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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没到吗?”随着温度上升,陆良海的呼吸也越来越沉重,但他并未露出任何不悦的神色。背上的松间风已经昏迷许久,从持续上升的体温来看,大概再走五分钟的路程,他就会因为高温而热死。“到了。”黑面人伸手指着前方,那里是一处断崖,奇妙的是,他们脚下的土地似乎被某种力量硬生生分割开来,在距离他们一步之遥以外,与脚下红土地截然不同的草绿和谐地存在着。“跟我来吧。”黑面人朝前走去,陆良海背着松间风紧随其后。就在他踏进那片绿色的瞬间,狂风骤起,温度一下子回归到了正常。黑面人张开双臂,享受着这一刻的轻松与自由。“好奇妙。”陆良海面无表情地发出感慨,随后扭头看了看背上的松间风,因高温涨得通红的脸正在慢慢褪色。眼前的场景忽然变了,断崖不再,取而代之的是一片辽阔的草原。风吹草动,茂密的绿色正如黑面人所说,如同海浪一般翻滚。陆良海扭头看去,身后那片地狱一样的火山已经不见。“这里的风还是很畅快,就像小时候那样。”黑面人语气愉快得像个孩子,“小时候我和哥哥在草原上跑,那时候我们还没有草高,甚至可以在这里玩捉迷藏。有时候我会故意藏起来,哥哥找不到我就会一直喊我的名字,这个时候我就从他背后突然出现吓他一跳,嘿嘿。”陆良海把松间风放在柔软的草地里。他想起小时候孤儿院也会组织玩捉迷藏,每次他都是藏的最好的那一个。他不爱说话,呼吸很轻,也不会上院长大喊“小朋友们都藏好了吗”的当,藏好以后,他就静静地在原地等着,等到院长带着所有小朋友找到他。印象最深刻的一次是他藏在食堂后面草坪上的箱子里,那些箱子是运送物资的箱子,不用的时候就堆在那儿。院长找了一圈,愣是没想到陆良海会藏在箱子里面,于是那天所有人都以为陆良海失踪了,一个个大呼小叫跑到外面去找。躲在箱子里的陆良海也很决绝,非觉得这是为了引他出来编的一场闹剧。等到院长带着一干人在箱子里找到他的时候,他已经睡着了,对外界的慌张浑然不觉,就连自己因为箱子里供氧不足大脑发晕都没察觉到。从那以后院长就明令禁止小朋友们玩捉迷藏的时候躲在箱子里,一是因为找不到,二是很危险,那天要是再晚来一步,说不定陆良海就要送医院去了。思绪被拉回现实,风声在耳边呼啸而过,伴随着风声的还有黑面人欢快轻松的声音。他喋喋不休讲着自己和哥哥的故事,完全变成了一个小孩子。“等等。”陆良海打断他,“我们不是来听故事的。”黑面人停了下来,扭头看向他:“那你们是来干什么的?”“一场风暴,我们掉到了这里。”陆良海说,“很抱歉,不能陪你玩捉迷藏。”“我也没说让你们陪我玩捉迷藏。”黑面人的语调降了下来,“还是和哥哥在一起的时候最好玩。”“那你能告诉我,怎么从这里出去吗?”“不知道。”黑面人摇摇头,“我很久没见到哥哥了,如果你们能见到哥哥的话,应该能知道怎么出去吧。”陆良海心下一沉。预料中的答案,虽然他一开始就想到有可能得不到出去的回答,但这个回答也太绝了,直接断了出去的念想。“啊……我还活着。”松间风醒了,他坐起来,看着眼前截然不同的草原。“这就是你说的和哥哥经常一起去的地方吗?”松间风拭去头顶的汗,“看上去和普通的草原也差不多嘛。”“的确。”黑面人点点头,“但那时候真的很开心。”“后来呢?”松间风顺着他的话往下问,“后来你们为什么分开了?”“后来……”黑面人突然支支吾吾起来,似乎有什么难言之隐。松间风也不催促他,静静地看着他等待下文。“后来我就死了。”黑面人说,“是被哥哥杀死的。”“这……”这句话的信息量实在过于庞大,一下子让两个人愣在原地。“但是我不怪他。”黑面人继续说,“那个时候流行一种名为‘失心病’的病毒,我知道哥哥是生病了才会对我和爸爸妈妈出手,我们治不好他,让他受了这样的苦,是我们对不起他。如果我的天赋是治疗就好了……那样说不定哥哥就会好起来,现在也不会是这个样子。”“不知道我们走了之后,哥哥过得怎么样呢……有没有被人欺负……”松间风和陆良海面面相觑,不知道该说些什么。“虽然很想说些安慰的话,不过就年代上来看,你算我们的长辈。”松间风略带着些无奈,“但有件事能肯定地告诉你,你的哥哥是后世所铭记的神明,到现在都有人敬仰他。”