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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了十步不到,却听见有人唤她,转头瞧过去。
来人穿着一身红衣,头发高高盘起。
妇人走近铃兰,热情招呼:“铃兰娘子,前些日与那御史见过面了,你竟没能跟他一同出去,真是可惜。”
铃兰看着她,问道:“你是高永派来阻拦我的?”
妇人摇头,“我倒希望你能出去,还有那位御史,可惜除此之外,没有人这么希望。”
说罢,妇人拿出一封信,主动交给铃兰,“昨日出门时,有人递给我这信,说是一位郭姓妇人要我交给你。”
铃兰低头看信件的蜡封,蜡上面压着凹凸不平的花纹,与安宁司的章印一致。
刚伸出手,碰到信封时,她想起前几日高永送来的那封假信,犹豫地抽回手。
她不认识眼前的女子,又住在高家,此信说不准又是高永设下的圈套。
妇人猜出铃兰的顾忌,说道:“铃兰娘子,那夫人的随从让我问您,前年那对耳坠如何?”
铃兰碰了碰耳垂,摸到郭贵妃送她的暖玉耳坠,时隔一年手感越发滑腻而温暖,说道:“自然是喜欢,这耳坠基本没摘下过几次。”
“喜欢就好。”妇人重新递信,见铃兰这次爽快接下,继续道:“那夫人还有一物要交予你。”
“何物?”铃兰问。
妇人拿出一枚玲珑袖珍的钥匙,“她说,娘子喜洁净。耳坠戴出去一年了,难免会落灰需要清洗。她说用这个方便拆洗耳坠。”
铃兰这时惊觉,耳坠竟别有玄机,原本她只感慨雇主大方,却没想到耳坠是空心的,可以拆开。
她从妇人手中接过钥匙,小心包裹在手心里。
回到房间内时,她把屋内昏迷的丫鬟抬到院外,又把房间的门自内反锁。
天阴气沉,房间内更是暗得分不清昼夜。
铃兰点燃一根蜡烛,摆放在桌案中间,摘下双耳的玉石坠子,放在烛光下方打量。
两个坠子底端均有孔洞,与刚才妇人送她的钥匙的口径大小一致。
钥匙插入耳坠的孔洞,顺时针稍微一旋,耳坠径自裂开成两瓣,里面装着压实的淡黄粉末,
铃兰担心粉末散开,重新合好耳坠,又拆开郭贵妃的信件。
信件的大致内容是说:
元邈已密奏圣上东川的事,现在只差正式的弹状。圣上目前在遴选接管东川的新节度使,所以请求铃兰留在东川稳住高永,以免权力交接之际出乱子。
而最后一段又告知铃兰:
前年送的耳坠里放着假死药,等新节度使到来后,她可以服下假死药,从高家金蝉脱壳。
铃兰看完信件后把钥匙收在袖中,又把信件放在烛火下焚烧干净。
吹熄了烛台后,她慢慢推开门,搀扶门口睡得香甜的丫鬟入屋,自己趴在丫鬟旁边装醉。
那丫鬟醒来时,全然不知旁边刚才发生了什么,只看到睡得不省人事的铃兰。到高永那里汇报时,只说铃兰近来欢寡愁殷,今日只喝了一点酒便醉倒了。
高永听到这里,摇了摇头。
元邈抵达剑南西川在同一日,进入西川境内的那一刻,他面色凝重起来。
在路上时候,两名高家家仆在驿站喝得酩酊大醉,说漏到西川后想要杀元邈与白卿两人灭口。
白卿如今寄居在薛涛的浣花溪那边,高永想抓走白卿,却不敢硬闯薛涛的宅子,只能通过元邈的关系进宅请出白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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