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雷古勒斯令思维飘荡,想象着假如布莱克也像莱斯特兰奇一般被黑魔王所操纵的恐怖景象,随之而来的是血液的咆哮,仿佛有无数湖中的水泡在耳畔一个个破裂。
不过,邓布利多的插手也带来了别的麻烦。雷古勒斯在球场训练时平静地接受来自周围审视的目光,他从五年级起就和邓布利多过于靠近,又基于自我保护的考虑及时同黑魔王划清了界限,过于明智的选择总会引起旁人无谓的臆想,这对于斯莱特林已经可以称得上是背叛。雷古勒斯用手指夹住金飞贼的翅膀,深知在本月对位输给拉文克劳的麻种队长帕特莉西亚的严峻后果,但魁地奇终究不是找球手一个人的游戏——目前学院的气氛可以说烂透了。
“我发现你似乎真的很喜欢装模做样。”拉巴斯坦.莱斯特兰奇在夜游时撞见了巡逻的雷古勒斯,但见他也在处理残局后立刻开始了讽刺。由于位于昔日的霍格沃兹地牢,通往斯莱特林公共休息室的小路可谓是恶作剧的绝佳乐土。拉巴斯坦扯了扯斯莱特林队服墨绿色的领口,冷眼瞧着黑发青年用漂浮咒捡起角落里的半截魔杖:“实在是,只有像赫奇帕奇这种蠢货才会被你给骗得团团转。”
雷古勒斯将断掉的魔杖揣进怀里,乌黑的发旋在灯火昏暗处只染上相当有限的暖色:“有兴趣告诉穆尔塞伯本人吗?”
“不。”拉巴斯坦随意地把手上的扫帚扔了出去,完全看不出一点爱惜之态,甚至还有些自暴自弃的意味,“我不想让穆尔塞伯记你的人情。”
只要穆尔塞伯在康复后还掏得起一根新魔杖的钱,拉巴斯坦憎恨而恶劣地想。对巫师而言,被折断魔杖自然很屈辱,但更屈辱的是第二天这根魔杖就会被全学院的人发现——估计是掠夺者的手笔,也只有他们这种疯子才敢在斯莱特林休息室附近动手。
“你似乎对人情有所误解,这根魔杖最终会被丢进黑湖。”雷古勒斯平静地说道,“每一任级长都是这样保护斯莱特林的学生,这是传统,你应当也深受这条规则带来的恩惠。”
“你怎么有脸提斯莱特林的规则,”莱斯特兰奇几乎在冷笑,“我只好奇一点,雷古勒斯,你一般怎么从两边收好处?掠夺者会不会因为你帮了穆尔塞伯向邓布利多告状——”
“听说现在住在你家的傲罗比杂货铺柜台里的铜纳特还多,”雷古勒斯只用一句话就打断了对方喋喋不休的指控,“听到什么声音了吗?我猜是巡逻的费欧娜.艾博,你再不走,恐怕我还得好好想想怎么利用规则帮你。”
“你最擅长的还是跟在你哥哥身后捡东西,从小到大都是如此。”拉巴斯坦一字一句地吐出他所能想到能够最大限度羞辱雷古勒斯的话语。他自认莱斯特兰奇已经一败涂地,要不是有违巫师的体面,他简直想亲手把眼前这个装模做样的男人给掐死,“你像一只跳梁小丑,冲邓布利多摇尾乞怜,总有一天布莱克会在你手里毁掉。”
“我很好奇你们究竟信仰着什么,拉布,包括我的堂姐贝拉特里克斯在内。”刚准备离开的雷古勒斯想了想后说道,隽秀的黑发青年在闪烁的火焰下略侧过头,可声线却冷漠地仿若在浮冰下流动,“我确信能为我的信仰付出一切,但我不确定你是否有同样的信念。”
话音刚落,他以极快的无声咒缴械了拉巴斯坦,随后将穆尔赛伯的那根折断的魔杖抵在了对方的下颌上。“你会害怕吗,拉布?”雷古勒斯故意亲近地叫他的昵称,“毕竟你似乎对我了解得很透彻,应该能猜出我会生气。”
“你认为我生气了吗?”他慢条斯理地问,又让杖尖狠狠戳在脖子凸起的血管处。
拉巴斯坦努力装作不屑地同他对视,瞳孔却因恐惧慢慢扩大。
“钻心剜骨。”雷古勒斯轻声念,发现拉巴斯坦被诈到下意识颤抖后忍不住笑了起来。
