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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额尔德好好地联系我干什么。就算他联系我,我也不会理他的。”
“是啊,你也不会理他的……”满都拉图心里有些懊恼,他竟然因为探子的三言两语就对额尔德起了疑心。
也难怪他这皇位坐久了,感觉到身边的人竟越来越少了。
满都拉图正想着心思,查日斯的一句话又将他的思绪拉了回来。
“说到这个,你的五皇子倒是给我写过书信。不过我还是那句话,我对你们一族怀恨在心,根本不会理会你们的!”
查日斯这句话倒是点醒了满都拉图。他记得五皇子还特地为额尔德求过情。那时候他还在想他们两人什么时候关系这么好了,乌其恩都上赶着求情。
本以为两人结党营私,现在仔细一想,说不定是乌其恩给他设的局,想让他以此猜忌额尔德。
上京本来就是他的心病,这么一闹真让他对额尔德心生猜忌。当时的那番求情,无疑是做做样子。
看来真是他错怪额尔德了。想想也是,额尔德跟在他身后这么多年了,能有什么反叛之心。他要是真想要这个皇位,当年就不会直接把皇位让给他。
理清楚这件事后,满都拉图松了口气。转而对查日斯道:“朕看你年纪也不大,与其把你关到死,倒不如把你调到京城去。正好朕的侍卫亲军少了个都指挥使,你就接替都指挥使一职吧。”
“你……”
不说满都拉图把他千刀万剐,就是冲着他暗害阿木尔一事,满都拉图也不会轻易饶恕他。怎么突然这么好心,让他统领自己的侍卫亲军了。
“愣着干嘛,还不领旨谢恩。”太监轻拍了查日斯的后背提醒道。
“你让我做你的侍卫亲军的都指挥使,就不怕我手握大权之后叛变?”
“你要是还有叛变的心思,朕可以立刻要了你的命;若是还放任你留在上京,那才是祸患无穷!”
对于满都拉图这番冠冕堂皇的话,查日斯始终存有疑虑:“那为何……为何不直接杀了我,永绝后患岂不是更符合你的做事风格。”
“当年额尔德既出面保你们,朕也得给他个面子;再说了,朕向来惜才,你不像朕那几个没用的儿子,抛开你发动叛变的事,朕还是很欣赏你这个小辈的。”
欣赏这个两个字从满都拉图口中说出,查日斯只觉得荒唐至极。
奈何自己身后还是一大家族,他若是违抗皇命,间接的害的是他家中的族人。
既然满都拉图不要他性命,那他就去当这个都指挥使又如何。仇人就在身边,他不愁找不到机会除掉。
见完查日斯,满都拉图询问阿木尔身边的副将,“听说阿木尔受了重伤,他现在如何了?”
早就听说阿木尔受伤,满都拉图心里还是喜忧参半。
如果阿木尔重伤不治身亡,那他就损失一员大将;如果阿木尔活下来了,那他在朝中的地位就尴尬起来。
到底这功勋是算作额尔德的呢,还是记给阿木尔。如果记给额尔德,无疑助长了丞相府的势力;如若记给阿木尔,他日阿木尔独立出来,又能形成一方势力。
这对父子,终究是他心中的一根刺,最要命的是,朝中竟无第二人像阿木尔这样有勇有谋。
偏偏忌惮他们,却还得重用他们,这着实让满都拉图很是头疼。
“回禀陛下,他伤的很重,身上刀伤无数,随行军医虽已经处理好伤口,但他现在还是昏迷的状态。”
“还没醒来?”满都拉图有些吃惊,“怎么会受这么重的伤,他身边不是有一支精锐的骑兵吗,朕看他们不是都好好的吗。”
“陛下,是查日斯设的局。”阿诺达懊恼道:“当初我们执意要跟着一起去,但阿木尔坚信查日斯不会设埋伏就只身前往了。谁想到那家伙半路设局,将军他也是寡不敌众,为了逃脱而身负重伤。”
“哼,他以为查日斯是君子,却不料他会为了推翻朕的王朝而做小人。”
满都拉图望着查日斯离开的方向,“查日斯是只野狼,朕就是要把他带在身边驯化他,这样才有意思。”
三个月之后,满都拉图放回京城。此时大奚余孽已清,南方几道最终收归囊中,自此天下终归一统。
天下一统,满都拉图重新登基称帝。自典籍中择“宣”字定为国号,称大宣朝泰和元年。
登基后的第一个早朝,满都拉图便对这次获功之人论功行赏。除了提拔了几个武将,更是从提拔了几个汉人入朝为官。
如今正值王朝初期,难免会有官民暴乱发生。安邦治国,光靠他们一味用武力解决还不够,还得靠文治。
一套流程话说完,满都拉图才问道:“对于开国事宜,诸位还有何提议,有的话就直接说出来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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