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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古晏廷并非掮客,引荐的新成员只有铃兰一人,而他是四时会幕后之人行妄将军的远亲。
铃兰不假思索,答道:“你哪里是一般人。若非我在长安遇到死去的阿力,到现在都不知四时会每个人肩膀都有纹印,每个月还要服下离魂丹缓和剂。而这些我都不需要。”
铃兰取出墨琴给她的丹药,丢到古晏廷眼前。
“你在四时会虽没有称号,但会中人人都敬畏你。而我因你的关系,刚入门就稀里糊涂拿了兰字阶,享受和别人不同的待遇。”
一直以来有个说法,说铃兰加入四时会靠的是刷脸,也有人背后以讹传讹,说她长得像古晏廷已结婚生子的白月光。
铃兰觉得这话是无稽之谈,古晏廷星眉剑目,风度翩翩,才如乐天,貌若天乐,还能有人拒他不嫁?
但她在四时会不断地破例,总该不会是平白无故的吧?
古晏廷慢条斯理地收好丹药,见她神情古怪地打量着他,便问:“你等我就只是为了说这个?”
铃兰吞吞吐吐地说道:“你待我如此好,是因为”
古晏廷直言:“你说说看。”
铃兰托着腮思忖了一会儿,忽道:“因为你知道我父母的身份?”
古晏廷笑了一声,“铃兰,你今年十九岁,正值怀春的年纪,就没试过像同龄女孩一般思考?”
铃兰听到这话冷得一哆嗦,绷直了颈背,警铃大作,道:“不敢自作多情。”
“人一旦闲下来,便会胡思乱想。看来你说的没错,是我待你太好了,脏活重活都替你挡了。”古晏廷看着铃兰恍恍惚惚地点头,也没有继续在言辞上戏谑她。
这时天色微暗了些,铃兰有意离开,古晏廷拦住她。
“今晚在这里呆得太久,怕你肚子饿,特意命人点了几道小菜。”说罢,古晏廷对着门口拍了拍手。
荧白门纸上映着高大的影子微微动了动,铃兰不免在心里腹诽了一句:茶楼里女侍应个头有点高。
等候期间,铃兰和古晏廷两人之间交流的话语不多,大概能说的话都在过去的日子里耗尽了。
铃兰忽而回想起初遇古晏廷的那日,她嘴里不停叽叽喳喳,兴奋得像个麻雀。
她是仰慕古晏廷的,毕竟史书中的古晏廷没有留下一句差评,仿佛是个完美无缺的假人。
他的仕途不如元邈一帆风顺,直至生命尽头都未曾做过同平章事,但他的晚年享尽天伦之乐。
哪里像元邈,一整个事业狂,为了苟延残喘的大唐鞠躬尽瘁。这种做臣子的通常命短,汉代孔明,明代太岳,包括如今的元邈,他们三人谁都没能熬过花甲年岁。
不过嘛,诸葛孔明和张太岳也都是顶流。
铃兰试着想象元邈穿着紫袍伏案灯下的认真模样,不忍莞尔一笑,这份固执的认真倒为他添加不少魅力。
她微微摇头,把元邈的形象甩出脑海。
可惜了,她只是芸芸众生里的一个无名小卒,史书上没有一位叫铃兰的女子
她更不敢肖想古代的任何人或是谋求什么名声,免得惹位面老爷不快,弹一个响指把她抹杀了。
“在想些什么?”古晏廷见铃兰一会儿浮现微笑,面色泛红,一会儿神情凝重,不禁有些奇怪。
铃兰放下手肘,坐直了身子,“没什么。就随便想想。”
古晏廷没有追问,少顷,他听见门口敲门声,便吩咐侍应进来。
这一开门,铃兰瞪大了眼睛,外面的人似乎是她好不容易才甩出脑海的元邈。
她疑心自己做梦,又揉了揉眼睛,再往门外砍去,发现门外的人的确是元邈无误。
“你怎么会在这里?”
这句话不是铃兰问的,元邈抢在她之前问出口,但他这话也不是问铃兰,他转面朝古晏廷望去。
古晏廷漫不经心道:“恰好碰见铃兰,聊了两句。”
他也不管元邈会不会信这说辞,这说辞也不可能取信任何人。深更半夜在客栈的包间里,怎么也不像是偶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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