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支起支架,拿起画笔,宋听雪将楼上画好的草稿复刻到画纸上。
没想到,手中削尖的铅笔一接触到画纸,宋听雪的灵感源源不断。
真的没错,他绘画最原始的目的和冲动始终是源于表达。
他将耳蜗摘下,很快沉浸其中,忘却了时间。
他的画稿上,漫天雪白,他会用至白的颜料在画面上铺满雪花,一条悠长的石板路在漫天的积雪中若隐若现,小路上,有两串大小不一的脚印,脚印尽头,是两个人的背影。
为什么是两个人呢
宋听雪不知道。
这两个人是谁
宋听雪也不知道。
他从前自我发挥时只喜欢画景,是有声音的景,有站在树杈上鸣唱的翠鸟,夏日里声声不息的蝉鸣,它们在宋听雪安静的世界里吵闹非常,但第一次,他画了这样一幅安静的画面。
天地皆无声。
但是,脚步是有声的,他记得穿鞋踩在雪地上的声音,是“沙沙”的响声。
两个人说话的时候也有声音。
宋听雪拿起画笔,给小道尽头的小人加了一点细节。
一个小人个高,一个小人比另一个矮一个头,小矮个仰着脑袋,在和个高的人说话。
没戴耳蜗的世界很安静,但画里的世界很热闹,因为两人都在说话。
宋听雪忽然想起傅夜熙之前社交软件上的头像。
对了,他要画梅花。
那些梅花也是白色。
白色的雪天,白色的梅花,湛蓝天空。
宋听雪丝毫不担心过分大片的白会影响画面的协调和美感,白色有很多种,他会想办法调和出最适合这幅画的色彩。
时间过得太快,不知不觉夜已深了,傅夜熙在书房外看了很久,他不想打扰宋听雪,但真的该睡觉了。
他回到客厅,从储物柜里拿出一块圆形的胶带卷,回到书房门外,弯腰,将胶带“滴溜溜”滚进书房。
胶带卷丝滑地在宋听雪的脚边停住,轻轻碰了下他的脚踝。
宋听雪低头,看到那卷胶带,才终于回神。
他回头,看到傅夜熙在门口不知站了多久。
【不睡】他打手语,之后又伸手指了指自己的表。
宋听雪摸出手机,才发现已经凌晨两点了。
啊啊!
居然已经这么晚了明天还上课呢!还是早八!
到时候一定困得不行!
宋听雪忙放下铅笔,草草收拾了下被他拆出来的画具。
傅夜熙过来和他一起收拾,顺便帮他拿起放在一旁小盒子里的耳蜗,给他的两只耳朵戴上。
世界的声音如潮水般涌进宋听雪耳朵里,他第一个明晰分辨出的却依然是傅夜熙的声音:“不用,明天让家政来收拾,走吧,睡觉去。”
宋听雪和傅夜熙一起睡一张床已经有好些天了,次卧那张被卡在海关,始终不知所踪的床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到公寓,据傅夜熙说他是找国外工匠定制的,工艺特殊,如果被卡在海关的那张床送不过来,重新定制一张又要花费很长时间。
傅夜熙是一点都不急,他原话是:“我的床就这么不够你发挥你是要在上面表演后空翻吗”
反正宋听雪发现,傅夜熙有时候说话真的像嘴猝了毒,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平时压榨员工太顺手。
他不急,宋听雪总之也不好多说什么,反正傅夜熙睡觉没有坏习惯,也确实没打扰过他。
但……
今天不知道为什么,可能是因为画画时倾注太多情绪,他忽然后知后觉地意识到,他在纸上画的那两个小人其实就是他和傅夜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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