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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了听得更清楚些,顾山青往声音的方向走了几步,又拐过一道木栅栏,看到有一伙人三三两两、高高低低地靠坐在营栏的角落里,其中一个矮胖的小老头在人群正中,盘腿坐在一堆的木头上,正说得满面红光。
叶一疑惑地瞅着顾山青动作,也随他看去。
那小老头道:“……眼看那群妖怪都要冲到城墙底下了,守城的人肯定不开城门,不让我们进去啊!不仅不让我们进去,还开始放箭。我们都以为死定了,正抱头等死呢,突然听到一阵号角声,紧接着,一道白影冲天而起,我本来以为又是哪只扁毛畜牲,结果他一眨眼到了跟前,把我们头顶上的箭全扫飞了,我才发现那居然是个人,而且,就是山君本人!”
最开始问问题的年轻人十分捧场地“哗——”了一声,道:“真厉害,然后呢?”
那小老头才接着道:“然后?然后他一秒钟都没歇,又像刚出弓之箭似的冲出去,一下子,就把剑捅进那个畜生的心窝子里了呗!”
之前酸他那人“哼”了一声:“什么叫‘出弓之箭’?那叫‘离弦之箭’!真没文化!”
那年轻人又饶有兴致地问道:“再然后呢?那个狼妖就那么死了?”
小老头却犹豫了:“嗯……应该吧,按理说应当是死了……”
年轻人道:“什么意思?剑都捅进心窝子里了,他还能不死不成?”
小老头道:“是啊!我也是这么想呢。但是,不知道为什么,那个狼妖被剑捅进去的地方开始冒黑气,跟乌云似的,山君立刻把剑拔出来,又给了他一刀。大概是什么妖法吧!”
听到这,顾山青和叶一不由交换了一个眼神。
尽管有几百年没听说过魔的消息了,但根据书中记载,从体内冒出的黑气,正是魔的特征之一。
那个屠城的狼妖,原来已经不仅仅是妖,而是魔了么!
顾山青曾经听师父说过,除了上古时分天然而生的魔,其实人、妖,甚至精、怪也可以成魔。
没有人知道是什么原理,但成魔的大多是犯下滔天杀孽,为天地所不容者。只是精、怪天生混沌,大多神智未开,就算害了几个人,也极难做到成魔的地步,因此几乎未有过相关的耳闻。而人和妖则不然。
顾山青记得当时他问师父:“那打仗的时候,那些杀了好多人的将军,是不是最后都成魔了?”
然后他的师父脸上浮现出一种复杂难言的表情,叹息一声,道:“是啊。按理说应该是的,但为什么没有呢?”
说完,就不再做声了。
顾山青看他神色异样,也没敢再问,草草找了个理由,便跑回自己屋子做功课了。
后来他偶然想起这段对话,又背着师父去偷偷查阅了一些书籍和记录,发现人和妖成魔的例子在书中虽然有所记载,但数来数去,反反复复提到的也就是那么零星几个,并不是一件常见的事。
只不过,让他不能理解的是,其中有人的所作所为,甚至都称不上罪大恶极,却依然成魔了。而与之相对,有些在史书上动辄屠城戮地,坑杀战俘的将军却没又流露出哪怕一丝引人怀疑的迹象。
这是为什么呢?那些成魔了的人,到底是为何成魔,又是如何成魔?
这个问题困扰了少时的顾山青好一阵子,直到后来师父又教了他许多新的东西,忙不过来了,他才颇为遗憾地把这个问题抛到了脑后——与其揪着这些几百年没出现过的老古董不放,还不如学点有用的。
直到今日。
那个提出问题的年轻人依然在刨根问底:“他身上突然冒出了黑气,后来呢?后来怎么样了?”
小老头吱唔道:“后来……后来好像冒完黑气就倒下了吧?还是和山君打起来了?我不记得了……”
此言一出,一直竖耳听着的另一人立刻“嘿嘿”笑了两声,嘲讽地道:“我看你不是不记得,你是压根没看见吧?你不是说后来是山君亲自安顿你们的吗?那你应该一直在战场上才对啊?还能没看见?该不会……全是你自己编的吧?”
小老头生气地道:“你瞎说什么呢!我编这个干什么?我没看见,是因为刚一开打,木小将军就把我们带到安全的地了!还能傻愣愣地站在边上干看着?你是不是……”
骂人的话没出来,被年轻人打断了:“木小将军?是守城的那个木将军吗?”
是了,山君麾下的那三个兄弟里,其中的老三似乎就姓木。如果没有记错,应当叫作木石嵩。而其中的老大和老二则分别名为聂入锋,和陆隐平。
另一人哼道:“不是他还是谁?没事闲得整天到处蹦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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