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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刀长短样式都和姜俞生的伤口出奇相似,刀刃上还沾着泥土和一点血迹。他翻着看了看,“二嫂哪里得来的?”
有个小厮忙站出来,“是我在这里挖出来的,才刚我来给这一片地除杂草,锄头刨着刨着就刨出这个来了,我听说杀死大爷的就是一把剔骨刀,又见上头带着血迹,所以就跑去回二奶奶了。”
那袖蕊道:“一定是那周童杀人后将凶器埋在了这里!怪道官府在附近街巷都找遍了也找不到。”
那夏烟道:“如今找到了,看他还怎么抵赖!”
在众人七嘴八舌的咒骂声里,南台就着西屏的帕子小心把刀包裹起来,“我要回衙门和伤口仔细比对比对。”
西屏点点头:“你只管去,要是衙门里看见狸奴,就和他说一声。”
他一走,很快人群就散了,只剩西屏撩好裙子蹲下去看那块地。这坑刨得很浅,不过是闲挥两下花锄就能抛得出来,可见埋刀的人根本没想深藏它,甚至是盼着早点给人刨出来似的。
“二奶奶,怎么了?你在看什么?”
西屏正蹲在地上发呆,听见人喊,抬头一瞧,原来鸾喜和夏烟竟还没走,鸾喜关切地看着她,又看看那地,“是有哪里不对么?”
西屏心存疑虑,笑着答应,“没什么,我看看还没有埋什么别的东西。”
鸾喜笑着点头,“二奶奶真是细心。凶器既然找到了,想必过不了几日就能结案了吧?”
西屏随意地拍着手起身,脑袋里却想到头先做法事那日,就在她房中,曾说起过凶器之事。没想到要什么来什么,正愁找不到,今日它就自己冒出来了。哪有这样凑巧的事,可见她的怀疑并不是没道理。
她朝坠月亭看一眼,笑道:“大奶奶,不如到亭子里坐一坐,今日天气爽快,不冷不热的,太阳也好。”见鸾喜似乎有点紧张,她又随口道:“要是大奶奶有事就先回房去好了,没什么,我自己去坐坐。我是嫌屋里不清静,昨日为三叔的事跑到城外去一趟,彻夜未归,裘妈妈那张嘴,进门就唠叨个没完。”
鸾喜体谅地笑笑,“那我陪二奶奶坐一会,叫她们去拿些茶水点心来。”
夏烟与嫣儿各自去预备茶果,西屏便和鸾喜走到亭子里,在石桌旁拂裙坐下。西屏暗暗窥着她的神色,没看出什么来,便故意松快地泄出口气,“这下好了,有了凶器,不怕那周童不认,大爷很快就能入土为安了,太太的病兴许就能好起来了,大奶奶心里的石头,想必也能落下去了。”
“什么石头?”鸾喜眼中闪过一丝慌乱,总觉得她话里暗示着什么。
西屏微微一笑,“难道大奶奶不想大爷早日入土?虽然大爷生前花天酒地,可你们到底是夫妻一场,他被人害死,肯定你心里也不好受。”
鸾喜僵着微笑一下,点了点头,“二奶奶说的怎么不是道理呢?我和他再不好,也是夫妻,生个儿子,也这么大了。”
“玉哥的身子好全了么?”
“啊,好全了。”鸾喜有些谨慎地半低着眼,“有劳二奶奶老是惦记着。”
“我是他的婶娘,应当惦记的。”西屏目光幽幽地在她身上游移着,“我看家里马上就能为大爷治丧了,不知亲家他们来不来?”
鸾喜小心看她一眼,又避开她的目光,“我父母都在仪真县,前几日我打发了人回去送信,他们就是来,估摸着也要晚两日才到,也帮不上什么。”
“说到仪真县,我听说大奶奶在仪真县做姑娘的时节,也有好些人家上门说亲呢,怎么放着本县不嫁,要嫁到外乡来?要我说,这家里虽然富裕,可大奶奶娘家也做着不小的买卖,还不如在当地拣户差不多的人家,一家子骨肉离得近近的,遇到个什么烦难事,还有可说的人。你看这会,大爷一死,往后怎么办,大奶奶心里纵然有什么打算,又能和谁商议去?”
这席话真是说到人肺腑里去了,鸾喜睇着她,像是初初相识,这才把她看得个真切。她想这小小女子真是聪明过人,平日里不爱吭声,突然说这么堆话,不会是没由来地和她道家常,想必是已经看出了什么。
良久,她一颗心竟然慢慢安定下来,惴惴不安的情绪竟也变成了一种听天由命的冷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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