想要留下您。”
“您爱一爱我吧。”
亚瑟说,他的笑意中含着泪水。
“一点点就好。”
他自己还在发着抖,就想以拥抱去止息对方的颤抖,却连恐惧都仿佛一并传递了过去。
克拉克沉默着,一言不发,仿佛完全失去语言功能。
人类无数次地重复“一点点就好”的时候,声音里带着难以觉察的无措,一向不知忧愁为何物的孩子自爱中习得无畏,也同样自爱中知晓忧虑。
将硬翅族群杀到灭绝、屠戮了自己同源兄弟的亚王虫靠着背后的墙壁无力地滑落下去,青年温柔地托住他,任由那双华美的银灰色翅翼逶迤垂落。
红太岁停靠在星港处,于不眠的长夜中遥远注视着它所深爱的灵魂;人类的帝王匆匆来到又匆匆离去,携带签署完毕的协议回归红鹿宫;结束工作的黑色核心种抱住自己的伴侣,在这一生中第一次躺在人类的床榻上;遥远星域的其它核心基因族群因如期而至的双方会谈,引发了轩然大波;VX197的模型残骸如常运转,接收着顺裂隙漫延至此的信息碎片;陌生星球上的硬翅运输船沉入夜色,细碎的、浸润着污染的花海闪烁着繁星般的微光。
这宇宙太过纷乱,太过无常。
所有的人和事被压缩进一个玻璃的箱笼,如默剧般交替上演。
当青年再一次低语时,烫得惊人的眼泪落在对方身上。
那是掺杂了一点点甜蜜的苦涩味道。
黑暗中,克拉克伸出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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