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累了一天的人,洗完澡之后几乎是立刻沾枕头就睡着了,直到褚铭越定的闹铃强行把自己叫了起来。
打开衣柜随意地给自己套上了一套和昨天同款同色的短袖,褚铭越打了个喷嚏,感觉自己有点头昏脑涨的。也不知道是觉没睡足,还是昨晚忘了吹头有点着凉了的原因。
褚铭越叼着一个面包出门得时候,隔壁的邻居大门紧锁着,院子里拴着的大毛,倒是热情地冲着自己叫了两声摇了摇尾巴,比它主人看上去可爱多了。
褚铭越把车停警局的停车位附近,在进到警局门口的时候,和一个不应该在出现这里的人走了一个对头碰。
褚铭越看着对面的贺阳,扬了扬眉诧异地开口:“你怎么在这里?”
贺阳扬了扬高傲的脑袋,轻得不能再轻地哼了一声之后,迈着长腿走进了警局里。
宋壮壮指着坐在一旁办公室椅子上的贺阳,一脸不可置信地对着林麦麦喊了一嗓子:“你说这小子就是我们的“特派顾问”???”
开什么玩笑?!这小子前段儿时间可是因为“非法聚集”请来警局喝茶的人,怎么就摇身一变,成了他们局里的“特派顾问”了?
林麦麦再次地检查了下贺阳递过来的证件,确定的回答道:“这个证件的确没问提,章没有问题,身份没有问题。”
就是她也很疑惑,这小子怎么回事?成年了吗?!就来警局里成顾问了?就连他们局里的辛未可都还是22大四的时候才来局里实习的!
林麦麦打开贺阳的证件,看着上面生日那栏上面写的6月22,今天是6月23,合这贺阳这小子刚成年啊。
“姜局呢?在办公室呢嘛?我要找他!”宋壮壮气势汹汹地就向着姜局的办公室走了过去。
贺阳挺着脖子高傲地一言不发,活像个打了胜仗的小斗鸡,就是眼神时不时地瞟向一直没说话的褚铭越身上。
褚铭越其实感受得到贺阳时不时地向自己看过来,只不过自己故意没向贺阳那边看过去。
褚铭越有点生气,情绪来的莫名且任性连褚铭越自己都没分得清自己的这个气到底是打哪儿来的。总之他就是生气,或许是气贺阳对自己的隐瞒,或许他从根本上就不想贺阳以任何的形式在和警局里的命案扯上关联。
宋壮壮一脸不服气地从姜局的办公室出来,显然是没得到他满意的答案。
褚铭越整理了下自己的情绪,轻轻叹了口气:“该干嘛干嘛吧?”
今天褚铭越要带辛未再去一趟育苗的那个学校,看到褚铭越起身之后,贺阳立马就跟上了。
辛未看着这个比自己还小,但是此刻“特殊顾问”的这个身份却好像听上去无比的高贵的样子。
贺阳看了眼辛未,像是屈尊一般地回答道:“特殊顾问,有权自行决定自己调查案件的哪一部分。”
褚铭越打开车门,就见着副驾的车门被贺阳无比自然地拉开坐了进去。
辛未看了看自家从褚铭越出现开始脸色就不是很好的自家老大,他还是嫌少看到自己老大的脸色这么的不好。
辛未:“老大?”
褚铭越皮笑肉不笑道:“上车吧。”
褚铭越几乎是把油门踩到了最底下,一路风驰电掣地向着育苗小学驶去。
副驾驶的窗户没有关,贺阳的头发被这夏日的热风吹得七零八散的,桃花眼被吹得半眯了起来。
褚铭越从着倒车镜里瞟了一样贺阳,踩着油门的脚不由自主地放了放,想到贺阳那双近乎“失明”的眼睛不自觉地叹了一口气。
育苗艺术学校的主任,在看到褚铭越一行人的警车再过来的时候,忍不住地苦笑。
“警察同志,你们又过来了啊?是案子又什么进展了吗?咱们什么时候能把案情公布出来啊。”近期张小纯的尸体被发现在游泳馆里的事情,警方其实没有特意公布,但是育苗艺术学校到水娃娃游泳馆拢共没有一千米的距离。风言风语在这一片早就传遍了。
张小纯的尸体是在游泳馆发现的,那不就证实了张小纯不是在他们学校里死的吗?这不就和他们学校没什么关系了吗?现在就等着警方这边把案情一公布,他们学校在一发声明,课程的价格再打个折,他们损失的形象不就挽救回来了吗?
主任这边说得嘴都发干了,这边的褚铭越是一声都没应。
在褚铭越后面走的贺阳,看着主任一坨行走的油腻肥肉在褚铭越身侧左晃晃右晃晃,晃得他心烦。
贺阳语气恶劣地开口:“喂!”
正沉浸在自己世界的教导主任没听到贺阳叫得是自己,仍旧无知无觉地继续同褚铭越说着。
贺阳忍不住又叫了几声:“前面那坨胖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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