“真的吗?!”松间风点点头,黑面人又看向陆良海,陆良海也跟着点点头。,!黑面人激动不已,周围的风变得更加猛烈,草原舞动得更加生动,活像是一群小人在舞动。松间风扭头看向陆良海:“现在我能确定一件事了。”“什么?”“这里虽然不是死后的世界,但一定程度上和这个人有关系。”松间风说,“你没发现吗?我们刚刚见到他的时候,这里还是火山,他的语气也没有现在这么活泼,走进这里以后他就像变了个人似的,完全是另一副样子。”“而且,风场似乎会根据他的情绪发生改变。”陆良海根据他的话细细感受了一番周围的变化,认真且重重地点了点头。“但这些对我们毫无帮助。”松间风有点绝望,“我们还是不知道该怎么出去。”下一秒,他的眼睛突然瞪大,颤颤巍巍地举起手指向陆良海身后。陆良海疑惑,顺着他手指的方向扭头看去,瞳孔骤然一缩。只见黑衣人原本完好无缺的身体上,不知什么时候多出了一个大洞,洞口的位置恰好开在心脏的地方,透过洞口能看见其中血淋淋的肉和骨骼。“什么情况……?”松间风只感觉胃里一阵翻江倒海。“喂,你的胸口。”陆良海出声提醒他。可黑面人就像是听不见了一样,挥舞着手臂开开心心地跑进草原深处,血液顺着心脏处的洞口被风吹起洒在草原上,茫茫的绿色中顿时多了几道红色的点缀。“我……是……罪人……”脑中突然响起断断续续的声音,松间风顿感头晕。那声音在他脑海中由远及近的放大,随后不断回旋重复,像音乐软件中的杜比全景声音效一样在他头顶盘旋环绕。“我是罪人?”松间风伸手揉着脑袋,“阿海,你也听见了吗?”陆良海点点头。呼喊着自己是罪人的声音缓缓消失,紧接着涌入脑海的是一阵触目惊心的画面,月黑风高的雨夜,草原后的木屋,飘扬的灯光,男人和女人撕心裂肺的喊叫,皮肉被撕扯开来的声音,鲜血横流,遍布木屋的每一个角落,一位少年如同野兽一般,匍匐在另一个少年身上疯狂啃食着,而旁边是已经被啃食得一干二净的两具成年人的骨骸。没错,是啃食,而被吃的那位少年甚至还有着模糊的意识。“哥哥……是我啊……”少年并未因为痛苦而呻吟,“是我啊……你不记得我了吗?”疯魔的少年并未因为弟弟乖巧的语气而停下,下一秒,他直接啃向弟弟的面庞,将他吃了个面目全非。松间风不忍直视,干脆闭上了眼睛。然而脑海中的画面却不能随着他闭上眼睛就视而不见,于是他只能强忍着恶心,硬着头皮看着疯魔的少年将自己的弟弟啃食殆尽。一直到意识消失的最后,弟弟都没有放弃过唤醒哥哥。“这应该就是空间与创造之主吧。”陆良海说。“嗯。”天空突然暗了下来,阴云密布,就像刚才脑海中所看见的那天一样。雨滴聚集在云层间,下一秒毫无征兆地落下,松间风和陆良海根本来不及反应,直接被淋成了落汤鸡。“真是够了……”松间风满脸无语地抬手扬起风场,将雨滴隔绝在头顶之上,“火山,草原,然后是一场大雨,接下来又是什么,硫酸吗?”“他已经不见了。”陆良海伸手指了指前方,只见原本的草原已经不再是草原,此刻两人正站在一艘木舟上,下方是深黑的海水,海面翻滚,不远处是电闪雷鸣。骤然间,天地剧变,紫红色的雷直穿云层落入海面,潮水翻腾,海上掀起一阵轰鸣,搅得人心跳完全散乱。“我已经不知道该怎么形容现在的情况了……”松间风彻底无语。陆良海的视线透过潮水望向海面深处,那里雾气笼罩,像是他在贝尔罗岛时常听闻的雾之海。忽然,寒风凛冽,温度开始下降,空气变得潮湿,两人的皮肤上顿时起了一层蒙蒙的水雾。“雾之海。”陆良海说,“我记得这里有传说。”“传说?”松间风干脆坐了下来,“海怪的传说吗?”“嗯。”陆良海点点头,“小的时候我还见过。”“见过?”松间风不淡定了,“真的假的?”“真的。”陆良海回忆起往事,“有一年院长带我们去雾之海参观,我想当时应该就我一个人看见了。”孤儿院院长带一群小朋友去雾之海参观?这怎么听都是很反人类的活动啊?松间风强忍着心中的疑惑,继续问道:“那,然后呢?你看到了什么?”“就是那个。”陆良海指向前方,视线的最远处,一只巨大的白色触手正掀起滔天巨浪,从海面下缓缓升起。:()崩塌:重启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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