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视野中,翁红梅背对着他们的身影由一个血红的小点逐渐放大,再放大,几乎和录像里的视角一模一样。
直到还剩下两米左右的距离,江思乐才小心翼翼地从房间里探出头来,外推的房门差点碰到翁红梅血流如注的身体。
近在咫尺的地方,女人背对着他们,乌黑如瀑的长发垂到惨白的脚踝。虞冷忽然想到录像中那颗猛然扭转的头颅,脊背直冒凉气。
这一刻,翁红梅已哼到最后一句,声音拖着哭腔:“笼子中的鸟儿做噩梦,笼子中的鸟儿心砰砰……”
按照录像里的内容,翁红梅很快就要将头颅旋转一百八十度,哭叫着询问他们“我是谁”。
可是并没有。
唱完“心砰砰”三个字,翁红梅空洞凄厉的声音未停,还在接着唱。
“笼子中的鸟儿离家去,笼子中的鸟儿脑嗡嗡。”
“笼子中的鸟儿下地狱,笼子中的鸟儿不安生。”
声音骤静,她忽然不说了。
她的喉咙里传来痛苦的闷哼声,她在低声哭泣。
虞冷指尖蜷紧,已经做好翁红梅扭转头颅看来的心准备。
下一秒,眼前漆黑恐怖的长发猛然被朝后翻转的双手掀开,露出那张被头发掩埋的惨白扭曲的脸!
翁红梅咧开嘴,眼里不断淌出血泪,笑得比哭还要痛苦,口中尖叫着发出嘶嚎:“幸福幸福幸福幸福幸福幸福!!!”
照片里的翁红梅被垂下的长发遮住了半张脸。
而此时此刻,距离他们近在咫尺的,不是翁红梅的后脑勺,而是女人被长发覆盖的整张脸。
第66章七日鬼哭(二十八)作答。
王兆云短促尖叫了一声,旁边的徐天娇立马反应过来,同样煞白着张小脸,抬起一根手指放到唇前,朝她摇了摇头。
王兆云连忙惊恐捂住嘴,将头侧过,不去看那张恐怖的脸。
虞冷指甲陷进掌心,努力保持冷静,目光一刻也不敢从翁红梅身上移开,生怕自己错过什么细节。
翁红梅的身体正剧烈颤动着。
她双目无神,眼睛发直,脸上一点表情都没有,喉咙里却不断发出痛苦嚎啕的声音,整个场面分外诡异。
她的正脸虽然面朝着他们所有人,但毫无焦距的视线却没有看他们,而是在盯看远处的什么东西。
鲜血不断从她的头顶冒出,如同殷红的泉眼,滴滴嗒嗒地淌到脚下。
翁红梅的身体摇晃了一下,忽然抬脚朝他们走去。
因为脸和身体整个扭转,所以她惨白的足尖还朝着走廊尽头,行进的方向和足尖朝向截然相反。
她不断前进,脚部的动作看起来却是在不断倒退。
所有人不约而同地站到旁边,为翁红梅的行进让出了一条路。
走着走着,翁红梅的嘴唇上下碰撞,又开始有一下没一下地哼唱起那首歌谣。
“笼子缝,笼子缝,笼子中的鸟儿心好疼。”
“笼子缝,笼子缝,无边的黑暗将笼蒙。”
“笼子缝,笼子缝,笼子中的鸟儿把眼瞪。”
……
一遍又一遍。
翁红梅挺直脊背往前走,不知疲倦地将同样一首歌谣哼唱一遍又一遍。
她的身影越来越小,越来越单薄,竟然无端有几分悲壮。
他们跟了上去。
不知道为什么,方才那股恐惧感消退后,虞冷忽然觉得心里有些沉甸甸的。
虞冷看见翁红梅走进卫生间,拉开红帘子,整个人没有一丝波澜地踏进盛满鲜血的浴缸,然后躺下,只露出一张惨白的脸。
从血里探出的那颗头仰视着天花板,不知道想到了什么开心事,她咧开嘴,忽然痴痴地傻笑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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