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元邈低头看一眼银子,“不对,我给你的是一锭,这里是两锭。”
掌柜说:“她走后不久,客栈就爆满了,所以我一看就把那娘子退订的房间给了别人。所以您的银子和那娘子的银子都可以拿回去。”
元邈收回自己的碎银,又捏着铃兰的那锭崭新的白银,仔细打量着,又问:“她走了多久了?”
“半个时辰多点。”
“多谢。”元邈抱拳作了个礼,转头离开这间客栈。
长安汇通钱庄外,站着两列长长的队伍,今日在钱庄门外排队个人格外多,幸好酷暑六月即将过去,天气不算过度闷热。
铃兰排了一炷香时间,总算是等到她办理业务,“取二两银。”
裴度安插她在元邈身边,自然少不了给她的丰厚报酬。她将这些报酬储蓄在汇通钱庄的户头里。
每隔两周裴度给她存入五两白银,而她这段日子住在元家,平日里不用花费银子,户头上的银子积攒了不少。
“铃兰娘子,这里有一份信。是裴公交给您的,请您过目。”
汇通钱庄的伙计从身后的檀木盒子里取出一个信封,但封口处没有蜜蜡密封,显然不是传递重要信息的信件。
铃兰心想总算等来裴度的回信,幸好她没有跟着元邈离开。她打开信封,粗略地瞧了两眼信,看清楚上面的内容后,只觉得眼前一抹黑。
信上说:女蛮国女尊男卑,元邈是个男子,又只身一人前往女蛮国,很容易出危险,裴度委托铃兰跟在元邈身边,保护他的安危。等这次女蛮国之行结束后,再与铃兰商议回裴家的事。
铃兰摇摇头,裴度的意思是不想她现在回裴家,想要她在元邈身边继续埋伏。
她眼底里透着疲惫和苦闷,眼见着元邈成为顶流的日子近了,她还来得及在此之前离开吗?
她现在有些怀疑。
铃兰将信收回信封,藏在衣服里,便离开了汇通钱庄。之前走了半个时辰都不觉得脚痛,现下脚底板延迟疼痛了。
她望了望不远处的鹤臣山,叹了一口气。
“是为了什么事发愁呢,快点告诉我。”一道尖锐的男子声音传来。
铃兰抬头,见到是许久不见的穆椋,今日他穿戴整齐,整个人神采奕奕,透着喜气,显然是加官晋爵了。
她心情不佳,没有和穆椋套近乎的打算,敷衍地回答道:“没什么事。正要回去主子那边,改日再见。”
说完这话,铃兰扭头就走,却觉得胳膊处受到了制约,是穆椋拽着她的胳膊,“先别走,离开长安前不如同我回府上叙叙旧。”
“叙旧完我还能出来?你这阉竖当我是傻子?”铃兰今日心情差,说话带着火药味。
穆椋并不恼火,反倒加大力道抓紧铃兰,“你真当自己以后还能回去裴家?”
铃兰白了他一眼,“裴公是君子,他定会信守承诺。”
穆椋嗤笑一声,不屑道:“趁韦沁橙病重给你送到元家,不就是想让你做填房的,怎么还肯让你回来?”
又道:“你也别高兴得太早。听说这元邈和韦沁橙和连结发仪式都没做完。当初他和崔娘的事,我听说也有内情。他可能是对女子不感兴趣,女子在他身边与守活寡无异。”
铃兰刻薄了一句:“嫁给你不也是要守活寡,也没比他好到哪里。”
“果然传言是真的,早听说你当初就喜欢他。”穆椋忽道,“当初替娘子弹琴时候,《霓裳》第六部你弹的故意留了五个错处,就是为了让元邈找到你。”
听到这话,铃兰愣了愣,原身做的事她怎么知道,但这事的确像是原身会做的,但依然反驳:“怎么可能。”
“你自由习琴,若非故意怎会一直弹错谱?”穆椋说道:“说起来,听人说元邈最讨厌别人欺骗他,若是他知道是你代弹的话”
“嗯。他知道也好,当初与他弹琴说意的是我,省得他总惹裴公吃味。”铃兰面无表情地看了他一眼,随后转头就走。
穆椋瞅向四周,忽面露惶恐,赶忙朝使眼色,暗示自己的部下s上前拦住铃兰的去路。
铃兰前后东西南北四个方向,皆有人墙挡在前面。
不知何处出现一人,握住她的手,用力拽着她往外。她借势钻出来了围堵,跟着那位不速之客在城中牵手奔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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