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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月盛暑。连续整一个星期的炙烤烈日之后,公路路面终于不再被灼热阳光晒得仿佛洒满金子,接近西方天际的穹顶提早阴沉下来,温度未降,但空气中开始漫出既潮又闷的气味预兆,厚重云层仿佛阴郁萧索的连绵山脉,宣告着新一场夏雨已然近在咫尺。这日一早,方清月与徐墨外出去基层派出所做伤情鉴定,忙完后再返回法医所时将近上午十点。车子在路口转弯,转向灯未暗,就迎面见到那辆久违的黑色巨兽,也正从相反的方向开回警队。一大一小两辆车头恰巧相迎。方清月愣了愣。天色暗鸷,驾驶座上的男人面容隐在阴影里,背光看不清表情,只能隐约看到严肃抿着的嘴角。副驾驶坐着的像是田尚吴。两辆车上都还有别的同事在,方清月便没拉下车窗,只收了车速,略略停下来,以为他急性子,会先转弯驶进警队里。但没有。成辛以也停下来了。隔着两面车窗和一段不近不远的距离,她看到那嘴角慢慢咧开来,脑袋向警队正门不急不缓晃了晃,意思是让她先走。她默默抿了抿唇。副驾驶上的徐墨“嘿”了一声,冲对面的车扬了扬手。“这么巧!成队,老田!好几天没见着他们这伙人了!”是啊,好几天没见了。她放开刹车,没再谦让,率先驶进队里。——自他与外公在书房“密谈”之后,时间一晃,一个星期就过去了。这一周里,他们两个都忙得不可开交,除了公厕藏尸案的收尾工作外,还有各种各样杂七杂八的琐碎事情和其他案子排在后面等着,一队的同事好像还在忙之前的盗窃和电信诈骗——反正是她很少能插得上手的一些案子。不过,方清月发现,在没有发生特大型需要法医鉴定的疑难刑事案件的时候,他们两个的工作交集其实并不会像上个月那样多,只各忙各的,居然难得能打几次照面,即使有时见到,也总有其他同事在场,吵吵嚷嚷的,来不及单独说话。偶尔他晚上很晚忙完,会挤时间打个电话给她,听声音大多是在车里,就像上次那样,照例问问她到家了没、晚饭吃得够不够多……但也聊不上几句,要么是太晚她已经困得不行、要么是他又要去忙……以至于直到现在,她甚至都没找出时间来仔细问清楚,他那天究竟是用什么办法浇灭了老爷子的熊熊怒火、以及又是怎么会被老爷子打伤额头的。不过没问出来应该还有个原因——她隐隐感觉到——那天早上从书房出来,成辛以做的第一件事,是一脸淡然地安抚住因为发现他额角贴了纱布而惊恐不已的方清月,然后老爷子带着一脸“没消气、但懒得管”的表情,盯着他俩乖乖把早饭全部吃完,然后就撵他们去上班了。自那之后,这两个她最亲的男人似乎就都表现得过于正常,正常到令她觉得不正常……然而,不管是问老爷子,还是问成辛以,都基本相当于没问。老爷子只会气哼哼地说“那小子活该受伤,我不想搭理他”、“别跟我提他、烦他”这种话,跟个老顽童似的,令她哭笑不得。至于成辛以……每次她想深问下去,他就会用一些非常隐晦的方法转移话题,让她不知不觉忘记原本要问的是什么……他总是有这个能耐,她很早就知道。不想让她知道,自以为不会被她发现。自大的老男人。他最好是能一直藏得住。……方清月停稳车,检查了一下角度,自觉满意,便和徐墨一起下了车。对面大柏树下的那辆巨兽也已经停好了,只有田尚吴一个人下来,远远跟这边点头示意,便朝警队大楼走了。某位自大的司机似乎还在接打电话,半开车门,一条长腿伸出来搭在地上,堂而皇之吓走一只蜻蜓。她与徐墨拿好东西,沿人行步道走向法医楼。还没走出几步,徐墨想起什么,突然开口。“对了,方法医,我考核时间快到了,到时候除了赵哥,可能还得麻烦你帮我签字。”“好。”方清月点点头,想了想,又真心实意鼓励一句。“考试加油。”“谢谢。”徐墨仰头看看天色,露出一丝期待的表情,傻傻笑起来。“终于能拿执业证了,我等这个考试可真是等很久了。”徐墨是跨专业的,所以需要先从无执照的法医助理做起,不过目前已经满了规定的实习时限,只要再通过考试,就可以做正式的执业法医。前方不远处那辆车上的司机终于下了车,眉头舒展,朝他们看过来。方清月的目光从他额上已经恢复结痂的伤处扫过,又看向徐墨的样子,不由笑了笑。“方法医,不好意思哈哈,我……”徐墨挠挠头,也察觉到自己仰天憧憬的模样傻乎乎的,又解释了一句。“那个,我最近有点好事,所以总是忍不住傻乐……我……那个,我女朋友怀孕了,我打算考试通过之后就跟她求婚,求婚地点都选好了。”,!做了一个多月同事,知道徐墨是个做事很踏实的人,方清月也替他开心,忙不迭笑着祝贺。“哇,恭喜,三喜临门。”徐墨继续憨乐个不停,抬头看到成队正倚在车头前看他们,微微眯着眼,那神态明显是也听到了。他有点不好意思,毕竟这位一队队长平时总是板着张雷公脸,从来不爱参与同事私事八卦的任何讨论。“成队。”他打了声招呼。却不料这雷公爷今天好似转了性,心情很好,扬眉展颜,竟还提前改用了正式的法医称呼叫他。“恭喜啊,徐法医。等求婚成功了,记得发喜糖,也让我们沾沾喜气。”“哈哈,那当然,谢谢成队。”徐墨红着脸憨憨道谢,傻乐完再转头,就见方法医和成队都不约而同停住脚步,没再往前走。他愣了愣。成辛以转着手机,摸了摸耳朵。“方法医,有个事要跟你说。”方清月点点头,没出声。“那你们聊,我先上去了?”徐墨识趣道。“好。”三人简短告别。望着徐墨兴高采烈又努力掩饰幸福的背影,方清月不自觉也有点被感染,又看回成辛以。“什么事?”“没事就不能留你说会儿话?”成辛以撇撇嘴,依然靠着车头没动。“方清月,这么多天,你都不想我的?”……她感觉自己的脸有点发热,瞪了他一眼,又看到他唇瓣开合。“过来。”“干嘛?”嘴上这么说,但她也觉得呆站在前院中间总归也怪怪的,便抬腿走过去。手腕很快被他拉住,两人站在大柏树底下,他的指腹在她皮肤上轻轻蹭了蹭。“腰还痛么?”“早就好了。”“真的?”“真的呀。”她听见自己哼哼唧唧。“都过去好几天了,我又不是水豆腐做的。”:()棉花爱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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