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由此出现了很好笑的场景。
直系出身的雌虫崽子大多嗷嗷叫,他们战斗力从小拔群,自幼年期便喜欢尝试着撕咬异兽,上学无异于打磨他们的忍耐度和兽性,于是这群虫打滚嚎叫想要逃离可怕的学习和无穷无尽的卷。
相比之下,低等基因的雌虫和安安静静的雄虫崽子却展现出发了疯般的喜悦。
有人将通天的路扯下来,扔在他们的脚边。
被十大直系所垄断的知识体系在这一刻被打破,紧密保护在玻璃罩中的死水开始流动,自高向低渗透层级的壁垒,带着他们走向一个未知的方向。
这个未来不会比之前更差,只会更好、更有希望。
可能是卷生卷死的气氛感染到了高等虫族,最开始嗤之以鼻的核心等级的虫也逐渐重视起这一改变,开始暴揍自家只想刨土、不想上学的幼虫。
他们的嗅觉更为敏锐,已经意识到和平与贸易的到来将催生越来越多的新职位,而这些职位往往会需要战斗技巧之外的大量知识。
利贝尔也被送去学习,幼虫在克拉克这里住两天,然后又会跑去格拉的身边住两天。栖息星域的每一只雄性都是他的亲眷,年幼的雄虫一天可以收获一百个贴贴。
同格拉与萨克帝依次打过招呼,在返回居所的途中,亚瑟看见一只焦头烂额的武装种身上挂着四只哇哇大叫的虫崽,连拖带拉地将一家子扯往学通用语的地方。
尚未获得良好拟态的小虫崽们四条腿各爬各的,每一条都死死地扒拉住自己冷酷的亲眷,干拉雷不下雨地嚎得很大声。
“……”
在这一刻,从小被克拉克带在身边、接受快乐教育的人类,感觉到自己所缺失的人生诡异地补齐了一块。
他没上过学,但是看见了其他虫上学。
实在没忍住发出低低的笑声,亚瑟注视着这样的场景,轻声同自己的抚育者耳语。
“如果这种事情发生在我小时候,你也要经历类似的痛苦场合。”
“不会。”
想了一下的亚王虫认真回应:“你从小就喜欢学习一切新奇的事物,无论是知识还是战斗,一旦钻进去就自发地要做到最好。”
“在你还没有枪高的时候,就想抱着枪和我一起上战场,被拒绝之后连续十个大循环都在练习如何使用热武器。每一次我觉得你会放弃、吃不下训练的苦,但你总能坚持下来。”
末了他补充一句:“你是最好的,那些对我而言也不是痛苦。”
“我是指,每天要和你分开,我一定会哭的。”
被温暖而柔软的情绪所充盈,人类悄然诉说着一点不怀好意的话语,坦荡地承认自己的依恋和软弱,并以此逗弄银灰色的雌虫。
他们一路走回来,站在居住巢穴的入口。亚王虫的栖息处安全且静谧,不会有其他任何虫经过。
“肯定会哭着睡着,哭着醒来,然后紧紧地抱住你的腿不愿你离去。”
这句话令克拉克看见过去的画面。
身居高位的直系难免奔波在外,远赴战区。即便彼时灰翅由克里沙掌控,但他依然需要为族群征战,驱逐所有靠近核心星域的鬣狗群。
每一次出征都成为心惊胆战的时刻。他无法将人类带在身边,为了躲避不请自来的灾厄只能不停换地方将对方藏起来,也无数次在深夜中思考是否要将年幼的爱子送回人类群落所在地。
他害怕回到巢穴时推开那扇门。
斩下了两枚亚王虫头颅、将硬翅族群剿戮殆尽的北方战场的屠夫迈不开归巢的脚步,虫群中每一只虫的快乐时刻化作永恒的诅咒与噩梦。
他害怕看见陈旧的痕迹渗出新的血来。
但是人类长大了。
非常聪明的人类谨慎且耐心,并不会像其玩笑中所说的那样放声哭泣,而是一次又一次安静地等待,然后在他出现时扑上来,紧紧地抱住他。
事实上,除了最初的相遇和“丢弃”乌龙之外,亚瑟很少哭。
流离失所的人类孩童太过早慧,每时每刻都在拼命学习一切保命的技能与知识,以减轻离家一方的忧虑。
于是记忆中的血迹渐渐淡去。
“克拉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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