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华盛顿方面对远征军的形势判断和前景分析大致持赞成态度,但是他们指出了存在于两份方案中的一个重大疏忽:西班牙确实不太可能参战,但如果该国在地中海爆发战事时,允许德军过境,从西班牙领土运兵到法属北非去呢?这个问题叫远征军司令部的所有人无言以对。因此华盛顿方面建议,将a方案(直插阿尔及尔和突尼斯的方案)中最深入地中海的登陆点波尼,改为b方案(登陆摩洛哥后步步为营向内陆挺进的方案)的卡萨布兰卡,这样既能确保后路安全,又能争取迅速拿下阿尔及尔,这一新方案唯一的缺陷在于,如此一来,盟军在短期内攻克突尼斯威胁北非德军侧后的希望便完全破灭了。总的来说,华盛顿的想法比远征军原本的计划更稳妥。而远征军的参谋们也深知参与此次战役的美军都是未来扩军的种子,经不起重大的损失,因此计划的变更并没有引起什么异议。于是,参谋部立刻投入了新的工作中,只是在7月16日,自由法国国庆阅兵结束仅仅两天后,艾森豪威尔便拜托德内尔“救一救”美国第二军的军长本·李尔少将。“现在我们已经有足够的参谋了,但是……你知道的,让,我们一直缺乏合格的一线军官,第二军的战斗力关乎阿尔及尔登陆成败,现在李尔将军实在是忙不开了——那帮军官简直什么都不会!”李尔少将在美军中素以擅长马术闻名,训练和组织能力也相当出众,因此艾森豪威尔的这个命令实在有些蹊跷,德内尔无法拒绝,只能带着疑惑离开了美国远征军司令部。幸好司令部里还留着他的办公桌,才没有让他明显地感觉到自己被扫地出门了。他推开公寓门的时候,正看到居伊挽着袖子在削土豆:“将军,今天回来得早啊。”“晚饭吃了吗?”德内尔问道。“正准备做。”“别做了,难得我回来这么早,等我换上便装,咱们去外边吃顿好的。”“好的,将军。”居伊听了,便放下了手上的土豆走进了洗手间,德内尔则一边思索,一边换衣服。十分钟后,只穿了件旧衬衣的德内尔从居伊手中接过了伞,一同走出了公寓门。“你知道附近有什么好的饭店吗?”“不知道,将军,我每天都呆在屋子里待命,几乎从不出门。”“也是辛苦。”“哪比得上您这早上八点上岗,晚上十一点下班的辛苦啊。”居伊难为情地笑了笑。“跟着我吧,美国军官们都说大使馆东面一个叫巴拉顿百合的饭店还不错,我姑且信他们一次。”“听上去不像是英国人开的。”“那不是更好?”半个小时后,德内尔和居伊便在那个饭店里找了个临近街道的靠窗座位坐下。翻开服务员送来的菜单,两人发现这家店主营的是匈牙利菜,于是二人欣然点餐。等待上菜的工夫,德内尔和居伊闲聊了几句,居伊便问起来德内尔丧失味觉的事情:“您真的什么都尝不到吗?”“咸味和鲜味能尝出来一点,酸甜完全尝不出来,倒是对苦味的感受几乎完全没有丧失。”德内尔心不在焉地回答道。“好歹还能喝咖啡、喝茶。”“确实。”见德内尔似乎在思索着什么,居伊也不敢打扰,等匈牙利炖菜上桌之后,两人干脆一声不吭地闷头大吃。等炖菜和面包差不多解决完了,德内尔主动去结了账,之后就离开了饭店。居伊吃得微微出汗,便敞开外套扣子跟在德内尔身后。“我明白了。”“怎么了,将军?”“回去准备好摩托车,咱们去趟卡登花园。”见德内尔的语气已经转为严肃,居伊立刻打起精神:“是,将军。”…………四十分钟后,戴高乐非常惊讶地发现德内尔出现在办公室的门口:“阿让,今天你怎么回来了?”“我被踢出了美国远征军总参谋部。”德内尔在戴高乐面前直入主题,道出了自由法国即将面临的糟糕局势,“我们恐怕会彻底缺席进攻北非的行动。”戴高乐收起了桌子上的文件,并没有表现得过于失望:“倒也不算出乎意料,华盛顿方面一直想在维希政权之中找出一批愿意和美国合作的投机者,进而建立一个对美国言听计从的新抵抗势力。我们在北非的合作者也曾收到美国务院驻北非高级专员罗伯特·墨菲的邀请,那位专员在北非军官面前并不避讳对我的不信任。”