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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迷药在水里?”冯二戳戳那只鸡,将它翻过来肚皮朝天。鸡腹微微起伏,可见还活着。百里嚣站起身:“下药的人不确定你们会吃什么,但今日天热,你们一定会喝水。”冯二抬头:“药是什么时候下的?”百里嚣瞥他一眼。冯大拽了拽弟弟:“当然是晌午以后。”“为什么?”冯二嘴比脑子快,话音未落便反应过来,一巴掌拍在大腿上,“是因为——”“是因为我们吃完午饭都还好好的。”阿韭接话。“对。”冯二道,“就是这样。”“所以下药的人不是小金。”阿韭道,“咱们早饭午饭都是她做的,如果她要下药,干嘛不挑在吃饭的时候?”说完,她瞪了冯二一眼。冯二自知刚才的推断得罪了这位小丫鬟,尴尬地摸摸后脑:“我打瞌睡的时候,大概申时过半,现在已经过了半个多时辰,如果是宫里的人掳走了姑娘,不如进宫去看看?”“好。”阿韭说着就要走。“等等,”冯大把人拦下,“昨晚宫里才闹过一场,现在一定防守森严,咱们不能轻举妄动。”“可都到了这个时辰,姑娘多半已经进宫了,”阿韭急道,“宫里那么多屋子,等天一黑,要找人就更难。”“你现在去也找不到。”百里嚣忽然出声,“冯大,你们把整座院子都搜过了?”冯大点头:“是,我们醒来以后,就把院子全都找了一遍。”“外面呢?”百里嚣问。“外面的巷子也找过了,”冯大道,“还找最近的几户人家打听过,没人看到院子里有人出来。”百里嚣指尖沾水,在桌上画了几笔,点着其中一处问:“巷尾这户人家,进去找过了吗?”冯大与几名同伴互视一眼:“那家锁着门,我们没进去。”“他家赁给了做皮货的商人,商人半个月前就搬走了,院子一直空着。”百里嚣道,“派两个人去看看。”冯大看了眼弟弟,冯二会意:“我和石头去。”阿韭伸长脖子望着两人离开的背影,攥了攥拳。她回头看向冯大,满怀希翼地问:“姑娘那么聪明,她会不会提早发现不对劲,带着小金她们躲了出去?”冯大看着她,没说话。阿韭眼中的希望破灭。“是我的错,我就不该给姑娘泡那壶茶。”“与那壶茶无关,”百里嚣道,“是有人发现雁安宁藏在这儿。”“什么人?”阿韭问。百里嚣不答,他看向门外,眼中映出沉沉欲坠的暮色:“如果他们能找到小金——”他停下不语,眼底好似结了层冰。不多时,冯二与石头的身影出现在院中。冯二背上驮着小金。小金眼泪汪汪,见到阿韭,“哇”地一声哭了出来。冯二把人放下。“她被捆了手脚,堵了嘴,扔在后院的柴房里。”冯二道,“我们去的时候,人已经醒了,就是吓得厉害。”阿韭抱住小金,拍着她的背,哄道:“别哭别哭,姑娘呢,你看见她了吗?”小金一边抽噎一边摇头:“没。”“我问过她了,”冯二道,“她醒来的时候,屋里就她一人,她也不知谁把她绑去那儿的。”“我知道。”百里嚣从见到小金的那一刻起,脸色就极冷。他看向冯大:“你们留一人给雁左送信,其他人可愿随我走一趟?”夕阳沉入暮蔼,墙上最后一抹亮色终于被黑暗吞没。雁安宁盯着对面越来越暗的墙影,默默计算着时辰。四月逐渐入夏,天黑的比春日晚,此刻大约临近戌时。戌时正是晚饭的时候,可这儿闻不到柴火和饭菜香,四周鸦雀无声,仿佛无人居住。雁安宁从清醒到现在,已过了一炷香的工夫,却始终无人过来查看。抓她的人大概笃定她跑不了,连个看守的人都没留下。时间慢慢过去,雁安宁只觉绑着的身子已然麻木。她望着墙上朦胧的夜色,忽然听到一声轻响。左边隔墙之处,似乎有人打开了一扇门。雁安宁仔细听了听,那头的动静又没了。不久以后,一股香气飘入鼻端。是上好的檀香,香气浓郁却不刺鼻,只有达官贵人与古刹名寺才舍得用这样的好香。雁安宁仔细嗅了嗅,确定不是错觉,联想起方才的开门声,八成是有人在隔壁烧香。难道她在寺庙里?这是雁安宁的第一个念头。但她很快又推翻了这个想法。过去皇帝尊崇国师,推倒了城里所有寺庙道观,就连皇寺也迁去了城外,百姓们想烧香,只能去城郊三十里的青云寺。按时辰推算,抓她的人来不及把她送出这么远,她此时应当还在城里。雁安宁想过抓她的人是谁,最有可能的就是石守渊。但她昨晚刚从宫里逃出,石守渊就算发现不对劲,也不该这么快找到她的下落。她藏身的院子极为隐蔽,只有自己人知道。雁家的人不会出卖她,百里嚣更不会。如果迷药真是下在水中,今日中招的恐怕不只她一人。但也由此可见,抓她的人势单力薄,只有先把她身边的人放倒,才能把她带走。倘若真是石守渊得了消息,大可调动官兵上门围剿,哪里需要如此麻烦。雁安宁越想越觉脑仁疼,只盼赶紧来个人,解答她的疑问。就在这时,又是一声开门的动静,屋里亮起一点微光。光线来自左侧,雁安宁朝那边扭头,眼角依稀扫到一个人影。昏黄的烛光下,那人身着朝服,隐约能辨出是紫色。大衍官员,四品服绯,三品服紫。:()媚青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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