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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着众兵士的面,顾枫牵起她的手,走回军帐,李昭昭颇为顺从。自醒后,她一路打量,这里地处大扈与大琥边境,到处都是他的人,风雪交加,丛山峻岭,若要靠她一个人逃出去,实在不大可能。显然顾枫也是这么认为的,不锁她,不派人看管她,任由她在营地中行走。有点类似于孙猴子再怎么翻跟斗云,都翻不出如来佛祖的手掌心。况且李昭昭发现逃跑并不是最佳选择,跑了又能怎样呢,她如今都是个“死人”了,没了官印,没朝廷认可,甚至没有路引,她就只能是个流民。还是得动脑子和他周旋,直面问题,而不是逃。回到帐中,顾枫将她按在边案前,上面搁了一块铜镜,一把木梳,一支螺黛,他居然细致的解释起来,“这里比不了宫中,缺了胭脂水粉,珠钗环佩,但你不上妆也很美。”没趁她昏迷期间“吃”了她,还给她备了一个梳妆案,如此体贴,哪像个变态啊?事出反常必有妖,李昭昭不知他又要玩什么,没有吭声。她一时这么“文静”,顾枫很是喜欢,定定看她,细细打量,吐出一个字,“像。”他眉眼带笑,继续道:“真像。”“像什么?”李昭昭觉得他莫名其妙。顾枫双手放在她肩头,扭过她身子面向边案,铜镜中倒映出他们的面容。镜中的他凑至她耳边,垂首,高挺鼻梁宛如一把尺,极尽温柔,“像孤梦中的天命之女。”李昭昭蹙眉,想起他画的那幅画,原来那时就给她准备好了。她可不想陪他玩这种游戏,忍不住要起身,他大力按住她,“欸,别动,还差一点。”话落,顾枫拿起螺黛在她眼角处点了一颗痣。他欢喜起来,视线来回扫过她面容,像打量一尊玉器,“这样就和孤梦中的天命之女一模一样了。”铜镜中,李昭昭原本略带青雉的气质,因这一颗痣,起了很微妙的变化,似乎妩媚了许多。她也终于明白,顾枫是一早就打算以这样的理由将她改头换面。什么天命真女,雪山神女,都只是一个托词,他煞费苦心以空棺宣告她的死亡,又冠冕堂皇以这样那样的理由将她名正言顺收入囊中。李昭昭不想再和他兜圈子,正想开口试探安子堂的消息,他却好像已知道她要问什么,竖起食指放在唇边,“嘘”一声,提前警告她,“这里只有你和孤,若你要问他的事,孤会很不高兴,一不高兴孤就会没了耐心,没了耐心,孤怕你受不住。”末了,他食指转移到她柔嫩唇瓣上,暧昧的摩挲着,面上带着笑,可眼底却是冷漠的,宛如一条蛇,先是轻轻搂住她,再慢慢收紧,越是与他对抗,死得越快。果然他片刻温柔都是假的,还是那么讨人厌。李昭昭垂下眼皮,换了个话题,“那我们什么时候能回大琥皇宫?这里太冷了,我不大适应。”她这样问,其实也是花了心思的,若他的答案是短时间内就返回,那么意味着他不欲恋战,抓到了她,没抓着安子堂就罢了。若短时间不回去,那可就麻烦了,不但势必要抓到安子堂,说不定还有别的打算。顾枫轻笑,只道:“不急。”他突然想起什么,拉她出帐,“还有个好消息告诉你,孤抓到了破庙那几个大扈人。”主帐外一公里处,跪了几个大扈人,五花大绑,鼻青脸肿的,但李昭昭还是一眼就认出他们来了。她回头问,“你要杀了他们吗?”他兀自笑了,好像听到一个很奇怪的问题,“难道不该杀吗?”李昭昭不想为这些人求情,但也不想见到人命在她眼前陨落,转身要回帐,顾枫拦住她,轻轻一带,又让她回到原位置,从后搂住,低沉笑她,“安子堂给你的那些小玩意无法护你,来,让孤教你,怎么样才叫保护自己。”接着,他接过士兵递来的一把刀,让她捏紧刀柄,他大手包住她的小手,叮嘱,“第一步,刀柄得握结实了。”他力气惊人,李昭昭根本挣脱不开。随后,他胸膛贴着她后背,引导她来到一个大扈人面前,将刀尖放到他脖颈处,那大扈人吓得瑟瑟发抖。