“如果能证明自由法国军队加入登陆对战事的进展有利,我还能同艾森豪威尔争取一番,或许他能排除华盛顿方面的压力,让我们的一个师,至少一个团参加这场登陆行动——这样才能对抗战事业有所裨益。”戴高乐闻言笑得非常苦涩:“自由法国军队参战当然是有好处的,但是这个好处仅仅体现在战役结束后的管理和动员上。至于对作战本身……我认为我们的加入恐怕弊大于利。”,!德内尔立刻搞懂了戴高乐的意思,他也担任过叙黎战役的法军总指挥,对效忠维希政府的军人心态可谓一清二楚。自由法国在出身本土的中下层军官和士兵之中威望是极高的,在维系政府越发加强对基层控制的当下,仍有数量相当可观的尉官、军士和士兵冒着被逮捕甚至被处决的危险,想尽办法从占领区、维希区和北非偷渡到自由法国这边参加抗战。截止1942年国庆,逃脱维希控制的官兵已有两千多人,假设每10个自由法国支持者当中就会有一个人选择偷渡并且成功逃脱(考虑到维希政权严格控制对外交通,这个比例已经高得离谱了),那么“停战军”中至少有两万人会在自由法国军队登陆后第一时间倒戈。此外,还会有至少三倍于此的军人在做象征性抵抗后加入自由法国。而这个估计其实远比现实情况要保守,据二局和国内抵抗组织的调查,维希政府和军队的中下层管理完全出于糜烂的状态:贝当完全没法让一个正在蒙受德国强暴的民族相信法兰西民族的敌人是英国,而戴高乐是法国的叛徒。但是在上层,情况就完全不同了。首先,德国的烧杀抢掠影响不到这群大资本家和大贵族们,40年国耻以来,他们马照跑舞照跳,吃的好喝的好。侵略者也愿意和这群人合作,营造出一种第三帝国治下法国歌舞升平的假象。其次,德国在法国的军事存在反而成为了大资本和大贵族加紧掠夺工人和小资本的武力后盾。他们借助德军的威慑,用停战军把工农变成了拴在岗位上的奴隶,又用通货膨胀抢光了中产家庭口袋里的最后一个子儿。借助第三帝国的腐败,德国每掠夺100法郎的物资,这群人就能得到20法郎的分润。因此,干足了亏心事的维希法国统治阶层自然唯恐自由法国反攻本土,和法共、法社这些左翼政党联手,让那些怒焰滔天的劳动者起来把他们吊路灯。而由于法国人惯有的对权威的服从,很难说下层的士兵会不会昧着良心服从命令向自由法国军队开火。自由法国只能保证在北非维希军队瓦解之后,这些士兵会毫不犹豫地加入抗战事业。戴高乐颇为赞同德内尔的分析,但他还提出了另一个问题:“其实问题还不止于此,很多维希的高级将领其实很看不惯贝当的所作所为,但是这并不妨碍他们也将我视为逃兵和人渣。”“这是为啥?”德内尔一时没有反应过来。“道理很简单,如果我是抵抗战士,是民族英雄,那么他们这些效忠维希政权的人岂不成了卖国贼?”戴高乐嘲讽地摊开手,“所以我必须是逃兵,是人渣,是对大元帅提携忘恩负义的杂种。”“这样的糊涂蛋很多吗?”“很多,你的老上级就是一个。”“哪个老上级?”戴高乐转身打开保险柜,从上面抽出一份报告递给德内尔:“第七军团司令官,亨利·吉罗。”“不算意料之外。”德内尔一边翻看报告,一边向戴高乐吐槽,“40年的时候我就被他指着鼻子骂过‘不忠诚’,就因为我当时是你的支持者。”“看来你还没习惯这种非议,居然记得这么清楚。”戴高乐吐槽道,“你看我,都想不起来谁骂过我,只能大体记得谁没骂过我。”“支持亨利·吉罗的人还真不少,但几乎全是军衔在校官以上的军官,尉官以下的几乎没有。他们这群家伙,都快把吉罗将军吹捧成救世主了。”德内尔苦笑一声,将报告递了回去,“吉罗将军指挥能力倒是没的说,肯定比咱们都强,做我们的陆军司令绰绰有余,但是在政治上,他真是一等一的傻瓜。”“美国人一定很:()紫罗兰与自由法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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