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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还以为你会和他一起旅行。”尤泽尔说:“你一直都很忙,看起来并不像是会让自己放这么长的假。”
这段对话……高屿似乎有点儿印象了。他顺着记忆里的方向答道:“噢,或许你是觉得,我更应该陪我的Omega一起旅行吗?”
尤泽尔有些慌乱地举起杯子喝了一口,结果猝不及防被呛到了,咳得脖子都是红的。
高屿哭笑不得,向酒保抽了一张纸给他,然后就自顾自喝掉了半杯威士忌。
他转动着自己的杯沿,忍不住说道:“尤泽尔,我总是能看到你。在各种地方。”
刚喘匀气的男人这回连气也不敢喘了,僵硬着点点头:“是的,这听起来很巧合。”
高屿看了他一眼,笑道:“可这大概并不是上帝的功劳。”
这个男人总在围着他转,以至于从伊顿毕业以后,他会在世界的各个角落偶遇尤泽尔,不管是他出差还是参加活动,尤泽尔都很有可能出现在离他不远的角落里。
这个男人的爱就像早晨森林里浓浓的雾,虽然看起来轻飘飘的,但只要一靠近,就会被笼罩进去,或者说,在高屿自己都不知不觉的时候,这片浓雾就已经把他的衣裳都打湿了。
高屿不能不承认,他喜欢这个执着的男人。比起跟完全陌生的Omega交往,成为最亲密的恋人,他更愿意把更多的耐心和注意力放在尤泽尔身上。
可正是因为这样,所以他觉得尤泽尔有些可怜。
他不能任由自己去爱尤泽尔,他是布莱德山庄的继承人,需要和门当户对的Omega交往才行。他的婚约最好能为山庄带来实际的利益,不然,他应该换个别的选择。
于是他把尤泽尔当做久别的朋友,他能大方地跟尤泽尔拥抱,亲吻脸颊,也能和尤泽尔开开玩笑,喝酒聊天,再帮点儿小忙,但更多的事——譬如亲近一下这个有趣的男人——他不会放任自己那么做。
尤泽尔大概也知道这一点,所以他总是不要求太多,哪怕只是站在角落打听打听高屿的消息,他也能得到满足。
高屿看着面前这个他本该无比熟悉的尤泽尔,眼睫动了动——他似乎已经忘记这些事很久了,对于自己曾经如何去爱尤泽尔的事,以及当初不从一开始就选择尤泽尔的原因。
想到这儿,高屿就愣了两秒,心跳也变得急促起来——是的,他搞错了重点。
他抱怨尤泽尔忘记了他们的婚约,可尤泽尔做的每一件事都在爱他。而他只记得了自己对尤泽尔爱的感觉,知道自己为这个男人心动过,但他为尤泽尔做过什么说过什么,好像都不太清楚了。
难道这不是更重要的事吗?喜恶可以用言语掩饰,爱一个人的行为却总会出现在各种细枝末节的地方。对于自己的伴侣,难道不是行为比言语更重要吗?
他的爱空口无凭,可尤泽尔的爱做得人尽皆知,所以……所以失去记忆的尤泽尔当初才一点儿也不信任他?
高屿感觉自己遗漏了什么无比重要的东西,他迫切地想要从梦境当中脱离出去,可眼前的画面扭曲后又恢复如初,像是要把他留在这儿,让他看下去一样。
“……屿。”面前的尤泽尔叫了他的名字,有些局促问:“你们结婚的日期……我的意思是,我应该能腾出时间参加婚礼的,所以……你们决定好时间了吗?”
“你……”高屿望着他,神色复杂地问:“你会来吗?”
经历过和尤泽尔的纠缠不清的这段时间后,现在听着这样的话,他总感觉有点怪异,而他从来都不喜欢听尤泽尔这么说。
于是他又问道:“尤泽尔,你想看我和Omega结婚么?”
高大的Alpha顿时像一只惊慌失措的小鹿那样,眼神变得闪躲:“我不……不是,我当然……”
尤泽尔纠结了半天,可说想也不行,说不想更不愿意,急得耳朵也红了起来,就像想要在心上人的窗前偷偷放一束鲜花,结果被抓现行的小男孩似的。
高屿的心跳顿时更加猛烈——他很心动。
他所有的感官、所有的情绪都在向他表达自己对这样的尤泽尔产生了偏爱,比起催促他结婚最后却等不及和别的Alpha上床的瑞恩,他更想和尤泽尔度过漫长的人生,如果这个男人愿意的话。
只有这次,他二十几年来循规蹈矩毫无污点的人生,只做这一个破格的决定,这不会多难。
高屿控制着自己的面部表情,常年的商务会面让他已经学会如何克制自己的情绪,于是他抓着自己的酒杯,用尽量轻松的语气,提出了连尤泽尔从来没想过也不敢想的建议。
“尤泽尔,你曾经说过的,你很喜欢我,对不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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