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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摸摸自己身上没准有。”痞帅青年对Smoke暴力狂的刻板印象是抹不掉了。
一匹好人分析道:“那个神父让我们进来找记忆,可这里却是监狱,是不是意味着我们的记忆像犯人一样被困在牢房里?”
“那就找人吧,”Smoke完全行动派,“找到有人牢房,应该就是记忆闸门。”
痞帅青年没意见,武笑笑也默默点头,只有于天雷脸色凝重盯住半空,手上捏着圣诞袜吊坠。
“怎么了?”一匹好人问。
“本来想再看一眼主线行程……”于天雷缓缓开口。
痞帅青年:“然后?”
“我就说遥啊遥不在咱们里面吧,”于天雷终于将视线转向四位队友,“但他现在可能要出事。”
四人听的一头雾水,默契地都选择从自己吊坠查看。遥啊遥唯一出现的地方只有旅途列表,并且由于他独树一帜的【兴奋】状态,让每一个失忆者最初查看旅途信息时,都或多或少留有印象。
此时的遥啊遥还是列表里独一份的状态,在一水的【理智】和少数【心神不宁】中,依旧醒目——
遥啊遥【濒临崩溃】
……
幽闭的黑暗空间,高耸的四面围墙,这仿佛是一口深井,只有极高处的窄口透下来些许光,那是夜的光辉,圣洁而冰凉。
小小的方遥不断地向上攀爬,又一次次从光滑的墙壁摔下,他的双手都破了,在墙壁上留下乱七八糟的小血手印。
可他顾不上疼,像是想极力逃离某种巨大的恐惧,每次重重摔下,白团子一样的稚嫩身体都会立刻爬起来,再往墙壁上冲。
成年的方遥静静看着这一切,忽然感到手指一阵钻心的疼。他茫然抬起手,小小的,白白的,都磨破了,鲜血淋漓。
啊,方遥一瞬恍然,原来监狱里那个缩在墙角的小孩儿是自己,此刻正在徒劳攀爬的人也是自己。
外面下雨了,雨滴顺着四面墙壁往下淌,这让墙壁的最后一点摩擦力消失,攀爬与逃离成了遥不可及的梦。
一个沉重的躯体被从高处窄口投进来,落在方遥身后的地面上,“咚”地一声,死物般的闷响。
方遥想回头看,可身体里的小方遥却好像已经知道了那是什么,带着他再次冲向墙壁,拼命敲打,发出撕心裂肺的哭喊:“爸爸,放我出去——爸爸,我求你了——”
独属于孩童的奶声奶气,竟然是从自己喉咙里发出的。
身体里根本没有小方遥,他就是小方遥!
认知达成统一的这个瞬间,关于旅途的记忆——瀑布镇、教堂、一切的一切——全部变得遥远而缥缈,关于儿时的记忆却那么清晰,方遥回到了幼年,回到了噩梦般的“训练室”。
身后摔在地上的人已经站起来了,沉重的呼吸正在逼近。
方遥知道那是人,一个被父亲精神感知到理智崩塌、发疯发狂的人,这是父亲给他的“训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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