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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47章（第2页）

人性便是如此。

没有超厚的脸皮，在商场这个残酷的环境里，生存都是问题，更别提赚到大钱了。

“乌云遮不住太阳，烈火炼不化真金。”纪天问平静道：“纪氏集团能走到眼下这一步，在座的每一位，都功不可没。”

这话，单从字面意思来说，自然是在感谢。

而且，纪天问也没有用讽刺的语气说出来。

但，偏偏在座的众人，全都感觉像是被扇了一巴掌，脸上火辣辣的疼。

不过，既然来了，他们自然有纪天问不给好脸的觉悟。

“纪总，有一说一，之前的事，是我们办的不对，可我们也是被逼无奈啊。”

“我们跟纪氏集团合作的好好的，除非脑子抽风，不然没理由中断合作，都是卢家给逼的。”

“纪总，请您相信，同样的事情，不可能再有下一次！”

纪天问不为所动，抿了一口茶水，笑道：“同为商人，我当然理解各位的苦衷。”

“卢家是恶臭的淤泥，而各位是出淤泥而不染的莲花。”

“一切的过错，都在卢家身上。”

会议室里，众人面面相觑，内心叫苦不迭。

就是傻子也能听出来，纪天问这是在正话反说，故意讽刺他们见风使舵。

可听出来又能怎么样？

眼下这种局面，该哄还是得哄着。

第569章又来了一批人

“纪总，在我见过的年轻人里，您是最有格局的！”

“纪总，您不光格局大，而且胸怀宽广！”

“说句心里话，在来之前，我们都做好了被拒之门外的打算了，可纪总您亲自接见我们，这足以说明纪总您不是那种小肚鸡肠的人。”

众人不断变换角度，对纪天问拍着马屁。

同时，认真观察纪天问的面部表情，以及眼神、小动作等变化。

拍马屁，也得找准方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