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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在犹豫着要不要直接把车开走,但是如果他出现在驾驶位上,小区门口的摄像头肯定会拍到他,保安也会注意到一个穿着校服的学生成了开垃圾车的司机。
六点十二分,晁保平回来,他提着两个准备好的行李箱和一个巨大的行李袋,脚步非常仓促,手和衣服上都是血。他瞳孔张大,表情也丝毫没有发财暴富的喜悦。
周宿恐惧地看着他开了车门:“你......”
晁保平自己也受到了巨大的惊吓:“保姆......保姆醒了......”他向周宿嘶吼着扑来:“为什么保姆是醒着的?你耍我!你他妈耍我!”
周宿手快地抱起旁边的木盒挡了他一下。
那是在佛龛旁边的木盒,晁保平随身一直带着。
“你冷静一点!”周宿作势要把盒子打开,靠近窗户:“发生了什么事?告诉我。要不然我现在把它扬了......”
那是个骨灰盒,里面是晁父的骨灰。
晁保平瞳孔猛地一缩,仿佛才从一种幻觉里面被拉回了现实。
周宿心脏狂跳,面上却还能维持泰然:“晁保平。告诉我,发生了什么事?这些血哪里来的?”
“我......我......”语言在这时都令晁保平恐惧。
周宿几乎是用一种哄劝的语气在说:“不着急,慢慢说,从头开始,你进门了,然后呢?”
晁保平跟上了他的节奏:“对,我进门了,对,我关了报警系统,然后我上了二楼,前面都很顺利,钱装了,金条手表首饰都装了。”他拍拍怀里抱的那个手提包:“然后我下楼了......”
“我到了一楼,我看到客厅茶几上有一串蜜蜡手串,我知道那东西值钱,我就想顺便一起拿了,我去拿的时候,保姆......保姆从我后面出来了......”
“她醒着,她还叫我的名字,叫得很大声,我只是想让她不要叫那么大声,我就......我就!”
周宿心脏骤停,浑身血液如同冻起来一样。
晁保平的声音里已经带了哭腔:“我本来想立刻走的,但是你妈......你妈她听到了保姆的声音,她下楼来了,她一边下楼一边还喊你爸,我......我......”他望着自己颤抖着的血淋淋的手:“为什么她会醒着呢?怎么会呢?这和计划好的不一样......”
周宿听到自己不受控制地尖叫:“你蠢吗?你不会跑吗?”
晁保平和他对骂:“我蠢?是谁做的这个计划?都是你的错!都是你怂恿我的!是你出的主意!你这个骗子,你跟你的畜生爹妈一样都是骗子!”
周宿紧紧扣着手里的木盒,怒呛:“得了吧晁保平!你又不是第一次杀人。演给谁看?”
晁保平连眼睛都红了:“你说什么......”
“你爸到底怎么死的?”周宿狠狠地盯着他:“你为什么每天求神拜佛,还走到哪里都把他的骨灰带在他身边?他死了多久了?早就过头七了吧?你穷得连个土碑都立不起?还是你知道他根本就不能入土为安,你才只能惶惶不可终日地把他带着?”
他把盒子打开来,抓起一把零碎的骨头和灰粉。
晁保平立刻叫喊起来:“你别动他!别动他!你......你把他放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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