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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过了多久,周远洄才把人放开。
喻君酌身体瘫.软在榻上,累得连眼皮都撑不开了。周远洄明明说好了会节制,可一旦开始就收不住,有那么片刻,喻君酌几乎以为自己要死了。
但周远洄却像是不知疲倦。
明明卖力的人是他,可事后他却跟个没事人似的,半点没有疲态,甚至还忙前忙后,弄了水帮喻君酌清,清完后又给人抹药。
“唔,受伤了吗?”喻君酌迷迷糊糊问他。
“没受伤也要抹药,不然第二天起来你会不舒服。也得把里头的东西弄出来,否则你说不定又要发烧。”
换了从前,喻君酌定然不会乖乖任对方施为,但此刻他是真的没力气了,只能放弃抵抗。
次日,喻君酌又是睡到晌午才醒。
这一次他倒是没觉得太疼,只是腰酸得厉害。
他起床后在铜镜前看了一眼,发觉身上有许多大大小小的淤痕,像是咬出来的,或许是吮出来的。昨晚他倒是没觉得疼,没想到看着竟这么吓人。
喻君酌洗漱完穿好了衣服,这时听到营房外有动静传来。
他走出门外一问,得知南绍人来了。
来不及多问,他便快步去了周远洄议事的营房,果然看到周榕正被周远洄抱在怀里。
“榕儿!”喻君酌开口唤道。
“哥哥!”周榕一见到他便挣扎着从自家父王身上下来,哒哒跑过来一头扎到了喻君酌怀里,“呜呜,哥哥榕儿好想你啊。”
喻君酌一把将他抱起来,因为腰疼险些没站稳。
“哥哥你怎么了?”小家伙一脸担心。
“我没事。”喻君酌抱着周榕,在他脸蛋上亲了一口,动作十分亲昵。
因为将所有注意力都放到了周榕的身上,喻君酌并未发觉营房里坐着一个陌生人。直到周远洄开口介绍,他才反应过来。
“这是南绍的宁王殿下。”周远洄说罢又看向喻君酌,“这是本王的王妃。”
“见过王妃殿下。”宁王起身朝着喻君酌行了一礼。
宁王看着约莫二十五六岁的样子,长得还算周正,只是一双眼睛盯着人看时总含着笑意,看上去无端让人觉得有些轻佻。
喻君酌把周榕放下,还了一礼,开口道:“今日有劳宁王殿下特意将榕儿送回来。”
“王妃客气了,小世子金尊玉贵,换了旁人来送未免失礼。”南绍那位宁王殿下眸光毫不避讳地打量着喻君酌,笑道:“更何况,本王对王妃殿下早有耳闻,一直想亲眼见见。”
一旁的周远洄闻言目光一凛,继而把喻君酌叫到了自己身边坐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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