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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人岣嵝着的腰一点点的站直,裤腿上卷到膝盖的位置,整个小腿都埋在坑里。显然这个坑就是女人挖的,坑还没挖完就遇到了凑过来的褚铭越。
女人手里拿着一把打猎用的枪,沾着泥土黑洞的枪口对着褚铭越,双手剧烈的颤抖着,连同着猎枪一起。女人像是即将油尽灯枯的一把枯骨,仅凭着不知道缘何而生的信念在支撑着。
“你们还想干什么呢?!我女儿已经死了,一命抵一命了,你们还想干什么?你们要我怎么样?!要我怎么样!啊?你们怎么才能放过我们!”
女人的嘶吼在这空荡的云山里回响,被风刮过的树林也随风摆动,像是也在为这女人摇旗呐喊。
“你是田娇的妈妈,田英华吧。”褚铭越举起双手,语气尽量和缓地开口,也尽力地想要把身后的贺阳挡住。
坑底的这个女人就是田英华,在提到田娇的时候,田英华明显有所反应,抖着肩膀似嗔似痴地哭泣呓语:“娇儿,娇儿,我的娇儿啊。”
田英华嘴里一直振振有词地念叨着“田娇”已经死了,但是褚铭越在上山之前却并没有收到任何有关“田娇去世”的信息。这个时候田娇应该在黎明街住的那栋老房子里面,而他们警局的人则在田娇家的门外守着。就是预防田英华回家和田娇进行联系,他们警察才能及时地知道田英华最新的动向。
田英华此刻明显处于不理智的状态之下,褚铭越不动声色地向前走了一步,对着田英华伸出一双手,顺着田英华的话安抚:“把枪放下,我带着你去看你的娇儿。”
“你站住不要再往前靠近了!”田英华拿着枪胡乱地对着褚铭越上下挥动:“我的娇儿已经死了!你们男人都是骗子!”
田英华声嘶力竭地发出一声悲鸣:“我的娇儿已经死了!”
“你的娇儿没有死。”贺阳从这褚铭越身后走了出来,任凭着褚铭越在一旁怎么使眼色也不做理会。
“你胡说!我的娇儿已经死了!都是被你们害死的!我看到了!我亲眼看到了!”她从那个视频里看到了她的娇儿被巨大的一辆大卡车撞到,像是风筝一样倒在了川流不息的大马路上。没有任何一个人停下来救她的娇儿,所有人都一样的冷漠。就像是当初周围的人也是如此地冷漠指责她们母女的,没有人知道她们有多痛苦。
田英华悲痛地哭泣,泪水划过她狰狞的面庞:“我要为我的娇儿去买小裙子,买照相机,我的娇儿最喜欢拍照了……”
褚铭越语气里带着诱哄:“我们可以一起去给田娇买小裙子和照相机。”
田英华:“不,我不能和你们一起走!”
贺阳看不惯田英华一副全世界都对不起她的样子,贺阳讽刺地开口:“你给你的娇儿买小裙子、买照相机,但是你知道你的女儿却剥夺了别人拥有这些的权利?张小纯还有你同乡的张芳。”
田英华像是被人踩到痛处一样,极力地辩解:“张芳不是娇儿杀的,是刘勇杀的!我没让他杀人!是他自己要杀的。和娇儿没关系……”
褚铭越听到这皱着眉头,略带警惕地看向四周:“刘勇在哪儿?”张芳看样子是田英华和刘勇两个人合伙作案杀害的,田英华在他们的面前,刘勇也应该在离这不远的地方才对。
田英华嗤笑了一声:“刘勇?刘勇死了呀,我怎么可能和杀人犯在一起?”
褚铭越挑了挑眉,这倒是出乎他意料了:“刘勇死了?他怎么死了?”
田英华手指着身后已经被扑灭了的山火,重归与黑暗当中的云山山顶:“我把他打晕了,在山里放了一把火。是他杀了张芳,被你们逮到也会死的。我没有做错……”
这女的怕不是疯了!褚铭越和贺阳同时在心里想。
贺阳用着清冷的音色不疾不徐地开口:“田娇没有死。”
田英华大吼:“她死了!我看到她死了!那么多的血,我的娇儿流了那么多的血,该有多疼啊。”
“我说她没死,你说她死了。你怎么不自己给田娇打一个电话,证实一下呢?你猜电话的那边会有人接吗?”贺阳漂亮得过分的脸上扯了一个恶劣的笑容,明明没有过多的表情却带着挑衅的意味。
田英华调转猎枪指向了贺阳,手指不断地触碰到扳机的位置,看得褚铭越在一旁心头不断地乱蹦着,生怕田英华的枪一个不小心走火了。褚铭越在脑内模拟了一下,这个时候扑过去,是自己快一点,还是田英华扣动扳机的手快一点。
田英华哆嗦着嘴唇,像是得了癔症一样,不断地重复念叨:“你骗我,你骗我……”
在这漆黑的夜色之下,贺阳浅棕色的瞳孔微微放大,放大的瞳孔之中闪过浅蓝色的流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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