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祠堂的暗室内,雁安宁在石守渊走后,趴在门边仔细听了阵外面的动静,这才起身回到柱子旁,从地上捡起两条麻绳。这两条麻绳都是用来绑她的,连起来足有一丈长。雁安宁将两条麻绳结成一条,拎着它来到窗下。她仰头看了看窗棂上雕刻的纹样,那是一幅苍松图,几截苍劲的树枝斜斜朝上伸出。雁安宁将麻绳一头打了个绳扣,朝其中一截树枝抛了过去。绳扣碰到窗棂,滑落下来。雁安宁接住绳扣,重新再抛。她接连试了七八次,终于让绳扣险险挂在了树枝上。雁安宁朝枝杈的方向拽了拽,确认绳扣已经卡紧,这才长出一口气。套绳这一招还是兄长雁长空教他的。她在梁州的时候,雁长空一有空就带她进山打猎,她跟着兄长见识了好些捕猎的手法。不过她不会功夫,年纪小力气也不大,雁长空担心猎物伤着她,从不让她亲自上阵,久而久之,雁安宁就有些不乐意。雁长空为了哄妹妹开心,便教她用绳扣套兔子。这一招只需眼疾手快准头好,雁安宁练了小半年,运气最好的时候,一天下来能套五六只兔子。如今好几年不用,这小时候的手艺也生疏了。雁安宁仰头看看窗棂,捶了捶后腰。绳扣套上了,她想试试另一个本事是否还在。她将麻绳另一端系在腰上,一手握住身前的绳子,往后退了两步,直到绳子绷得紧紧的,这才一口气冲向前方,借着绳子的力量连蹬带爬上了墙。一步,两步,三步。雁安宁的身子离地三尺。这样的高度不算什么,但对雁安宁来说已是极限。好在她的脸已与窗户平齐。她一手抓住窗棂,一手收紧绳子,两脚分开抵在墙上,身子绷紧如弓。雁长空教她的时候说过,人在半空,这样的姿势最省力。但雁安宁相信,她哥一定没想过,她会长高也会变重,此时挂在墙上着实有些吃力。她憋住一口气,用力往上撑了撑,凑近漏花窗格朝外望去。外面是个极大的园子,园中草木葳蕤,古柏参天。园外隐约可见白墙青瓦,亭台楼阁。雁安宁瞧这格局便知,此处是宰相府。石守渊来看她时身着朝服,应是从衙署一回家就直奔此处。倘若真是如此,那么石守渊事前未必知道她的下落,直到抓她的人将她送来这里,石守渊才急忙赶回。这么一想,雁安宁就对抓她之人的身份更加好奇。暗室的隔音极好,她趴在门缝底下也听不清外面的动静,只知一开始外面不只石守渊一人,直到石守渊去而复返,又被她气走,外面才逐渐没了声响。雁安宁抓住窗棂摇了摇。窗棂上的雕花精美雅致,正因如此,不少地方细巧易折。若能弄破窗棂,从窗户钻出去,倒不失为一个逃脱的办法。雁安宁正想着,突听嘭然一声巨响,有人踹开房门。几名黑衣人一拥而入。雁安宁与他们的目光对个正着,彼此都愣了下。……“我们发现雁姑娘的时候,她正试图翻窗。”百里嚣的私卫边走边向他禀报。百里嚣听到两边碰面的情形,紧绷的脸颊微松了几分:“是她能干出来的事。”私卫道:“那边是石家的祠堂,我们在香龛里发现了一个奇怪的牌位。”“谁的?”百里嚣问。“瞧其名讳,应是石守渊的妻子。”私卫回道,“姓苏,闺名萱娘。”石守渊的妻子分明尚在人世,而那牌位又摆在香龛最前方,像是刚放上去的,私卫情知有异,便将发现一五一十道来。“苏萱娘?”百里嚣将这个名字轻轻念了一遍,眸中升起几分恍悟。就在前不久,雁安宁与他提起石守渊的为人,讲到他有一位不知下落的未婚妻,其名就叫萱娘。“她竟然姓苏。”百里嚣低语。私卫随行在旁,朝前看了眼,提醒道:“雁姑娘来了。”百里嚣抬眼,就见明朗月色下,一名清艳的女子踏过满庭清荫,向他走来。她拎着裙摆,步履很快,转眼就到了他面前。她微微喘着气,仰头看他:“你这么大张旗鼓,不怕被人撞见?”百里嚣看着她额角冒出的晶莹细汗,掏出一块手帕递过去:“先擦擦。”雁安宁接过手帕,在额头按了几下:“石府的人都拿下了?”百里嚣微微一顿,点了点头。“你带了多少人?”雁安宁道,“我看去救我的就有五个。”百里嚣看着她,眼中渐渐有了笑。她分明刚刚脱困,不哭不怕也就罢了,转眼就与他说起正事,不知道的,还以为绑人的是她。雁安宁问完,半晌等不到回音,扫他一眼,将擦完汗的帕子还回去。“石守渊还活着吗?”她略微有些担心,石守渊对她还有用,百里嚣可千万别把人弄死了。百里嚣捏着她塞回来的帕子,不答反问:“听说你还会爬墙?”雁安宁仔细端详他两眼,确认他不是嘲笑,才道:“小时候跟我哥学过,只是太久没用,本事都生疏了。”百里嚣道:“伸手。”雁安宁两手交握:“做什么?”百里嚣轻扯了下嘴角,抓住她的手腕,将她的右手拖了过去。雁安宁的指尖蜷在掌心,百里嚣将她的手指一根根掰开。她掌心几道破了皮的血痕出现在他眼前。雁安宁的手往回收了下:“只是一点擦伤。”她不是习武之人,身娇肉嫩,抓着绳子爬墙难免受伤。这点疼对她来说不算什么,她连刀都挨过,又怎会怕这点擦伤。百里嚣将她另一只手也检查了一遍,“抱歉。”他低声道。雁安宁笑笑:“又不是你干的,你道歉做什么?”她的笑绽放在月下,温暖而明媚。百里嚣看着她灼灼明艳的笑,漆黑的眼底泛起一丝波动。他忽而伸臂,将她抱入怀中。:()媚青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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