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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知非一时语塞,转身回了院子,把还没去当班的姚子倾给拉了过来。
半柱香后,姚子倾一脸无语地从后头院墙翻进了燕双的院子,偷摸摸敲响了燕双的窗子。
生平第一次,在侯府跟做贼似的。
“什么东西?野猫?”燕双被关禁闭,没洗漱也没束发,披头散发地打开后窗,探头往外看,差点一头撞进了姚子倾怀里。
“少爷,宁哥让我来问问,你这边怎么样了?”姚子倾一边防备着被看门的同僚看见,一边朝燕双说道,“可缺什么东西?需要给侯爷或者宁哥带什么话吗?”
“他让你来问?他要是真关心我,怎么不自己来?”燕双赌气道。
他也不是不想体谅宁知非,他替宁知非想了许多不得已的借口,但心里到底堵着一口气。
从知道真相到现在这么长时间,燕双以为自己能想通的,可看见宁知非,还是没忍住,把火直接发了出来。
“宁哥是想过来的,人也来了,但进不了门,外头有阳燧卫的人看着。”姚子倾怕燕双跟宁知非的关系继续恶化,替宁知非解释说,“他现在……少爷你也知道的,翻不了墙,只能让我来看看你,怕你一个人生闷气钻牛角尖。”
“宁哥让我跟你解释,侯爷昨天说的是气话,隐瞒身份的事,跟侯爷没关系,是他坚持的,让你别怪侯爷。”
“我没有。”燕双小声道,“他怎么不怕我怪他?”
姚子倾把宁知非交代他的话一字一句跟燕双说道:“宁哥说,你怪他是应该的。他从前有自己的不得已,能只做侯爷的孩子,比做他的孩子要幸福得多,他只想你开开心心的。只要你每天都无忧无虑,他就什么都不求了。”
燕双垂下眼睛:“那他现在呢?还是不想要我?也不想要我的弟妹?”
“少爷,那你得亲自问问宁哥了。你别赌气,有什么话,心平气和跟宁哥说,他一向最疼你的。”
“疼我,他哪里疼我?”燕淮眼睛快速眨动了几下,眼圈红红的,显然在强忍着委屈。
“少爷,这话是你没良心了,这些年,你做什么宁哥不是顺着你?怕你挨罚,每次侯爷训你都冲在前头。他平时可从来不跟侯爷呛一句嘴,为了你不知道跟侯爷顶撞过多少次。
“这几年你对他从来没什么好脸色,平心而论,少爷你气头上,有的话属实难听得很,但他哪次跟你红过脸?不拿远的事说,今春你被侯爷罚跪那回,说的那些话,连我都听不下去,宁哥还不是一听说你被侯爷罚了,立刻冲了过去?
“还有前两年,你伤风生病的时候,宁哥哪次不是在你房里干熬着守着你,就怕你半夜起热身边伺候的下人睡着了发现不了。
“所以你说宁哥不疼你,我也要替宁哥喊冤的。”
燕双彻底沉默下来。
确实,宁知非总是特别在意他,在意到根本不像个普通侍卫。
他从前觉得宁知非对自己好,是为了讨好父亲,所以格外厌恶,对他的亲近弃之如履,甚至选择性忽略。
如今姚子倾细数了给他听,燕双才意识到,宁知非原来真的很爱很爱自己。
他捧着心给自己,只是自己一叶障目,看也不看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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姚子倾去找燕双这会儿,宁知非也没闲着,又去问燕淮什么时候能解了燕双的禁足。
燕淮只是笑笑,说让阿双好好想想,什么时候想通了,什么时候他会主动出来,现在就别操心他了。
“少爷他要是一直想不通呢?”宁知非还是担心燕双,他见不得阿双受委屈,总得亲眼看看情况。
“不会的。”燕淮说,“得让他好好反省,不想清楚,头脑发昏要乱说话的。我明日要去魏则谙府上一趟,你去吗?”
燕淮转移了话题,不想跟夫人在就孩子教育的问题上有所分歧。知非哪里都好,就是太娇惯阿双,娇惯得燕淮都有点嫉妒了。
“去。”宁知非点头,随即问道,“要不要带上顾信泞?”
去询问魏则谙,还是带上仪鸾司的人比较好,如果魏则谙真有什么问题,两方人一起见证,比侯爷一个人跟陛下说更有说服力。
“还是你想得周到。”燕淮应声,让人去告诉顾信泞,明早在门外马车处候着,一道往魏则谙府上去。
燕淮问宁知非:“你身子吃得消吗?”
宁知非笑道:“完全没事了。”他身体一直很好,昨天也是心神不宁加上动作有些剧烈才突然动了胎气。
“在阿薇出生前,你如果出门,必须跟我一起,否则只能呆在院子里。”燕淮昨晚想了一夜,还是放心不下宁知非。
“那侯爷出门,得带着我一起。”他可做不到看着燕淮到处奔波,自己呆在院子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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