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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起医生的叮嘱,最后尤泽尔还是回房间补了两泵阻隔喷雾。下楼梯时安娜正抱着新的睡衣准备送到二楼,看见尤泽尔先是问了好,然后便停在转角平台上等他先走。
尤泽尔走到她边上停了下来。
安娜抬头看向他:“尤泽尔少爷,您有什么吩咐吗?”
“嗯。你闻一闻,”尤泽尔倾身过去,将脖颈腺体凑近了安娜,“能闻到我的信息素吗?”
S级Alpha的体温似乎比普通人更高,安娜愣了下,这还是第一次她这么近距离地接触尤泽尔,等尤泽尔催促才反应过来,如实道:“信息素气味几乎没有,但您的香水味很清新。”
尤泽尔笑了起来:“那就好,谢谢你的夸奖,我很开心。”
话音刚落,身后就传来骤然停下的脚步声,尤泽尔转过头,就见高屿已经换好了一身休闲装,正低头望着他和安娜,而视线就落在他凑近安娜的脸上,眼神似乎有点黯。
尤泽尔扬起眉,他可很少见到高屿这样的表情。
布莱德先生的养子从小就以公正、大度和自知闻名,无欲无求却具有责任心,连布莱德的亲生儿子——也就是高屿的哥哥,都放心地将家族所有的产业交给高屿打理,自己天南海北地逍遥去了,对某种东西起占有欲可不是高屿的作风。
安娜一见高屿就急忙后退了半步,慌张地看了看他,又马上低下头,尤泽尔扫向了眼着急忙慌的小姑娘,想到高屿说过喜欢窈窕的Omega女性,心里有些不爽快。
他虽然不窈窕,可也被邀请过拍杂志的半裸封面,高屿居然不想看他的裸体,反而喜欢安娜这样细胳膊瘦腿的……虽说也不会难看。
尤泽尔手拢成拳轻咳一声,撇撇嘴转移了话题:“屿,换好了吗?”
“嗯。”高屿脸上很快变得从容,走下楼靠近了他们点儿,开玩笑似的问:“你在对安娜做什么?”
尤泽尔看向安娜,表情无辜:“我敢对着亲爱的霍岚太太发誓,我可不是在调戏女孩子,只是确认下信息素会不会漏出来而已。”
安娜也忙在一边附和:“是的高屿少爷。”
高屿虚虚抱着手臂,指尖在肘弯上点了两下,片刻后才松了口气:“好吧,我相信尤泽尔不是见色起意的糟老头子。”
“天哪!屿,我只是靠近了点儿而已,你不会对你家里的小伙子也这么严格吧?”
“这你要问他们。”
“我可以当做你是在邀请我去庞城。”
尤泽尔开玩笑着说,又拉过他的手将人拽到平台上,手臂也避开伤口揽着他的肩下楼。
安娜见他俩离开松了口气,连忙抱着睡衣去房间放好,下来时厨娘已经在餐桌附近布菜了,一旁客厅里尤泽尔和高屿还在讨论最近联邦边境的治安问题。
等菜上齐,尤泽尔便走到餐桌一端坐下,抬头就看见安娜小心翼翼地给高屿拉开凳子,听到高屿礼貌的道谢,安娜的表情一下子轻松了许多。
尤泽尔有些意外,安娜在霍尔庄园待了有三年了,也不是没有见过男人给她送花,但安娜都很冷淡,从没对谁殷勤过,所以他一直以为这是个高傲的Omega。
尤泽尔晃了晃酒杯,仰头将甜美的红酒送入口中,对面高屿已经体贴地让安娜先去休息,餐厅里只剩下他们两个人。
刚喝了两口酒,尤泽尔也觉得热起来,珍藏窖酒的滋味却让人欲罢不能。他解开衬衫的两颗扣子,举起杯子朝向高屿。
高屿挑眉:“我已经闻到酒香了尤泽尔,我承认,你的酒确实很不错。”
尤泽尔忍不住向他炫耀:“如果你喝得到,那会觉得更不错。”
高屿笑着摇摇头,也拿起了玻璃杯,但里面不是红酒,只是一点葡萄汁。尤泽尔只是嘴上开开玩笑,并不愿意真的让病人喝酒,毕竟这不利于伤口恢复。
用完餐时天正好黑透,蟋蟀鸣叫的声音从彩色玻璃窗外透进来,嘈杂得让人有点心烦。尤泽尔的脸爬上了轻微的红晕,不到醉的程度,只是觉得有些热。于是他又把衬衫的扣子往下解了一颗,领口掠过凉意的同时,前几天晚上那些隐约的躁动也逐渐翻腾出来。
尤泽尔咽了口唾沫,终于反应过来是易感期的征兆,怪不得最近的抑制剂总是时效不长。他不由自主地望向高屿,但瞥见的却是层层叠叠的绷带,他愣了下,惭愧地在心里忏悔自己的罪恶。
——高屿是Alpha,是那么多优秀Omega的梦中情人,他怎么能对一个那么有魄力的男性产生这样无耻的遐想?
可他越是克制,停留在高屿身上的视线就变得越来越不对劲,高屿余光扫了眼他交叠的腿,放下茶杯问:“尤泽尔,你不舒服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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