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颈部传来了拉扯感。
那是“我”第一次在入夜后被外力——而非噩梦或不适感——唤醒,睁眼后所看到的景物也和平时截然不同。
眼前漆黑一片。
往常那无论自己走到哪里都会如影随形般亮起的顶灯,现今没有一丝要开启的意思。
不知何时拴在脖子上的锁链又动了动,像在催促“我”起身。
这罕见的状况让反应慢了一拍,在“我”不由地呆住的片刻间,黑暗中那不可见的存在毫不犹豫地拉紧了手中的锁链。
“咳、咳呃……呜……!”
锁链拉扯着脖子强迫“我”起身,接着便不由分说地引着“我”走入黑暗中。
——是“他”。
“我”没来由地如此断定。
锁链上传来的力道很强,即使是往日的“我”恐怕也无法抵抗,更不要说现在这副身体、这种状态了。
到底发生了什么事,自己是在第几楼……完全没有思考这些多余事务的余裕,只能跌跌撞撞地跟从项圈的拉扯往前走去。
周围伸手不见五指,即使再熟知购物中心的结构也无从得知自己从哪里到了哪里。
“我”唯一知道的是,自己在被带到了一个似乎很空旷的地方之后,锁链便突兀地松了下来。
“哈……哈啊……”
一路都被项圈勒紧脖子的“我”不由坐倒在地,浅浅地喘着气。
接着,熟悉的感觉就攀上了身体。
以金属和皮革束具进行的拘束,“他”也在“我”的身上做过好多次了,光凭感触就能确认到、大致的样式。
习惯性摆出鸭子坐姿势的双腿各自被两套皮带捆紧,膝盖间被加上了定开的金属棍,按在地面的手掌则被精致的金属束具固定在地板上,锁住肘部的皮带间有锁链相连,从背后穿过。
最后,脖子和手臂被重新束紧,而照明也在此时亮了起来。
不知何时,连着颈部项圈的锁链已被固定在面前的细长金属桩上,仿佛牵着“我”来到这里的“他”并未曾存在过似的。
身上的衣装也和平时稍有不同,似乎是特意准备的。
——到了这时,“我”才有余裕注意周围。
这是片相当广阔的空间。
地板与购物中心里的几乎一模一样,穹顶也很高。
来自顶灯的照明很强,但并未均匀地照亮整个空间,而是集中成了一束束,在被照亮的小区域之间为阴影留下了足够的位置,令人联想到舞台或是拍卖场。
在多达数十个的灯光汇聚处之中,“我”第一个注意到的是006——虽然相隔了好些时日,但毕竟是“我”这段日子以来唯一直面过的正常人,距离这边也还算近,足以让“我”认出他的风衣。
但能认出的也只有风衣了。
她坐在一辆车门大开的旧轿车副驾驶座上,顶着一头与现在的“我”几乎如出一辙的蓝发,风衣敞开的衣摆里露出被白色胶液包裹、粘结得仿佛无臂人鱼般的无助身躯,身下的车座上和胶膜覆盖的嘴里都能看到正做着不规律活塞运动的“某物”,让她双眼迷离、身体不住地颤抖。
——简直就像在展示货物一样。
实际上,这个令人不寒而栗的猜想很快就被证实了。
稍远处,“我”看到了像往日一样被分开安置的姐妹二人。
失去视觉的姐姐,没有看到她身后的黑暗中正伸出红色的丝线,正挨个地连上她被硬化包裹住的四肢。
手脚被胶液束缚得几乎完全失去作用、只能像狗一样在地上爬动的妹妹,则是露出恐惧的神情看着在自己四周缓慢盘旋的灰色乌鸦——后者的羽毛正不断化为灰色的雾气,融入紧裹着女孩的“衣装”中。
片刻后,仿佛在表示“交易已经完成”似的,那两处“展台”很快暗了下去。
“我”听到黑暗中传来含混不清的话语、嗡响与低吼,还有各种各样的脚步声:有像鞋底踩在地板上的,有像羽翼或膜翼扇动的,有像活着的果冻蠕行的,有像带着甲壳的节肢敲打地面的……
黑暗完全遮蔽住了这一切,让“我”无法洞察祂们的形貌,但却能感觉到祂们审视着、品评着的视线。
“他”恐怕就是这样处理旧玩具的吧——在这非人之物的疯狂集会上,当作商品交易出去。
这就是真相吧?“我”也好,那对姐妹也好,对“他”来说都和被装箱了的那些“玩具”没有区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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