那是一个十分冷淡,却又颇为疯狂的笑容,不过在观察到拉巴斯坦反应的那刻便骤然消逝。黑发灰瞳的青年收敛了神情,将目光投向面前的同龄人,仿佛在打量着一头将死的猎物。他将缴械来的魔杖轻飘飘丢在拉巴斯坦身上,毫不犹豫地转身离去。
“你推走了带领斯莱特林走向荣耀的机会,”他身后传来拉巴斯坦干巴巴的声音,“邓布利多会将大家的未来变成废墟。”
年轻的布莱克继承人懒得再和他啰嗦,他无法再控制神情,在无人处不耐地皱起眉,忽然意识到斯莱特林的问题可能真的不只是出于黑魔王或是麻瓜的威胁,如果他是邓布利多,恐怕也愿意施舍几分慈悲。
杰西卡能在呼神护卫的银蓝色薄雾中嗅到春天的气息,仿佛从杖尖涌出的清泉,但明显更有力量。她察觉出最近雷古勒斯格外的沉默,于是边纠正手势边同他讲故事般地复述当晚报复穆尔塞伯的全过程。女孩好奇地观察到雷古勒斯烟灰色的眼睛会随剧情略微眯起,像在矜持而又漂亮的微笑——要知道他这段时间都很少下意识地露出表情了。
他们这学期刚开始的守护神训练不太顺利,雷古勒斯自称并不擅长,而她的魔咒学基础又被他认定对于呼神护卫着实太差,所以需要重新补课。杰西卡选了霍格莫德当作练习地,这样就可以有借口带他出去散心。对球手来说,在冬季末尾晒太阳是种顶级享受,毕竟以后肯定会越来越暖和。
她很敏锐地察觉到雷古勒斯沉默下的压抑,与目前大部分斯莱特林的状态相似,仿佛面对一整片废墟失去方向感。杰西卡吹了下刘海,又默默比较起自己和雷古勒斯在消灭炸鱼薯条时的吃相,他被家庭以截然不同的方式教育,就好像生活在另一个世界,想要走出来肯定需要一段时间。
她好像有点理解邓布利多的想法?杰西卡托着下巴想,对信仰崩塌的人赶尽杀绝恐怕只会带来更糟糕的后果。
“雷尔,如果我想遗忘一件事,需要多长的时间?”吃饱后她趴在三把扫帚的吧台上小声问,假装为自己的私事苦恼,顺便用纸巾擦去指尖的盐粒,“我最近做了一个很恐怖的梦。”
“那要看你希望怎么处理,”雷古勒斯做出“我有认真听”的反应,顺便放下手中整理妥当的课本,“不过你似乎经常做奇怪的梦?”
“不是那种!”沙金色卷发的女孩慌忙解释,结果自动把噩梦的内容抖搂了出来。在交待到一半时她猛然发觉,雷古勒斯似乎从来就不会让情绪影响当前做事的节奏,他一直都在尝试利用规则,也因此无论外界的环境如何变化,他总能成功拿到想要的东西。
“为什么不继续?”雷古勒斯在看到她闭嘴后终于开始笑,“你刚提到级长徽章变成了铜纳特。”
“我-被-你-骗-了,对吧。”杰西卡哼了一声,随后故作冷酷地塞了颗薯条进嘴,“只有你承认特别想听我才全告诉你。”
要遗忘一桩伤疤有多久,这对斯莱特林来说或许难以回答,但赫奇帕奇总能给出最乐观的答案。在两周后斯莱特林和拉文克劳的比赛中,拉文克劳在麻瓜出身的队长帕特莉西亚的指挥下打得斯莱特林溃不成军。除杰西卡逼迫自己专心研究拉文克劳的战术外,其余的赫奇帕奇都为如雨燕般灵巧的帕特莉西亚陷入了癫狂的状态,完全丢掉了一段时间前的谨慎与恐惧感。
“简直是迅疾如风,神出鬼没,难以抵挡。”赫奇帕奇的追球手卢卡斯在看到拉文克劳抓住金色飞贼时极度夸张地跳起来,“我甚至可以接受以后一直输给它们。”
华莉丝不悦地皱眉,她最近越来越敢于凶他了:“要不你去替朵乐当解说?”
“抱歉。”卢卡斯偏过头嘟囔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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