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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以容不满的嘀咕着,却被一旁视线没离开过他的萧嘉淮听了个清楚。
萧嘉淮似笑非笑的敲击两下案间,故意发出几声响,道:“阿容又在悄声说我什么呢?”
陈以容没料到这般小的声音都会被人尽收耳底,立马换上一副笑颜,坐至人身旁,替他揉肩捏腿道:“哥哥你听错了,我可什么都没有说!”
“哦?”萧嘉淮对陈以容的讨好极为满意,但仍挑眉唬他:“我怎么好像方才听到,有人在背地里说本王弱不禁风?”
陈以容觉得委屈,他分明说的是人‘脆弱’,哪里有道过这类话!还弱不禁风?没见过谁家弱不禁风的郎君,能在床榻间那般会折腾的。
他连声反驳:“我哪敢啊?定是哥哥你听错了!这楼下如此嘈杂,定是旁人说的!”
“阿容你的意思,是有旁人道我的不是?”萧嘉淮看着他慌乱之态愈发忍俊不禁,却仍继续调侃,“这不应该啊?若是放到往常,你必会前去与那人理论个清楚,哪里还会坐在这里,露出这副心虚之态?”
陈以容觉得人越发的得寸进尺,眉宇间也顿时冷淡下去,佯装出不悦。萧嘉淮见势不妙,将他圈搂入怀,替人掸去衣间碎叶。
“莫要生气,与你开个玩笑罢了。”萧嘉淮轻声哄着,顺势在人脸上偷个香吻。
陈以容觉得自己驭夫有方,尚未出一言,便让人立刻乖觉,难免生出几分得意。他抬颌间鼻翼发出一声轻哼,恰巧被萧嘉淮听在耳中,忍不住发出轻笑。
“你笑什么!”陈以容美目一横,故作凶狠的向人瞪去。
“没有啊,我没有笑。”萧嘉淮从未觉得唇角这般难压,百般遏制之下,竟仍在上扬。
陈以容见状,揪拽住萧嘉淮胸前衣襟,探身贴唇靠近。忽而露出尖锐的利齿,对准人下唇便是一口。
萧嘉淮痛得倒吸凉气,却也未躲闪。只在陈以容即将离唇之际,又将他拉扯入怀,落个缠绵的吻。
大皇子手执弓与箭,刚踏入这雅间时,便瞧见这一幕。
二人吻得火热,那位陈小将军的手,也不老实般摩挲着自家五弟的衣裳,似有要将其脱解之意。
“你们……”
大皇子欲言又止,此时也进退两难。他没料到这俩人如此大胆,竟在茶楼间都敢如此亲昵——这、这可是朗朗乾坤之下啊!
陈以容听到声音,回过神来,看到伫立在门前的大皇子,有些慌乱般将萧嘉淮推拒开,脸颊瞬间沾染红晕。
他试图遮掩住萧嘉淮被自己扯开的衣襟,支吾道:“大殿下,您怎么来了?”
萧嘉淮拢下衣裳,笑着将陈以容再次揽腰抱怀,“就是啊大哥,怎么悄无声息的进来了?把我的阿容都看害羞了。”
大皇子觉得萧嘉淮简直可以用厚颜无耻来形容!被自家兄长撞见这种事,居然还面不容心不跳,直言是他的过错?这世道究竟是怎么了啊!
于是,他没好气的指责:“分明是你不分场合,半点尺寸都没有。真不知陈将军是怎么受得了你的,如若是我,定要将你一掌挥开。”
“阿容才舍不得。”萧嘉淮不以为然,只当人说这等酸话是因为嫉妒,“怎么,难不成皇嫂平日就那般待你?那也定是你惹得皇嫂不愉快了。”
大皇子险些一口血呕至人面上,也懒得再与人一般见识,只将视线转移至陈以容身上,忽而向人抱拳。
陈以容被人这番举动慌得挺直腰脊,又连忙躬身回礼:“大殿下这是何意?”
大皇子正色凛然,更添严肃道:“冬猎在即,我想邀请陈将军去京郊练习骑射。毕竟将军应该知晓,往年的头筹皆是我。可今年你回京,我亦早知你箭术亦是了得,故而想与你比试一番。”
“什么比试?”萧嘉淮闻言生出不悦,“阿容好不容易休沐一日,大哥,你可莫要跟我抢他。而且你放宽心,阿容定不会与你相争的。”
“那可不成,君子坦荡荡,赢也要赢得光明磊落。”大皇子眉头紧锁,似是极为不赞成,“况且,我与陈将军只是比试而已,五弟,不会这点醋你都要吃吧?”
大皇子也是在情爱之事上的过来人,哪里看不出萧嘉淮的这点小心思?
“我才不是。”萧嘉淮眼见心思被人戳穿,又开始嘴硬,“我是心疼我家阿容,他近来忙碌冬猎之事已然辛苦,父皇允他休沐,你还要他跟你比试。你这是欺人太甚!”
“好了哥哥。”陈以容指抵他唇畔示意人噤声,随后对大皇子恭敬道:“大殿下盛情,臣哪有推拒的道理?既如此,我们便即刻启程,或许赶在日落西山之前,还能回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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