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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初韫垂下眼:“如果因形成了,她不就受伤了吗?”
江康:啊?
他不可思议道:“江初韫,重点是这个吗?”
“重点是什么,取决于站在谁的角度看。”江初韫把笔放在笔搁上,将废弃的符箓扔到废纸篓里,“康叔,如果她做了什么,应该也遭受了契约的反噬。既如此,因果已结,为什么还要揪着她不放?”
“你!”江康瞪着眼睛看着他的好师侄,一脸荒唐,“好好好,我说不过你!你这么纵容她,难怪当时你师父不让你去陪她过家家!你难道忘了,她那天对你……”
“康叔。”江初韫转眼看他,眉眼间有难得的怒意,“你非要对我说这些吗?”
江康咬住嘴巴,委屈地嘟囔:“我这也是为了你、为了她好,如果再放任她这么下去……”
“康叔在外面奔波数月,一定累了,你的屋里日日都有人清扫,早点回去好好休息吧。我今日还有数张符箓未完成,就不送了。”
明晃晃的赶客。
江康一肚子气地跑进来打小报告,两肚子气地被赶了出去。
这两个小屁孩,一个主意比一个大,他劝也不是,管也管不了,随便吧!随便吧!
江康走了,江初韫的符箓却是无心再画,他坐在那儿看着染着朱砂墨的毛笔尖,心里回想着刚刚江康说她的几句话。
生龙活虎、活泼乱跳、肆意妄为、无法无天……还会警惕坏人(打江康)、嫉恶如仇(教训倪雅)……她现在应该健康活泼。
倪雅这样的家世,在海州市的话,估计上的是那所成英高中。
她无依无靠也没钱,能凭借自己的本事上这所学校,必定是靠贫困生补助和奖学金支持学费,那她学习成绩肯定拔尖,并且在班里表现优异,与老师同学关系良好。
从康叔态度来看,她这几年的能力应是增长不少,起码有了自保能力,才会让康叔这么无能恼怒和警惕。
她这么优秀,为什么他们统统看不见,只揪着她恶种这点不放?
在他离开之前,问善一直是乖巧善良的,虽然平时有小脾气,但也不至于让他们警惕至此,但那天她却……
一定是他走后究竟发生了什么。
可不管是什么,终究是他对不起她。
*
晚上八点,叶色酒吧。
祝问善给陈娴发信息:“我到了,出来接我。”
陈娴过了半分钟才回复:“来了来了!”
叶色酒吧就在大学城附近,边上有小吃街和一个还算大的商场,算是基本满足了大学城学生的娱乐需要。虽然是周二晚上,但这片的人流还是很大,来往多数是大学生面孔。
谢绝了一个男生的搭讪之后,祝问善又等了一会儿,陈娴才匆匆来迟。
再次见到祝问善,陈娴她这心啊,从早上就开始跳个不停,脑壳发疼,在酒吧里呆了会,还有些晕头闷气的,陈娴心想自己居然这么害怕这个女人吗……居然紧张到有生理性反应了。
可她即使再不舒服,也不敢放祝问善的鸽子啊!
她跑到那个女人跟前,还没喘两口气,忽然看见祝问善眯起眼打量她,陈娴立马紧绷道:“对对对不起,我我来迟了……”
祝问善的视线在她脸上瞅了瞅,挑了下眉:“陈娴,这才几天不见,你又出去惹事了?”
第117章死了别来找我
陈娴脑袋一懵,吓得连连摇头:“我没有啊我没有!我这几天一直待在公司忙东忙西的,哪有时间去惹事啊?”
祝问善见她神色惶恐的模样不像作假,又想她刚被自己收拾过,应该多少安分几天才是,便哼了一声道:“是吗?那你眉间这股阴气怎么来的?难道你作死去了什么不干净的地方?”
“阴阴阴气!?”陈娴吓得声调劈叉,“你你你不是吓我吧,我什么地方都没去啊!”
祝问善:“那你就当我是吓你的吧。”
这么说着她就要走,陈娴连忙抓住她胳膊,哭丧着脸道:“别、别啊姐,我我说错了,我不该怀疑你的,我、这阴气是什么东西啊?我不会是撞鬼了吧我……你救救我……”
祝问善把她的手撒开,瞅着她可怜兮兮的表情,冷哼一声:“真是没用。”
然后一指点上陈娴的眉间,将那股盘旋的黑气悉数吸收进来。
陈娴只觉一股寒意在她的眉间冰得刺骨,脑壳里像是有什么东西被抽丝一般一股脑地冲向这个冰点,像一棵大树被连根拔起。
冰点离开,陈娴睁开眼睛,只觉得耳目一新,从早上开始的心悸、头疼、还有胸闷气短的感觉全部都没了,一时间酒吧外的烟味和酒味都变得清新起来,世界是那么美好欢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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