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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2章 各自喜忧（第1页）

事实上，自打解放以来，那位聋老太婆的生活方式变得相当低调，除了一些食物上的开销，几乎无其他用度。如此一来，贾张氏很难相信老太婆会耗尽所有积蓄，必定是将财富隐藏了起来。但她实在想不出这笔财产究竟可能藏匿于何处。带着这份困惑，贾张氏再次不死心地进行了一番搜寻，结果依然毫无所获。正当这时，一个低沉的声音自门外响起，“贾张氏，你在这找什么呢？”这突如其来的话语让贾张氏心头一震，她转过头去，看见门口处有个模糊的人影。更令她惊恐的是，那人似乎浮在半空之中，这一场景直接让贾张氏发出阵阵尖叫声。事实上，何雨柱是紧握住门框的两侧行事，但夜色深沉，贾张氏没能注意到他的双手，因此错以为只有他的双腿悬空。恐惧之余，她屈膝跪倒在地，“老太太，是我错了，不该来这里打扰您！”“承认错误是好，但必须给自己一点惩罚，自己扇自己一百下嘴巴，或许就能宽恕你。否则，我可要把你抓走了。”“不行，我不愿意被抓走，我自己动手打自己就是。”“快点动手吧！”“遵命。”贾张氏自掴一掌，没想到何雨柱却说道：“手劲太小了，力度再大点，不然我要请牛头马面来代劳了。”“不要！我再来，我不要他们出手。”贾张氏随即用力地扇了自己的脸，何雨柱微微一笑，命令道：“继续，不到一百下不准停。”“好吧，我打，我继续打。”贾张氏便开始了激烈的自我惩罚，而何雨柱则在一旁默默冷笑，悄无声息地离开。贾张氏未察觉到何雨柱已离去，仍在奋力地自虐。此时，刘大妈半夜醒来准备如厕，却发现屋内传出声响，顿觉毛骨悚然。她紧张地对屋里的老伴刘海中喊道：“老头子，老头子，家里进鬼了！”“你在胡说什么，哪有什么鬼？”“就是，老太太那边，肯定有古怪。”刘海中走出查看，亦听到了异样声音，先是被吓了一跳，随即意识到：“不好，老太太的房间里有贼，他想要偷老太太的东西！”刘大妈立刻反应过来，询问道：“那该怎么办？”“喊人帮忙，竟敢在我家门口作案，简直是找死。”刘大妈开始挨家挨户叫人，邻居们虽因被扰而心中不悦，但一听是捉贼，皆起身相助。不久，后院聚集了不少人，众人都听到了那连续的声响，感到异常困惑。“屋子里怎么回事？”“不清楚，不如进去看看。”“难道真有闹鬼的可能？老太太回家了吗？”“别乱讲，世界上没有鬼。据老刘所说，可能是有人想行窃。”“原来是小偷，那我不怕了。”众人走到房门前，只见何雨柱站在门口，点亮了灯光，揭示了房内的景象——没有所谓的鬼，只有贾张氏正自抽耳光。人群中，秦淮茹机智应对，假装惊讶道：“妈，您怎么会在这儿？是在梦游吗？”秦淮茹早就准备好说辞，打算将此事解释为梦游，以便替贾张氏圆场。通常这种说辞很难令人信服，但见贾张氏此刻跪在地上，不断地自我伤害，确实不太寻常。相较遇到鬼，梦游的说法显然更容易让人大致接受。因此，尽管众人半信半疑，却也不再多问。看到如此多的面孔，贾张氏心中反而松了口气，还未及开口，秦淮茹便搀扶着她，并嘱咐道：“妈，若再次发生这种情况，记得把自己绑起来，不要再四处走动。”贾张氏明白这是秦淮茹在给自己台阶下，随即应道：“好的，我会注意的。”秦淮茹搀扶着贾张氏离开了现场，留下周围一片愕然。“你真的相信她的说辞？”“这个嘛，我也拿不准。”“主要是之前发生的事太离谱了，她竟然自扇耳光，这事到底怎么回事？”“该不会是被什么冲撞了吧？”“你就别瞎猜了，我还是倾向于她是在梦游呢。”“好吧，听你这么说，我大概也能接受。”何雨柱望着一片狼藉的房间问：“这儿要怎么办？”易中海答道：“改天我来打扫。”“那就劳烦易大爷了。”“这房间迟早是我家，不算费事。”何雨柱笑了笑，心里暗忖：这屋子明天就与您无关了。众人渐渐离去，各自回屋休息去了。唯有易中海留了下来，心知贾张氏此番前来目的何在——必定是为了搜索老妇留下的遗产。他也以为老妇藏有不少财富，不过是秘而不宣而已。然而再三搜查之后，易中海无奈地发现，屋里或许真的未曾藏着宝贝。尽管心生几分不满，但转念一想，毕竟房产归己所有，气恼便减轻许多。可惜他未能预料到，次日便有居委会来告知房屋回收事宜。各自喜忧贾张氏急匆匆返回家中，秦淮茹将大门阖上，随后责备母亲：“妈，你要找东西也不能闹这么大呀，干嘛引那么多外人来看笑话？”贾张氏面露难色，诉苦道：“我也没想到会那样，谁知老太太显灵，非要让我给自己打一百巴掌，我岂敢反抗。”“您别胡诌了，什么老太太的灵魂？！”“千真万确，我当时正寻找着呢，忽地一个影子立于门前，若非鬼魅，又能为何？”“影子漂浮？”“正是，腿悬半空，人怎能够这样漂浮呢？”秦淮茹耐心听完她的描述，片刻后言道：“妈，您受人愚弄了，那根本就是活人所为！”“怎么可能！如何能在空中飘动？”秦淮茹解释：“可能是抓住门边，稍微用力，脚部就看似脱离地面。虽女子不便做到，男子却易于模仿。”贾张氏闻言一怔，细作思考后怒火冲天：“谁，究竟是哪个家伙戏弄我？”秦淮茹思索一会答道：“四合院中的大多数人不至于如此恶作剧，除非是何雨柱！”“他？我……吧吧吧，我不与他计较了。”贾张氏原意报复何雨柱，但想到对方性情，顿感畏惧。：（）四合院：傻柱，不为易中海养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