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仪鸾司直属于陛下掌管,成员都是自小培养自习核查过身份的,不可能在这种事上出现纰漏。
程鹤远同样面色不虞,但顾忌着是在燕淮面前,还有顾信泞这个外人在场,并没有多说什么。宁知非的疑心确实合理,但程鹤远信任自己手下的人。
“那你说应该怎么做?”燕淮问。
宁知非下跪,朝燕淮说:“仪鸾司和阳燧卫自有陛下查问,至于属下,没有办好侯爷交代的差事本就应当受罚,为洗脱嫌疑,请侯爷对属下刑讯审问。”
“好。”燕淮刚刚散了些许的醉意再度涌上,他也分不清自己到底是因为恼火宁知非把罪责往身上揽,还是因为喝多了酒,总之觉得身上热的厉害。
“很好,宁知非。”燕淮说,“别忘了今晚在场的不止有你们,我也在,我也有嫌疑,搞不好是我早生反心,为了得到密信线索不惜铤而走险。”
“侯爷慎言。”程鹤远提醒道。顾信泞毕竟是仪鸾司之人,若拿此事大做文章,侯府免不了一场祸事。
燕淮自知失言,吩咐程鹤远和顾信泞回去,有事明日再议,待两人离开后,才朝跪在地上的宁知非说:“你站起来。”
宁知非起身,略低着头:“今夜之事必有内鬼,我是第一个到场的漱月巷的人,侯爷若不审我,难以服众。”
“你是真的非要气死我才算高兴?”燕淮弯身,拍了拍宁知非裤子上沾染的灰尘,“谁都知道你是我的人,你若有嫌疑,难道我跑得掉?我审你倒像是虚了心想要灭口。平时挺聪明的人,怎么遇着事了就变傻?”
“可阳燧卫和仪鸾司那边……”程鹤远的态度很明显,无条件相信自己手底下的人,侯爷若是不审自己,程鹤远也会有样学样维护阳燧卫。
燕淮顿时觉得又好气又好笑:“你刚刚也说了,阳燧卫和仪鸾司,自有陛下亲自过问。仪鸾司会将今夜之事一字不漏地转告陛下,陛下圣明,怎么可能真让阳燧卫和仪鸾司漏成筛子?”
宁知非意识到是自己轴了,露出带着歉意的笑容,随即朝燕准告罪。
燕淮无奈道:“我只希望以后再遇到事情,你能不要处处挡在我前面。”
门窗紧闭,烛火幽幽,燕淮看着宁知非脸上的笑意突然觉得也没那么气了,说到底宁知非今晚陪韦逸喝酒也好,把嫌疑往身上揽也罢,都是为了自己。
不管宁知非给自己的,是不是自己想要的那种感情,宁知非的心里都是有自己的。
燕淮手按在宁知非腰畔,柔声说:“今晚留下吧,不回去了好不好?”
宁知非想点头,突然想起今晚隐隐作痛的小腹,不敢再纵着燕准,担心小主子会出事,可若不答应,侯爷到底是要问的,又不能欺瞒侯爷……正不知道该如何推拒,便听见罗岱的声音从廊下传来。
“侯爷,少爷抄完了孝经,说想要求见。”
宁知非立刻伸手推开了燕淮,趁机说了声告退,急慌慌跑出了书房。
燕淮想要将人拦下,却连开口的机会也没有,眼睁睁看着到嘴的夫人从怀里跑了,只能在后面喊道:“明日睡饱了再来,别一大早急着过来。”
宁知非应着出了书房,和站在廊下的燕双撞了个正着。
“你怎么又在?”燕双瞪着宁知非,自己被父亲责备全是因为他,今天是半点不想再见对方,偏偏宁知非非要在自己眼皮底下晃。
燕双再怎么凶,宁知非也生不起他的气来,故意逗他:“少爷您说,属下不在侯爷身边伺候,还能去哪儿?”
“哪凉快去哪儿。”燕双说着竟真认真思考起来除了父亲身边,还能把宁知非安置去哪里,“城外好几处庄子该收租,你不如替我父亲跑一趟?”
“少爷说笑,这自是贺总管的活,还轮不到我一个小小侍卫来干。”
“那老家的祖宅没什么人,你回去替我父亲看宅子去?或者去祖坟,替我爷爷守墓?”
燕淮听着门外父子俩越扯越没谱,随即开口道:“阿双,要进来就快点进来,不打算进来就回去睡觉。”
燕双听罢才放过了宁知非,推门进去,把抄了一天的孝经递给了燕淮。
燕淮接过去,看着字迹还算工整,也未再出言说其他。
他深知自己这个孩子,虽然跟他的知非长得不算像,但性格却随了个十成十,轴得要命,想要这小子回过味来想通什么事,靠自己嘴皮子是说不通的。
况且燕双现在认定了自己一心偏袒宁知非,再说多少句也是不会听。
“好,你先回去吧,还在长身体,要早些睡才好。”
燕双却犹犹豫豫,没有立刻回去,燕淮见他欲言又止的模样,忍不住笑起来,问他还有什么要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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