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雁安宁伏在他身后,抿着嘴角笑了笑:“你还有五千两没取。”“欠着。”百里嚣道,“息钱十倍,利滚利。”雁安宁一听就知他在胡言乱语:“这么高利息我可还不起。”“那更好,”百里嚣冷冷道,“把你们雁家卖了,连你一起。”雁安宁在他肩上轻捶一记:“想得美。”百里嚣回头瞥她一眼。甬道里淡金色的光在他侧脸投下一道阴影,他目色深邃,如同一头凶兽刚从沉眠中醒来,懒懒睁开幽沉的眼。雁安宁与他近在咫尺,彼此之间,鼻息可闻。她轻轻眨了眨眼,之前那种危险的感觉再次涌上心头。今晚的百里嚣实在有些古怪,难道是因为地宫里的那些宝贝?她能理解百里嚣的心情,地宫里的宝藏绝非一朝一代能够囤积,那么大一笔财富,无论是谁看到它们,都会心潮澎湃,难以自抑。她在地宫里想过,这些财富如果能用来武装军队,一定能打造出世上最强的一支力量。连她都这么想,何况百里嚣。百里嚣手里可是实打实的有一支西南军。雁安宁低声问:“你今晚进宫,就是为了找这个地宫?”不然如何解释百里嚣会出现在这儿。百里嚣背着她走上倾斜的坡道,尽管背上负着一人,他的气息仍然很稳。“不是。”百里嚣道,“我今晚来是想找你。”“找我?”雁安宁讶异,“找我做什么?”百里嚣听着她懵懂的语气,自嘲地勾了下唇角:“我怕说出来吓着你。”雁安宁疑惑,她微微皱眉:“外面出了什么事?”她第一个想到的便是外公江汉之,但这不太可能。百里嚣连头也懒得回:“以后再说。”雁安宁听他不像有什么急事,当下放了心:“那你是怎么走到这儿来的?”百里嚣不答反问:“最近宫里死了不少人?”雁安宁轻应了声:“听说万寿殿打死了不少宫人。”“难怪多了那么多尸体,”百里嚣道,“还记得上次带你看过的那个枯井吗?”雁安宁轻轻点头:“就是太监们抛尸的那个?”“没错,”百里嚣道,“掉下去的尸体太多,底下的通道被堵了。”他在清理通道的时候发现了另一个机关,打开了一扇暗门。“我看那扇暗门不像盗墓贼的手艺,倒像是建造宫殿的工匠留下的,就进去看了看。”没想到一路走来,竟就走到了地宫入口。雁安宁听得一愣一愣的:“这个地宫该不会是座王族大墓吧?你发现的暗道,就是造墓的工匠挖来逃命用的。”她听说有的帝王在修完陵寝之后,会将参与建造的工匠统统杀死,以免泄漏墓葬位置,一些聪明的工匠为了活命,就会提前挖出一条逃命的通道以防不测。这些传说虽然离奇,但百里嚣的遭遇恰恰印证了这样的说法。“我没发现这里有墓葬,”百里嚣道,“想知道它的来历,得去找找以前的古书。”“可以问段姐姐,”雁安宁道,“段家往上五代都是史官,她自幼读史,看过的史书杂记比旁人都多。”“段姐姐?”百里嚣顿了顿,“你的朋友就是段皇后?”雁安宁垂眼:“嗯,就是她。”“难怪那日你那么生气,”百里嚣道,“还死活不肯告诉我你与她的关系。”雁安宁低了低头:“从我进宫开始,她就想方设法护着我,你知道她是皇帝的药人,就该明白她有多不容易。”她的下巴轻轻点在百里嚣的肩膀上,语气中透着无奈与歉意。百里嚣的神情缓和了几分:“你以后可以多信我一点。”雁安宁叹气:“我的秘密都被你挖光了,还算不信任你吗?”百里嚣呵地笑了声:“我的秘密你也知道得不少。”雁安宁移开眼:“我可不会出卖你。”“难道我会?”百里嚣反问。雁安宁沉默了一下,拍拍他的肩膀:“看见前面的大门了吗?出了那个门就是地洞。”地洞里正如雁安宁所说,除了靠近大门的位置,其他地方依旧黑漆漆一片。百里嚣点燃火折子,将雁安宁放了下来。他伸手给她:“牵好。”雁安宁靠过去,乖乖捏紧他的衣袖。百里嚣轻啧一声,抽出衣袖,反手握住她的手腕:“还记得从哪儿掉下来的吗?”雁安宁被他话题一带,无暇顾及他的举动,朝记忆中的方向指了指:“那边。”百里嚣二话不说,拉着她朝前走去。火折子的光芒照在两人脚下,两个身影似乎融在了一起。雁安宁踩上那片厚实的苔藓,低头仔细看了看,找到自己压坏的痕迹:“就是这儿了。”她仰脸望向头顶上方:“上面有块地板能够活动,它打开的时候,我就掉了下来。”百里嚣举起火折子:“寝宫里既然有机关,说明上面的人知道这里。”“我想也是,”雁安宁道,“那个人多半就是皇帝,他要下来,一定会用梯子或绳子什么的。”总之不会像她一样硬生生地摔下来。百里嚣仔细看了看顶上的石壁,松开雁安宁,独自走到相反的一侧,蹲在地上摸了摸。“嗖”的一声,一道绳梯从天而降,落在雁安宁面前。雁安宁睁大眼。她抬手抓住绳梯拽了拽,只觉上面连得很结实。百里嚣抬头看她一眼,手里又是一按。雁安宁头顶霍然出现一道微光。一个洞口露了出来。不等雁安宁有所动作,上面的洞口探出一个脑袋。:()媚青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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