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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想瞒我?”百里嚣道,“院子里那么大的生漆味道,若是走水,恐怕要不了半刻,整个主屋都会烧起来。”雁安宁看着他,没接话。百里嚣见状,心知自己所料不差。“你想让你外公死遁?”他沉声问,“你可知这有什么后果?”雁安宁默不作声,过了许久,才轻轻一叹。“皇帝忌惮雁家军,无论胜败,皇帝都会收回雁家军的兵权,雁家的人一旦回京,等待他们的就是兔死狗烹的下场。”雁安宁道,“我与外公通过书信商议,都认为雁、江两家不能再留在京城充当人质,所以我们定下了一个计划。”雁安宁以进宫为由遣散家中仆从,而江家由于人口众多,江汉之的儿孙又在外地为官,一旦举家请辞,皇帝定然不喜,说不定还会惹来杀身之祸,因此只能徐徐图之。最后,江汉之决定死遁。他一死,儿孙便需丁忧,丁忧便要辞官,这是历朝历代的规矩,到时江家人可以顺理成章地引退,不必再受皇帝掣肘。为了保全两家,雁安宁与江汉之定下一月之期,在她进宫一个月后,江汉之“丧命”于老宅大火,雁安宁则“坠崖”而亡。“坠崖?”百里嚣问,“去哪儿坠崖?”雁安宁道:“每年四月初十是京城的土神诞,皇帝会率百官与所有妃嫔前往城郊祭祀,祭祀之后还会狩猎三日,城郊山高地险,野物凶悍,每年都少不了侍从伤亡,今年失足摔死一对主仆,也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以皇帝对人命的轻视,说不定还会为她的死拍手称快。百里嚣沉思片刻:“江宅的计划还算妥当,但你坠崖之事,如何善后?”宫中的妃嫔生要见人,死要见尸,仅凭雁安宁与阿韭二人,绝不可能凭空变出两具尸体。雁安宁看他两眼,忽然一笑,带着几分挑衅道:“你猜。”百里嚣眼神一沉,倏尔扬眉。他懒洋洋地抱着枕头往椅背上一靠:“猜到有什么好处?”雁安宁错了错牙:“不猜就算了。”“小气。”百里嚣不甚在意地偏了偏头,“如果没猜错,你在雁家留了人。”雁安宁看看他:“没错,我手里有一队护卫。”百里嚣挑眉:“多少人?”“三十。”雁安宁道,“皇帝虽然默许权贵豢养私兵,但我们雁家却不行。我爹担心我一个人在京城受欺负,便从他的私人卫队里抽出三十精锐做了我的护卫。”这些人个个对雁家忠心耿耿,他们随雁安宁回到京城,平日充当雁府的护院,危难时刻即使牺牲自己也会护主平安。雁安宁在解散雁家仆从之后,命他们扮作贩夫走卒散于民间,只待四月初十那日,前往京郊潜伏,等候接应。“他们会提前找好尸体,换上我和阿韭的衣裳,趁夜丢到野兽出没之处,”雁安宁对百里嚣说出自己的计划,“等到天明被人发现,就是我与阿韭夜里出恭,不小心走错了道,失足摔落悬崖,被野兽分食。”接应她们的护卫会连夜将她们送离京城,前往梁州。“去了梁州以后呢?”百里嚣问,“你们打算造反?”雁安宁摇了摇头。她静了片刻,才道:“梁州与北缙相邻,雁家军若打出造反的旗号,不只朝廷会派兵围剿,北缙也会趁乱而下。到时不说雁家军能不能讨得了好,边关的百姓却一定会遭殃。”以她雁家的家训,这绝不是她父亲愿意看到的。“那你打算怎么办?”百里嚣道,“你们不想造反,就只能等着皇帝拿雁家军开刀。”“我也知道这不是长久之策,但只要没有人质在京城,我爹……”雁安宁顿了下,唇边泛起一丝苦涩,“我哥就不会受皇帝威胁,只要皇帝还需要有人在梁州坐镇,我们最好的结果就是听调不听宣。”“所以你才在京城的茶楼里让人说书造势?”百里嚣问。雁安宁讶异:“你怎么知道?”百里嚣耸肩:“那些雁家军的话本子我都听腻了。”雁安宁呵呵两声:“你还有空听话本子?”“我还有空喝羊肉汤,”百里嚣道,“听李瘸子说,你以前常去他家羊肉汤铺吃饭?”雁安宁睁大眼睛,她没想到他连这个也打听得一清二楚。“你进宫以后,他念叨过好几次,说雁家的姑娘最爱喝他家的羊肉汤。”百里嚣道,“隔壁卖芝麻糖酥的大娘还跟我抱怨,说她收了雁家的定钱,约好今年出炉的第一锅糖酥送到雁家,可等她从乡下回来,雁家一个人也没了。”雁安宁听他说起那些熟悉的街坊,眼中闪过一抹怀念:“王大娘家的糖酥就得吃当年的第一锅,那里面放了她从乡下带回的黄莲蜜,比宝月斋的还好吃。”说到这儿,她目光转了转,奇怪道:“你怎么和他们这么熟?”“你们雁府位置好,外面什么好吃的都有,”百里嚣漫不经心道,“走着走着就到那儿了。”雁安宁自然不信:“你打探我们雁家做什么?”百里嚣敲敲床架:“小姑娘,先说清楚,是你的街坊:()媚青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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