刀尖轻碰颈间青色血管,顾枫讲解起来,“第二步,识别一刀毙命的地方。这处是大出血口,若从这里砍,血会飙溅得到处都是,但人死得快,没太大痛苦,”李昭昭只觉自己脚好似冻僵了,无法迈步,可他就在身后,固执拥着她来到第二个大扈人面前,刀尖变换位置,移到了他的胸膛。“这是插入心口最好的位置,偏左一点,但有的人心长得偏右,这个位置的手感,很扎实,你能听到心头肉破裂的声音,人也死得稍微痛快一点。”这个大扈人不像第一个已吓得无法言说,他唾沫横飞的用大扈话骂着,膝行着要撞向两人,被旁边的士兵一踢膝窝就不得不跪倒在地,脸埋在雪中。小主,这个章节后面还有哦,,后面更精彩!李昭昭从他愤怒的眸中看到绝望,她忽然问,“他刚在说什么?”顾枫唇角带笑,故意不说实话,“他祝我们百年好合,早生贵子。”李昭昭受不了他这样钝刀子磨人的游戏,想挣脱出去,“你要杀了他们就杀了,非得拉我做什么?”“乖,还有最后一个了。这次我们来真的。”他嘴上温柔哄着她,实则禁锢她不许动,刀尖移到第三个大扈人的身上。这个大扈人已经吓得尿失禁了,他还会一点大琥话,翻来覆去求饶,“贵人饶命,我做牛马,饶命,饶命啊。”雪景衬得那刀尖噌亮,李昭昭早就握不动了,完全由他包裹住她的双手,带着刀尖缓慢移至他腹部。顾枫好像真的在教她怎么杀敌,极其认真,“这是肺,一刀刺穿,人不会马上死,大概有一盏茶的时间挣扎,期间无法呼吸,无比痛苦。”那大扈人咧着嘴,眼泪鼻涕流了一脸,像待宰的老牛一样,乞求的望着他们。李昭昭实在不忍再看,他扳过她的脸,蛊惑声音在她耳畔道,“第三步,每当下不了手,就想想当初他是怎么对待我们的。”李昭昭抖抖索索面向此人,脑海里浮现出,在破庙时,都是他们狰狞的笑容,靠近她,垂涎猥琐的模样。顾枫真如蛇一般,钻入她的裙摆,又盘踞在她心房之上,她生出恨意这一瞬间,被他飞快捕捉,于是瞅准机会,大手包住她一双柔夷,狠狠向前刺去!那大扈人发生一声惨叫,栽倒在地,血蜿蜒流出,五官扭曲,痛苦的喘着气。李昭昭整个人都僵硬了,在绿悠县,她杀过鸡,镗过猪,可面对活生生的人,她才明白那是完全不同的感觉。那是一种毫无回头路的破灭和恐惧,只要跨出这一步,她就非人非鬼,因为另一只脚已在地狱了。仍不敢相信似的,她本就有一对水湾眉,如今紧紧蹙起,脆弱又清冷,声音都发抖,“我我杀人了?”顾枫心生怜惜,又有股得逞快感,只道,“不,你只是遵守了规则。”她不明,“杀人是遵守了规则?”他轻抚着她的脸颊,“是以牙还牙,以血还血的规则。”“真的吗?”李昭昭已分不清是与非。“放心,佛祖都不会怪责你,美人总有特权的。”顾枫轻言,眸光一刻都舍不得离开她楚楚可怜的小脸。就在此刻,梭罗湖传来一声爆炸声,阵仗大得如开天辟地一般,众人循声望去,湖面上越莲光那艘船已燃烧起来,火光冲天,浓烟四散。这是众人都始料未及的。李昭昭神魂归位,陡然清醒了,安子堂还在那条船上,她不顾一切要向前奔去,顾枫拦腰抱住她,她跟个小牛犊一样拼命往外挣。见腰间双手跟铁嵌一般,她急火攻心,回身就扇了他一耳光,眸中湿润,“是你做的吗?!是你做的吗?”覆面部队最重要的指令就是保护主上,见主子被打,立刻要上前收拾她,顾枫抬手制止,眉间风云聚拢。他嗤笑一声,垂下眼皮,可很快地,抬眸,如鹰隼般锐利,右手猛然捏住她后脖,拖她近身。恨道:“李昭昭,你太小瞧孤了,若我要杀安子堂,定当着你的面。”“炸死他,都便宜他了。”“你大可放心,你们的郎情妾意,孤一定不成全。”:()兔子身后三财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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